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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都市]「2009文心雕龙」「生存」(84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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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2009文心雕龙」「生存」(84号作品)

[都市]「2009文心雕龙」「生存」(84号作品)

作者:gb11gb
2010-1-7发表于sis


  跟往常一样,天刚黑我们就做起了生意,小姐们穿着很暴露的衣服坐在一间
小房间里闲聊,每当有车开过,大家都不由得安静下来听听看有没有熄火停车的。

  我们就这样,等着生意上门。

  出来卖有快半年了,积了几千块钱,昨天全给死鬼老公拿走了,临走时只留
给我五十元,说是给我买卫生棉的。我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让老婆出来卖,
自己整天不找事做到处混,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老家,穷是穷,日子过得还有
意思些。

  有人停车了,小莉站起来从窗户往外看,然后很高兴地跟大家说:「生意来
了。」

  我们这里是路边的小旅舍,一般提供给过往客人住宿的,我们在这里做他们
生意,由一个叫华哥的人管理,我们的嫖资都由他收,不过他不是老板,老板就
是这排房子的房东,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听到小莉一喝,我们几个人赶快把小背心往下拉一拉,露出更大的胸脯肉,
还赶紧梳了梳头发。

  过来了一个大汉,我认识,两个月前嫖过我,是个满嘴脏话的家伙。他在门
口往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奶奶的,上次那个婊子还有没有在卖?」

  我一听赶快站了起来,说:「大哥,大哥,你是找我吧。」

  那汉子看了我一眼,说:「对对对,就是这个婊子,口活不错,还是你,过
来吧。」

  我欢天喜地地跑过去一下子瘫在他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大哥,你怎么才
来啊,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害得我整天想你。」

  「奶奶的,你那婊子洞没人日是不是,整天想我。」那汉子大声说。

  我满脸飞红地拍了下他的胸,他搂着我,对着房子的姐妹说:「这个婊子,
口活一流。」

  房间里的人一下子全笑出来了,我「呸」的一声搂着他往楼上走。

  他的手开始从我的背心伸进去捏住我奶头。

  一进房间,我说:「大哥,要不要洗洗。」

  「奶奶的,当然要,累死我了,这趟跑广西,奶奶的,累啊。」说着那汉子
开始脱衣服。

  我帮他的脱下来的衣服挂在墙上,他把内裤也脱了下来,我瞄了一眼那里,
天哪,毛乎乎的,那根东西,还没硬就有十七八公分长。

  我进去卫生间放洗澡水。那汉子点了根烟说:「怎么样,婊子,生意好吧。」

  「你这家伙怎么这样,张嘴闭嘴就是叫人婊子,真是难听。」我不怎么高兴
地回答。

  「哟哟哟,得了吧,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嘛?出来卖不是婊子是啥,难不成称
你夫人,要不叫你路边鸡?」那汉子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那鸡巴在黑毛中悬着,
让人害怕。

  「是是是,我是婊子,还不是靠你们这些大爷照顾,要个个都像你这样,几
个月出现一次,我们都喝西北风了。」我没好声气答道。

  「这好办,等会,我让你喝个够。」说着,那汉子笑了起来。

  我唾了他一口,将他推进卫生间。

  他拉了拉我的背心,说:「奶奶的,你不脱还是咋的?」

  我白了他一眼,脱下背心,把奶罩解开来扔到外面去,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我现在跟他一样,赤条条了。

  「奶奶的。」他摸了一下我的奶子,说:「这对奶子,妈的,两个奶头跟探
照灯似的,怪吓人的。」

  我又白了他一眼,一把把他推进浴缸,我跟着跨了进去,帮他搓澡。那汉子
的鸡巴已经朝天挺了。我的妈呀,真是又粗又硬又长啊。说真的,这货色,一条
比我老公两条。

  那汉子仰躺着,一手拿着烟吸了一口,递给我,我说不会。

  「奶奶的,婊子不会抽烟,笑死人,抽!」

  我只好跟着吸了一口,他闭上眼睛,笑了起来,另一手在我有奶子上捏来捏
去,说:「婊子,出来卖多久了?」

  「半年了吧。」

  「生意咋样?」

  「还不就这样,整天张着个B,等人来日。」

  「一天能赚个多少?」

  「要看了,要是遇到您这样的大爷,包个过夜,还能赚个七八十元,要是遇
到打一炮就走的,顶多四十元一次。」

  「一晚上最多打个几次?」

  「得了吧,还能有多少次,要是遇到生意好,一个晚上打个三个炮就差不多
了,再打也会累的啊,你以为好受啊,这玩意儿也是体力活啊。」

  「哈哈……」那汉子笑了起来,说:「体力活。」

  我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胸口,痛得他大叫一声。

  洗好了澡,他揪着我的头发,湿淋淋地把我拉到房里扔在床上,喝了声,「
脚张开。」

  我两脚分开,把毛乎乎的阴户露了出来,等他来日。

  他跨上床,在我的脑袋前方蹲了下来,鸡巴伸向我脸,我知道他的意思,张
开嘴,把那根硬物含在嘴里吮着。

  那汉子边用力地揉着我的奶子,边说着:「奶奶的,这对奶子真是好,肥啊。」

  我嘴里满是他的鸡巴,一声不吭地吮着。

  忽然他说:「婊子,听着,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要是你把你爷的精给吸出来,
我多给你一百,绝不反悔。」

  我一听,吐出他的鸡巴,说:「真的。」

  「奶奶的,骗你干啥,你这欠日的。」

  我坐了起来,跪在他身前,说:「那我开始了,你看看时间,墙上的钟是十
点三十一分。」

  「得了,快干活吧。」说着,他一把把我的头按了下去。

  我张大嘴含住,快速地吮吸着,我把舌头和牙齿都用上了,我的嘴吸得真的
连牙槽都酸,那根长鸡巴插到我喉咙底好几次让我有想呕吐的感觉,但是我没有
办法,我用力地吮着,希望能早一点赚到这一百元,不一会儿,浓精一下子喷了
出来,射得我满嘴都是咸咸,还充满了粟子花的味道,那汉子大叫一声:「啊,
他奶奶的,真爽!」

  我吐出他的鸡巴,正想把满嘴精液吐出来,那汉子止住我说:「奶奶的,吞
下去才算。」我二话没说,一闭眼吞了下去。睁开眼一看时间,指针指在四十五
分。

  「你看看,奶奶的,一百块你赚不到了吧,哈哈哈,口活得再练练啊。」

  我有些不高兴,我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说:「杀千刀的不得好死。」

  「唉呀!奶奶的,半个月没开荤了,真爽。」说着,那汉子躺了下来。

  我起身想去嗽漱口,那汉子说:「跑啥呢?婊子。含着它,奶奶的。」

  我没办法,只好伏下身去,趴在他身边,把那根疲软的鸡巴又含在嘴里吸。

  那汉子拨开我的腿,手在我的腿间动来动去,他的手指触到我的阴蒂,让我
不禁一颤。这时,我嘴里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

  那汉子坐了起来,一把把我堆倒在床上,双手抓住我的两只脚脖子左右一分,
我黑毛成丛的阴户彻底展露在他面前,他身子一挺,鸡巴一下子日到我的阴户里,
我不由得张嘴,长长地呼出口气,妈呀,鸡巴将我的阴户撑得满满的,要不是我
刚才含那鸡巴时下面湿了,现在这一下不知道有多痛。

  那汉子身子一挺一挺,鸡巴越插越深,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从被人日变成
享受。

  这是一个带我入行的姐妹教我的,她说,如果我整天想着,我是要卖淫,只
让男人爽,那实际上会很痛苦,但如果我从中感觉到也是在享受,那就不苦了。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

  我彻底地放松自己,我瘫在床上,像一堆肉一样,任这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在
我身子狂插着阴户,他的大手搓得我的奶头又红又大,看来起像是肿了似的,我
叫出声了,淫贱的女人都是这样叫床的,男人就爱听这个。

  果然,那汉子更加猛烈地操着我,我想,如果可以,他真的也会将鸡巴从我
的阴户插到我的胃里去呢。

  过了一阵子,我感到他射精了,那根硬硬的肉棒在我的阴户里一跳一跳的,
热乎乎的精液喷射进我的肉体,让我整个人酥软。

  完事后,他倒头便睡,不到五分钟,他发出了沉重的打鼾声,我无法转运我
的身子,他的手仍然抓在我肥硕的奶子上,一支脚还跨在我身上,小腿正好压在
我毛乎乎的阴阜上方。我侧转过头看他,发现他是真的累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狂日了一场,但我仍然没有睡意,就这样躺在这个嫖
客的身边,我想起了六个多月前的事。

  今年的春节格外的早,那是新历一月份就过大年了,过完元宵节,我和丈夫
离开那个偏远的小山村到沿海城镇去打工,老公根本就不是想出来干活的,他找
起工作来不是嫌累就是嫌钱少,我非常生气,和他吵了好几架,但每次都在尝了
他的拳头之后向他赔不是,我在工厂打的工非常累,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而且
更惨的是工资还经常被欠。

  有一天,有个我们村的姐妹在路上遇到了我,她叫阿花,比我早好几年出来
打工。他乡遇故知,我非常热情地请她到家里去,我和老公接待了她,她打扮得
很时髦,在看了我的家里情况之下大声叹息,为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而惋惜,她
说,要是早两年遇见她,我们也不会这么惨了,租这里九平方的一间小房间。

  我非常希望她能帮我找份工,但她拒绝了。说现在没办法,而且就算是有办
法,也要我老公同意,因为不是在这个城里。

  趁我去洗碗的时候,我看到她和我老公在密谈着什么。等我洗完碗筷后,两
个人已经谈妥了,我老公,我那是无耻的老公,叫我去卖淫!我死活不肯,但阿
花一直向我描绘卖淫的收入如何可观,而且不是在城市里,没有人知道,做个几
年不做了,回家都可以盖楼做生意了。当天晚上阿花被我骂走了。

  也就在当天晚上,我老公又对我动粗的了,他打了我一顿之后,居然还让我
赤身裸体的睡到阳台上。好在当时在晚上,天很黑。我整个晚上又冷又害怕,赤
条条地坐在不到两平米的阳台地板上,一夜没有合眼,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叫
醒我老公,他才让我进屋里。我妥协了。于是我整理好衣物,流着泪跟阿花坐上
了长途车,到了这个路边旅舍。

  在路上,阿花小声地用家乡话跟我说,我去的地方是个国道边的小旅舍,老
板很有钱有势力,不过我不用管他叫什么名字。在现场有个管理的人,叫华哥,
我们必须百分之百地听他的话,否则他过得不好,如果我们听他的话,日子就会
过得很好。我们的活就是每天坐在一间小房间里,等过往的司机停车下来,让他
们挑,姐妹间不准许抢客人,要谁全由客人说了算。

  客人给的钱由华哥代表老板拿一部份,剩下是归我,具体华哥会跟我说。

  快到的时候,我看到阿花打电话给华哥,说我们快到了,叫他到路边来接。

  打完电话,阿花跟我说,她还有事,不陪我下车了,不过没关系的,她很快
会来看我的,末了,她神秘地塞给我一个小瓶子,里头装着像是雪花膏似的东西,
她说:「等会你记得抹在你后面的那个地方,明白吗,后面的那个,这个对你有
帮助的,记住啊。」

  后面的那个,我有些困惑,什么是后面的那个。阿花见我不明白,不耐烦地
用手伸到我的身后,在我的屁股中间的肛门口按了一下。啊!我满脸飞红,不知
所措。

  车停了。我拎着行李下车,看到一个差不多三四十岁的男人站在门边,那男
人脸上满是胡子,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车上的阿花向他挥下来,他点了下头,打量了我一眼,我看了他一眼,怯生
生的叫了声:「华哥。」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走。

  这时,有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走了过来,对华哥说:「华哥,就是这个新货?」

  华哥说:「是啊。」他回过着对我继续跟着说:「你跟她去,她会安排你的,
过一个小时到我办公室来找我,在二楼。」

  「好。」我跟在那个女人身后,她告诉我,她叫小莉,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
她问我名字,哪里人,我都告诉她了。

  她带我从一条小山路走上去,我说:「小莉姐,不是这里吗?」

  我叫她姐是尊重她,实际上我觉得她可能年轻我有十岁,看起来还是一孩子
脸,不过身材很好。

  她说:「不是这里,这是干活的地方,咱们住的地方在后面。」

  我跟着她走了五分钟小路,才来到一幢平房,她带我进了一间房间,说:「
你就睡这吧,跟我一个屋。」

  我看了一眼,两张一米来宽的床,两个梳妆柜,还有还有一个衣柜,一个卫
生间,平房的后面有个小院子,晒着许多女人的衣物。

  我放下东西,小莉说:「累了吗?」

  我说:「不会,还好,就坐了两个小时车。」

  她说:「华哥的话你一定要听,他让你一小时后去找他,你赶快去洗个澡,
我带你去。」

  「洗澡?」我有点奇怪。

  「是啊,你总不能满身灰尘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我真的是满头雾水。

  「验货啊。不是每个人来了都可以做这个活的,得先给华哥验一下,合格了
才行。」

  「验货?怎么验啊?」

  小莉看我是真笨,就索性把我按在床上坐着,她严肃地对我说:「你啊,是
第一次出来做?」

  我点了点头。

  「难怪你傻傻的,啥都不知道。我告诉你,这个验货,说穿了就是让华哥偿
鲜,让他睡一下,如果他觉得你不错,懂事,那就成了。」

  「啊,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那,那什么叫懂事啊?」我还问。

  「笨,这还不简单,只有一个密诀,华哥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懂了吗?

  别说了,去洗澡吧,对了,我问你,今天大便了吗?」

  「啊?早上,早上出来拉了。」我回答着,觉得真是莫明其妙。

  「这就好,快去洗澡吧。」

  我拿了身干净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洗澡,水很凉,应该是山泉,我有点受不
了,不过还好是夏天,冲冲也就是了。里面有沐浴露,我用了。要穿衣服的时候,
我忽然想起阿花临下车塞给我的小瓶子,我从脏衣服中拿出那个瓶子打开来,发
现是凡士林,一下子我想到小莉刚才问我大便了没有,心里忽然间有些明白,但
是又不十分清楚,不过想想,阿花应该是好意,所以还是听从她的话用手挖一些
凡士林涂在自己的肛门上。

  穿好衣服,小莉正躺在床上抽烟呢,看我出来,她叫我赶快吹干头发。一小
时很快就到了,她叫我带上身份证,说华哥那得登记一下。我跟在她身后,小跑
着到了国道边的那幢两层楼,在楼梯口,小莉对我说:「我只能带你到这了,你
自己上去吧,上楼往右走最后一间。」

  我忐忑不安地上了楼,整个楼道暗暗的,我走到最后一间,想到等一下我可
能要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作爱,我就心慌意乱。但是没办法,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

  我按开门把,走了进去。

  华哥坐在沙发上,他的上身光着身子,下面只穿一件三角裤,他的胸口有许
多纹身,还有胸毛,看起来很吓人。他正翘着脚抽着烟,沙发前两米的位置地上
放着块软垫。房间的另一侧,有张很大的床,听阿花说,华哥就住在这里。

  我小声地叫了声,「华哥。」

  华哥没有应我,却对着我说:「你已经犯了错误了,在这间房间,没有哪个
女人能穿着衣服跟我说话,看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
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现在你到门口去,脱光了再进来。」

  我的脸红到耳边,正想退出去,华哥又说:「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身,身份证。」

  「拿过来。」

  我走过去把身份证递给他,退到了门口。妈的,真下贱。我心里骂自己,但
还是脱起了衣服,本来我想留件内裤,但一转念估计还会被骂,一咬牙,把内裤
也脱了。

  脱得光溜溜后,我进了门,一手抚住自己的奶头,一手伸到下身掩在阴阜上。

  我叫了声:「华哥。」

  华哥看了看我,说:「这就对了,把门锁起来。」

  我回身把门关上,按下了门锁。

  「你跪在坐垫上,我有话问你。」他的头对着坐垫努了一下。

  我听话地走到坐垫边跪了下去,我还是一手抚住奶子一手抚住下身。

  「他妈的,出来卖还这样,你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华哥冲我喝道。

  我吓了一跳,赶快听话地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现在把双手举在头顶上。」

  我略迟疑了一下,将双手举了起来,这时,我忽然意识的,我的奶子和阴阜,
已经全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了,我脸红耳赤,不敢吭声。

  华哥翘着脚,说:「你腋窝那毛是不是经常刮过?」

  啊?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一开口问我这种问题,我喃喃地答道:「没,没有
刮过。」

  「从没刮过?那你的腋毛真是又粗又长又多啊!」

  我的脸更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华哥说:「我现在问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他的手拿着我的身份证。

  「叫什么名字?」

  这不明知故问吗?「陈,陈美玲。」

  「年纪?」

  「28。」

  「哪里人,身份证上的地址。」

  我照身份证的地址说了一遍,连什么村几组门牌号几号都说得清清楚楚。

  他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结婚了吗?」

  「结了。」

  「有没有小孩。」

  我生过了个女儿,跟她的外公外婆住院,他现在一问,我猛然想起来女儿来,
我感到心痛。

  「有没有小孩,妈的,问你呢?」华哥发火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说:「有,有个女儿。」

  「在哪?」

  「老家,她外公外婆带。」

  「你老公呢?」

  「在,在城里。」

  「干啥呢?」

  「现在没在干啥。」

  「他知道你出来干什么吗?」

  「知,知道。」这个无耻的男人,提起来就让我恨,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的老
公。

  「你是出来干啥的?」

  「我?我知道。」我没想到他有此一问。

  「我是问你出来干啥的?不是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出来干啥的?」

  「啊,卖。」我小声地答。

  「大声点,」华哥喝道:「卖什么?」

  「卖,卖淫。」我提高了音量。

  「以前卖过淫没有?」

  「没有。」

  「破处是什么时候?」

  「破处,什么破处?」

  「妈的,笨,什么都不懂,就是问你第一次被人日是几岁。」

  「啊,十,十八岁。」

  「是你现在的老公?」

  「是,是的。」真是令人难堪的问题,我心里想。

  「你老公一星期日你几次?」

  我沉默。

  「妈的,快回答。」华哥不耐烦地骂道。

  「四,四五次。」我的脸更红了,真感到生不如死。

  「他妈的,难怪你两粒奶头颜色那么黑,原来是经常被人日。」

  我的眼睛里有了泪花,我真感到耻辱极了,居然会脱光衣服跪在一个从没见
过面的男人面前这样被他侮辱着。

  「你月经期一般几天干净?」

  连这也要问,我真的难以启齿回答,但是我真的怕被他骂,只好含着眼泪,
低声说:「一般是五六天。」

  「这个月过了没有?」

  「过了,是上个星期。」

  「好,现在我跟你说一下规矩,你要听清楚了,这些规矩,你必须死死地给
我记着,如果你违反这些规矩,有你好看的,知道吗?」华哥猛的一瞪眼,恶狠
狠地说。

  我吓了一跳,连声说:「知道,知道。」

  「第一条,在这里,我是老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有一句你敢不听,
打死你我都敢,我可以随时要日你,只要我开口了,你就得听,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第二条,你是出来卖淫的,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能得罪客人,得罪
客人就是得罪我,后果你应该知道,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第三条,你卖淫的钱,每个嫖客嫖了你,不管你得了多少钱,扣掉一半加
十块钱的钱是你的,打个比方,要是今天有个嫖客日了你,给了你一百块,你得
四十元,我们得六十元,如果有个嫖客日了你,给你三十元,你就只能得五元,
总之,我们得的就是比你多十元。还有,你听清楚点,是每个嫖客算一次,不是
算你卖一天的总数扣十元的,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我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每得一次嫖客的钱都要扣十元,后
来我从姐妹那里才搞明白,原来那十元是扣给介绍人阿花的。

  「第四条,价格,我们有个最低收费,如果是嫖客包你过夜,那你一晚上不
能低于120块,如果是进来操一下,至少不能低于80元。如果只是进来让你
用你那张嘴吸个精,至少不低于30元。我们这个标准是根据每个婊子的情况定
的,你长得身材是不错,脸也可以,不过年纪太大,给你定这个标准算低了,这
你得感谢阿花,如果你收的钱不够这个数,你要自己花钱补足,明白吗?」

  我想了一下,说:「明白了。」

  「到这里,没有什么月经期,你来月经照样要出来卖,不过,我们会安排你
只做口活,有些司机,过来休息一下,你只要用嘴巴把他的精吸出来就行了,客
人一般会要你光着身子,但是你来月经,你只要光着上身就行了。要玩奶子也得
让人玩,吸一泡不能少于30元,知道了吧?」

  「啊!?连月经期也得这样卖淫。」我还真没有想到,但我还是回答知道了。

  「第五条,你要注意听了,你来这里,从明天开始卖淫,头三个月的嫖资全
部放我这,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卖淫满一年,退给你30%的钱,满两年,再退
你30%,如果满3年,该你得的全部退给你,之后,你要走也可以,要留着继
续卖淫也可以。我们不会再扣你的钱,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基本上就是这些,我看你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回去跟小莉好好学学。」

  「好,好的。」

  「现在,我要给你拍几张照片,做个记录本,以后你每被人日一次,都会记
在本子上。」说着,华哥拿起茶几上的一台相机,蹲下来准备拍我。

  我吓了一跳,不由得放下举得发酸的双手去掩自己的奶子。

  华哥「啧」的一声,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想死啊?」

  我没办法,只好又听话地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举到头上。

  「看着镜头,笑起来,快点,不要浪费我时间。」

  我只好露出笑容,我知道那笑容很勉强。

  闪光灯一闪,我被拍了裸照。

  华哥转到我的身上,叫我弯下腰,身体往前倾,双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我
照做了,我感到闪光灯了一闪,我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被拍了下来了。我的眼泪
忍不住流了出来。

  华哥收起了相机,对我说:「爬到厕所去,洗个脸梳个头,再爬出来。」

  我顺从地四肢着地,像母狗似的爬到厕所去,洗了个脸,再把头发梳了梳。

  我走过厕所,看到华哥就站在门边,他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我被迫头向
后仰,奶子高高地挺了起来。他对我喝道:「听着,我现在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但是,不是说你做错事,而且每个新来的都必须尝一下利害,知道了吗?」

  我拼命地点了点头,我只能斜着眼看着他,不知道他要给我什么颜色看看。

  然后他狠狠地打我的耳光。一下、两下、三下、房间里响着清脆的巴掌声,
我知道我的脸肯定一片通红。我眼睛里含着眼泪,真的很痛、很痛,他是下重手
打的。他打了我十下,我的脸一边各被打了五下。

  终于,他松开了我的头发,他对我喝道:「跪下去,用爬的,围着房间爬五
圈,快点。」

  我跪了下去,四肢着地的爬着,华哥跟在我的后面看,从这个角度,他可以
清楚地看到我的屁股和整个阴部。

  我爬了五圈,停在华哥的床边,华哥已经坐在了床上,他双腿分着,对着我,
我就是再笨也知道接下来得做什么,我红着脸脱下了华哥的三角裤,他的鸡巴又
粗又长,阴毛又长又乱,看起来非常吓人,他连大腿都是粗毛。我没有选择,低
下了头,将华哥的鸡巴含在了嘴里,那鸡巴有股难闻的味,令我作呕。但我不敢
有任何嫌弃的神色,我只有卖力地为他口交,希望能早点帮他吸出精液来。

  我为华哥口交了十分多钟,但他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我抬起眼角瞄了
他一眼,发现他正很享受地合着眼睛。我低下头继续卖力地给他口交。

  又过了几分钟,华哥坐了起来,他把我拉上床,我仰躺在床上,他的手摸在
了我的奶子上,他搓着我一个奶子,脸凑过来,嘴巴含住了我另一边的奶头,我
感到有些快感。我感到华哥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受他的感染,我不知不觉的张
开了嘴巴呼吸,喉咙底还不时发出一两声闷吭。

  华哥搓我奶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的整团奶子被他搓得有些疼痛,我的双手
高高地举在头上,华哥的手移动了的腋下,我听到了他搓动我腋窝上的腋毛发出
的声间,他抓住了我的腋毛,用力地向上拉扯,疼痛从腋下传来,我叫出声来。

  华哥放开我的腋毛,开始向下探索,他的舌头舔着我的奶头,向下是肚脐眼,
再向下就是微微隆起的阴阜,我感到他的头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啊!」我叫出声来,他的舌头舔着我的阴蒂,他还用牙齿去咬,我真的忍
耐不住这种刺激,我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的边沿,我挺起身,奶子高高地耸着,
我的奶头勃起到了至少有两三公分长。我感到自己内心的欲望被他引诱出来,他
在把我变成一个淫妇,这可以为我成为一个淫贱的婊子打下很好的基础。

  我合上眼,嘴巴大张着,我感到我的下身一片湿滑,我大声叫了一声,那声
音听起来有些惊恐的感觉,但更透出一种欲仙欲死,天哪,华哥的舌头在舔我的
肛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人碰过,我老公也从来没有摸到我的肛门更不要说用舌
头舔了。

  华哥挺起了身,我知道那一刻来了,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我希望被进入。

  华哥挺着硬涨的鸡巴插进了我的阴户,他用力地日我,我浑身酥软,我的奶
子随着他一顶一顶地,向上一波一波地涌动。

  华哥拼命地插我,拼命地插我,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忽然一手抓住我的
头发将我的头提起来,另一手疯狂地打我的耳光,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我
连躲闪都没有,被他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几个耳光,痛得我放声大哭,我的眼泪直
流,就在他抽打我脸的时候他射精了。精液注进了我的子宫,我终于和除我老公
之外的男人进行了交尾。

  华哥射完精后,他的鸡巴滑出了我的阴户,他推开了我,将鸡巴向我的脸挺
了过来,我张开嘴巴将那根湿漉漉的混合着华哥的精液和我的淫水的鸡巴含在嘴
里,我必须用嘴巴为他清洁鸡巴。虽然这时我的脸还火辣辣地痛。

  我身边的汉子忽然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梦话,他翻了个身,手终于放开了我
的奶子,我全身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看了一下,我的奶子被他抚着太久了,通
红通红的。

  我拉过了被子,盖住了他那根虽然软绵绵但仍尺寸惊人的鸡巴,那根鸡巴曾
经日得我死去活来。不过这个满口脏话的北方汉子对我还是不错的,我记得他第
一次嫖我的时候,竟然想把那支硬挺的鸡巴插进我的肛门,润滑了之后试了半天,
只插进一个龟头我就杀猪般地嚎叫着,他也就算了。

  而那个华哥却不会这样。那一天,他射精在我阴户之后,让我去冲洗一下,
等会儿他还再日我。我四肢着地像母狗似的爬到厕所冲洗身子。

  当我洗完被他侮辱过的身子后,我爬回到他的身边,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就
是噩梦一样可怕。我从没有被任何异物,包括自己手指头进入过的肛门被他粗暴
地蹂躏了四十分钟之久,我不停地大声哀嚎着,据姐妹们后来说的,她们在楼下
都听到了,她们都知道在干什么,因为她们都曾经历过。

  那根硬挺粗壮的鸡巴不断地在我的直肠壁上摩擦着,我感到自己快被从肛门
撕裂了,更可怕的还不是疼痛,而且直肠壁被不断摩擦带来的阵阵便意,我真的
以为我会大便失禁了。

  华哥大概觉得我的嚎叫声听得太刺耳了,他的鸡巴仍深插在我肛门里,他半
站起身子,一支脚踩在床上,另一支脚踩在我的脸颊上,他就是这样让我想大声
叫都叫不出来,我就这样四脚跪趴在床上,以一只母狗被交配的姿势忍受着华哥
的鸡奸。

  华哥终于射精了,他把精液射在了我的直肠里,我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
喘着粗气,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我觉得我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拼命地
呼吸着,要不就会死掉似的。华哥一脚将我踹到地板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去冲
洗他的身子了。

  华哥洗完澡出来,叫我出去。我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门口,在门外穿上衣
服,艰难地走向宿舍。一路上,我感到屁股后面火辣辣地疼着,而且有很强地想
排泄的便意。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我走了很久很久。当我一进门,小莉赶快上来
扶着我,我一下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小莉知道怎么回事,她帮我把裙子掀了起来脱下内裤,用湿毛巾擦拭了几下,
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这关在这里是人人得过的,习惯了就好,将来客人
也会要求弄这里。」

  「小莉姐,我,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我哭着说。

  「唉!每个女人都这里经过这一关时都是这么说的,连我也是,可是你想想,
出来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你现在回家,什么都赚不到就回去,华哥连车钱都不会
给,你不是自己傻乎乎地从老远的地方搭车过来被他玩弄一场,然后灰溜溜地回
家去?天底下哪有这样傻的人啊?」

  我叹了口气,翻过身去,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

  就这样,我走上了卖淫的路,在这个路边的客店,白天我们无所事事的睡觉
或者是闲坐着聊天,晚上,一个个洗好身子坐在昏暗的小房间等着过路的司机,
被他们挑选,然后带到包间里日。

  俗话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不过是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变成坦然、从容、
老练地应对各种场景,嫖客们称呼我小姐、婊子、个别的还有叫我路边鸡的。我
都无所谓地回答。我含过数不清的鸡巴,喝着他们射出来的精液,我的阴户被他
们插着,偶尔连肛门也被人插,更有的嫖客喜欢我用长满腋毛的腋窝夹住他们的
鸡巴射精,我学会了叫床,我的声音叫起来据姐妹们说连她们都自愧不如。说穿
了,这一切,对一个婊子来说没有任何差别,不就是卖肉吗?卖哪里不一样?

  我身边的汉子终于醒了过来,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累了,他醒过的时候已经
是早上十点多钟了。他几乎是惊醒过来的,猛然全身一颤,手一抬大叫一声:「
奶奶的,十点多了,坏了坏了,都是你这个臭婊子害的,这下又得赶路了。」

  他边嚷嚷着边起床快速地穿上衣服,临走扔了两百元在我赤裸的奶子上。他
没刷牙也顾不上洗脸,快速地跑下楼去。

  「奶奶的。」我心里暗骂,他扔个两百整数,我还不是一样交给华哥,如果
他扔个一百七,我给华哥一百二,自己还能赚个五十。

  我穿上衣服,下了楼,经过华哥身边,把钱交给他,他记在本子上,那本子
第一页是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我的裸照。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我什么都无所谓。

  当然,我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有个嫖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记得那差不多是我正式卖淫一个多星期的事,有天晚上,有两个人上门,
其中一个一进去就选了个很嫩的小姐,另一个则左看右看,几乎每个女人都被他
仔细地看一遍,最后他停在我面前看了好一会儿,让我都感到全身燥热不自然起
来。最后他选定了我。

  到了房间,我问他,为什么你会选很久,还这样看着人家。

  他说他是个算命师,会相面。我笑着说那你倒帮我相相面啊。他说,我刚才
就帮你相面了啊。我说那你觉得我面相怎么样?他笑着说,你先光着上身吧。我
照他说的脱了上衣和胸罩,光着上身坐在他面前。

  他说:「每个人的面相,都是先天注定的,但是后天如何,又另当别论,比
如说你的面相是个千金小姐,但是后天你不知自爱,也可能沦落。因此,不是说
所有当妓女的,都是妓女面相。」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所以,一般别人嫖妓,都是选年轻漂亮的,选了就上,但我不这么做,我
只选一种人。」

  「哪种人。」

  「面相注定是婊子相,而且真当了婊子的。」

  我一听,大声地叫了起来:「你,你骂人。」

  「不是,你听我说,」那个人止住我,继续说:「如果面相注定不是当婊子
的,当了婊子,嫖了这种人,尽管当时可能爽,但冥冥中会对自己不利,而如果
嫖的是天生就是婊子相的人,则是顺天意,这样就不会对自己不利了,你的面相
不是不好,而是天生的婊子相,你的眉毛和眼睛有狐媚之色,尤其是你的颧骨,
很高!

  在面相里这是典型的淫相。」

  「你,你胡说。」我急了。

  「你不要不信,虽然许多婊子在卖淫的时候,跟男人交配时会做出许多兴奋
动情的样子,但那多半是假装出来的,所以大家都说婊子无情。现在我问你,你
卖淫的时候,是不是自己感到确实兴奋得难以忍受?」

  我沉默没有回答。因为我觉得并不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开始时我的反感和害
怕在一周的时间里居然消失了。现在我确实从卖淫的交配中感到了快感。难道我
天生是这样的人?

  「不回答,那就是承认我说的有一定道理了,再看你的嘴,上嘴唇中间有点
翘,两个嘴角也向上,呵呵,这是典型的啊。」

  「典型的什么?」

  「含鸡巴的嘴啊。」

  「你胡说,我不理你了。」我气得一转头,不想跟他说话了。

  「你不要不信,今天是我心情好,所以帮你顺便看看,否则,你得包个红包
给我,我才会考虑是不是帮你看呢。」

  我回过头看着他,说:「是,我是婊子相,而且真当婊子了,你看好了吗?」

  「还没有,现在你两支手举高起来。」

  我听他的话,将两支手高高地举了起来。我的上身是赤条条的。

  「你看,你的腋窝,腋毛又粗又长,而且非常多,不好,不好。」

  「什么不好?」我忍不住问道。

  「对男人不好,在中国古代,极品女人是没有腋毛、阴毛很少的那种。而阴
毛多的,会被认为妨夫,你腋毛这么多,更不用说了,而且这也正好印证我刚才
说的,你天性贪淫,而且经常跟你交配的男人,会不好。」

  「我呸,那你还找我?」

  「我有办法啊,我当然有办法跟你交配而不受损伤,要是换别人,呵呵,就
惨了,不过,我是好心跟你说的,你在这卖,来一个交配一次,像流水似的,倒
也没什么关系,怕就怕长期相好的,那就不好了。」

  「你胡说,那我老公怎么没事?」我急了道。

  「你老公,呵呵,你老公,那得看他的八字,不过我肯定不会好的。」那男
人的摇了摇头。

  我放下高举的手,道:「废话,他那八字要好,我也不用出来卖了。」

  「对啊,你自己都说了,你那老公根本就是让你出来卖淫,他还会好?」

  「那,那这也不见得是跟我做才这样的吧。」

  「呵呵,是不见得,是不见得,我就问一句,你老公是不是很瘦?」

  「啊?!」我心里颤了一下,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好了,没事了,我们干活吧。」

  我起身脱下内裤,露出阴毛丛生的阴户,他摇了摇头,连声说:「这种阴户,
厉害,厉害。」

  我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头,说:「少废话,干不干?」

  「干,当然干,到这了哪还有不干的道理。」说着,他拿起我的内裤,反转
过来让我自己套在头上,原来阴户的所对的位置正好罩在我的嘴边,我闻到了自
己的骚味。他把我的双手反扭在身上,在我后腰的位置将我的手腕用胸罩捆了起
来。

  我说:「等等,如果你要玩花样,你可得加钱啊?」

  「放心吧,对你这样的人,只有用这种姿势从后面插你,才不会被你冲到,
否则对身体就不好了。」

  「我呸!」我唾了一口。跪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插入了。

  这件事,还是在我心里留下影子,我有时真恍忽觉得自己真是那个会看相的
嫖客说的那种女人。

  唉!我那个死鬼老公,在我卖淫了三个月后开始出现,他知道我可以领到我
卖淫的钱了,他开始出现,从我这里要钱,他说他得寄钱给家里,他还有个弟弟
今年读初中了,我公公死得早,只剩一个婆婆赚不了钱,他得帮弟弟把书读完。
我问他是否有找到工作,他说有,不过工资不高,只够养活自己。

  转眼过了两年,那年的春节,我没有回老家过年,继续在这个路边客店向那
些过往的人卖淫。

  大年初一夜,没有生意,我和两个姐妹让华哥蹂躏了一晚上。

  华哥真行,一人对仨,一点问题都没有。

  元宵过后的一个晚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后悔自己选择操起皮肉生涯来。

  那天天仍很冷,我和另一个姐妹吴芳芳穿着件大衣,在店门口等客人。这是
我们店的规矩,每天都要有一两个穿着性感的女孩站在门口,这其实是向过往车
辆示意这里有戏。

  大约十点多钟,来了一辆大货车,从车上下来了个男人,很高大,我们两个
人赶忙迎上去推销自己,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男人,那男人看了看,一把把我推开,
说:「我喜欢嫩的。」

  我白了他一眼,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到了门边的凳子上,过往的车一辆辆来来
往往,但没有停留的。

  我正感到无聊,忽然,我发现那辆停着的大货车上似乎有影子一闪,我以为
是我眼花了,但过了一会,当我的眼睛望见那车窗玻璃的时候,我又似乎看到了
有东西一闪。我想难道里面还有人。我慢慢地走过去。那大货车的车门很高,走
近了我反而望不见里面,我试着用扳了下车门把,没法打开。我想,大概真是我
眼花了。当我转身慢慢往回了几步时,忽然我听见了后面传来车门打开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从车上跳下了一个少年,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感到他的年纪可能不
会超过十五岁。他看着我,瑟缩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劲,我以为是个男人呢。我不理他,回身继续往前走。

  「阿,阿姨。」他叫了我一声。我想我的判断不会错,那声音正处于变声期
呢。

  「干嘛?」我回头问他。

  「我,我……」说着话,他向我靠近了两步,站在了我的身前,我发现,那
分明还是一张孩子的脸。

  「干嘛,快说。」我有些不耐烦。

  「我,我想……」看得出,那男孩子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下定了决心终于说
了出来,「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我呸,鸟毛都没长呢,看什么,回家那你妈的去。」我唾了一口转身就说。

  这时,我听到了后面传出的抽泣声。我有些不忍心,回头一看,那男孩子在
哭。我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自己刚才那话是伤人了点。就走上前道:「哭啥呢,
有啥好哭的,你年纪小,这种事不是你这年纪该想的,啊。」

  他只是哭,不回答我,我说:「刚进去那人,是你爸?」

  他哭着点了点头。

  「妈的。」我骂了一声,道:「带着儿子干这事,真够可以的。」

  「怎么大过年的,你怎么还跟着跑车?」我问那孩子。

  「我,我没地方去,学校放假了。」

  「咦?那放假你不家里待着跟着跑啥呢?」

  「我,家里没人」

  「没人?你妈呢?」

  「她,她早跟我爸离了,不知道现在在哪?」

  「哦!」我有些明白过来了,心里不禁有些可怜起眼前这个男孩子了。

  「这样吧,外面天冷,你到房里来吧,别待车上了。」

  「不,不,我爸让我在车上等。阿姨,阿姨,我,我,我真想看看你奶子。」

  我真没到他居然又提这个要求。

  我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解开了自己的大衣,大衣里只是一件黑色的胸罩,
我拉了下来,让自己的奶子露在外面,冷风吹过来真的好冷啊。

  那男孩子两眼发直地盯着我的奶子,那神情吓人极了,虽然他的年纪还小,
但那幅样子分明是一只发情的小兽。

  我正准备拉上胸罩,他一下子扑在我怀里,他用力地搓动着我左边的奶子,
他的嘴含住我右边的奶头。我感到了他浑身的激情,太可怕了。我不由得有些酥
软,我闭上眼睛,任凭他在露天里揉弄我的奶子,虽然在冷风中,但我却感到有
些燥热,我的呼吸声急促起来,甚至下身有些湿了。我的奶子享受着这个未成年
少年火热的热吻和抚弄,奶头硬挺着,偶尔被咬得有些生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之间,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头上,我一个趔
趄差点摔到地上。一个粗暴男子的怒吼自身后传来:「日他娘的臭婊子,老子不
做你生意,你竟然弄到我儿子身上去了。他妈的,我日死你。」说话的,正是这
个小男孩的父亲,刚才进去的那个货车司机,他恶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劈头盖
脸地冲我的打来。

  我哭着拼命挣扎,喊叫声将房间的人都吸引出来了,有几个比较要好的人纷
纷冲上来拉住那个汉子的手,混乱中,那个小男孩早吓得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那汉子怒骂着,满口脏话。

  这时,华哥也出来了,他抓住那汉子的胳膊,说:「兄弟,我是这管事的,
怎么回事?慢慢说,别生气,出来不就是为玩个痛快吗?」

  「你,你是这管事的?好,我跟你说,老子进去嫖娼,我儿子在车上等我,
这个,就是这个(说话间他怒指着我)臭婊子,居然跑来勾引我儿子,他妈的,
我儿子今年还不到十四岁,这个臭婊子居然对他干这种事,我呸!」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别生气,我问问她。」说着,华哥转过头来问我
:「是不是这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哭着喊道。

  「妈的,臭婊子,还不是这样,我出来时明明看到我儿子趴在你胸口,你那
两个奶子都露在外面,你还说不是这样的,我,我揍死你。」说着,他又要向我
冲过来。几个姐妹慌忙拉住他。

  「华哥,真的不是这样的,是,是……」急切之间,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说出
真相。

  我的眼睛望向那辆停着的大货车,我看到了那个小男孩躲在了车上,光线虽
然很暗,但我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的心一软,下面的话就止住
了。

  华哥一下看我没有话说,就认定了那汉子说的是真的了,「啪。」他一个耳
光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冲我「呸」的一声,骂道:「臭婊子,你真是够淫贱的
啊,连客人的小孩你都要去勾引,你欠人日欠到这样啊。」

  「就是。」那个汉子附和一声,就要冲上来打我,姐妹们忙又拉住他。

  我披头散发地掩面哭了起来。

  这时,有个声间在不远处响起,「喂,干什么呢?你们这样吵,让人怎么玩?」

  华哥听了,赶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慢慢玩,我们马上就好了。」

  他转身对那汉子道:「大哥,这事是我们不对,这样吧,我让这婊子给您赔
个不是?你看好不?」

  「我呸!这种烂货,她赔不是,值多少钱?」

  「这,这,要不,您看,怎么样合适,您说,做得到的,兄弟一定照办。」

  「好,他妈的,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这事就算揭过了,否则,老子跟你们
没完。」

  「行,您说。」

  「第一,刚才我日那婊子,钱退给我。」

  「没问题。」华哥答道。

  「第二,我要这个婊子,就在这,脱光了衣服给我磕十个响头,然后从我胯
下钻过去三次。」说话的时候,那汉子还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没问题。」华哥一口答应。

  「华哥,不,不行啊。」我急了。

  「啪。」华哥又打了我一耳光,怒喝道:「欠日的婊子,你那嘴含鸡巴去吧,
插啥话,等事了了,我还要跟你算账呢。」

  「第三,这个臭婊子,晚上就归我了,看我怎么收拾她,答应这三点,一切
好说。」

  「没问题,臭婊子、」说着,华哥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的脸抬起来,道:「
听着,如果你不按这位大爷说的做,我决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脱衣服,快。」

  「不,不,华,华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哭着哀求着,内心真想死了
算了。

  「不行,快脱,」华哥怒吼着,「再不脱老大现在就打死你。」

  我无力地痛哭着。

  那汉子大声吼着,「臭婊子,你不脱是不是?」

  吴芳芳猛然抱住我,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快脱吧,华哥他真会杀人的。」

  我心里害怕极了,我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我哆哆嗦嗦地拉开自己的大衣,
我里面只是胸罩和内裤,我的眼睛往车上一瞟,我看到了那个孩子惊恐的眼神,
我合上眼,任凭眼泪哗哗地流下,我一咬牙,脱下了自己的大衣,我一下子,我
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站在夜里的露天里,正月的刺骨寒风令我牙齿打战,我感到我
流出的泪水在一瞬间可以被冷风吹干。

  我站着不动。华哥冲上来一把扯下我的胸罩扔在地上,又一下子扯断了我那
可怜的内裤,我一下子全身精赤条条地,站在十几个人面前,虽然大多数是女人,
但也有一两个嫖客闻声出来看热闹的,内裤被扯掉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他们不
约而同的一声欢呼。

  「快跪下去。」华哥怒喝着,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脑袋上。

  我被他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沙土地上,我含着泪爬起来跪在了地上,我双
手撑在地上,向那个汉子磕了个头。

  「不算,不算,这么轻,叫什么磕头?」那汉子道。

  我只好用力将头往地上磕,一下、两下、我一边在心里默数着,我的眼泪一
边「吧嗒吧嗒」地滴在沙土地上。

  好不容易,磕了十下。我含着泪,正想站起来,华哥抓住我的头发道:「臭
婊子,从这位大爷胯下钻过去。」

  我抬起头,哀怨地看了一眼这个我曾经在床上伺候他、任他尽情侮弄的男人,
他正怒气冲冲地帮着别人凌辱我,一点也不把我当人看待。

  我无奈地低下头,像一条母狗似的光着身子爬行着,从那个汉子张开的双腿
间爬了过去,在我的头和肩膀刚刚爬过他的腿边时,他双腿猛然一紧,夹住了我
的身子,他的手往我顶起的屁股缝一掏,道:「好多杂毛啊,哈哈哈哈……」

  在他得意地淫笑声中,我感到自己真是死了倒好。

  终于我钻过了他的胯下,但是凌辱并没有结束,因为我必须钻三次,当我像
母狗一样爬着绕他一圈又开始从他胯下钻过的时候,他再次用腿夹住了我,这次
他用手指直接插进了我的阴户,还抽动了几下,嘴里骂着:「真是个欠日的婊子。」

  当我第三次钻过他胯下的时候,他不止是夹住我,他还坐在了我的背上,他
用手狠狠地在我的腿间从肛门到阴户来回迅速地搓揉了几下,女人的生理反应使
我忍不住全身颤抖着,他向四周围观的人说道:「你们看看我这只手,看看,看
看,是不是都是骚水?这婊子,骚成这样,没男人的鸡巴真是活不下去了。」说
着,他把手在我的屁股上擦了擦,又淫笑了起来。

  我听到周围有男人的笑声,其中,有个「嘿嘿」笑的声音特别刺耳。

  我终于钻过了他的胯下,我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但是那个汉子并没有放过我,他上前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再把
我的一只手反剪在我身后,他一手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按得低低地,往房里走
去,我活像一个被押解去枪决的囚犯一样耻辱地踉踉跄跄地走着。

  就这样,我赤身裸体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押入了我卖淫的那间小房间,我不
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怎么的折磨,我害怕极了。

  在这间小房间里,那个汉子让我的弯着腰,用自己的手抓住自己的脚脖子,
这种姿势让我的脚感到非常地酸,但那个汉子一点也不容情地将我的手腕和脚脖
子用绳子捆在一起,我的四肢失去了自由,甚至连走路都只能用一小步一步跳跃
的。

  当那汉子绑完我之后,他的手从我后面抚摸我的大腿间,我根本没有任何方
法进行任何哪怕是一丁丁点地阻挠,我任凭他粗大的手在我的腿间摩擦,屋里尽
是我的阴毛被磨擦产生的「沙沙」声,不一会儿,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淫水直流,
一片湿滑。

  「他妈的,毛乎乎的,臭婊子,从后面看都看不到你的骚穴了,只看见一片
黑毛。」那个汉子道。

  我羞辱极了,我的双手手腕被绑在脚脖子上,膝盖半屈着像是半蹲着一样,
双腿夹紧着站在地板上却弯着腰,无法动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那个汉子用手肆
意地玩弄着我的阴户。我不可能不会有反应的,我感到自己的大腿湿湿地,有水
沿着大腿向下流着。

  那汉子扒开我的屁股,他的手在我的阴户上掏弄着,那动作和力度像是个兽
医。

  「骚货!」那汉子骂了一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很快他脱得一丝不挂,
走到了我的面前,天哪!我看到他到健壮的胸口有像外国人一样浓密地胸毛,从
胸口一直到到肚脐附近,硬挺着的鸡巴四周全是长长的黑毛。

  我看到他向我走近,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提了出来仰面对着他,我闻到
了鸡巴上的腥臊味,那根鸡巴一下子顶入我的嘴里,妓女的职业习惯使我自然而
然地用舌头舔起他那红通通的龟头,但那汉子却用力一抽一插地将鸡巴在嘴里快
速抽插起来。我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把我的嘴当作是嘴,而且把我的嘴当成是交
配的阴户。我只有半张嘴里,任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鸡巴在我嘴里抽
插的声音很大,几次插得深了使我忍不住要咳嗽。

  那汉子抽插了一会儿,拔出了鸡巴,道:「不愧是婊子,连嘴插起来都这么
像骚穴。」说着,他拿起脱下的袜子,揉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又从他的裤子上
退下皮带,道:「臭婊子,现在我要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发骚到处乱勾引
人。」

  他走到我的身后,我意识到了可恨的事要发生了,我全身哆嗦着,除了等待
着他残酷折磨之外没有半点办法。

  果然,「啪」的一声,皮带抽打在了我的屁股上,疼痛使我惨叫一声,我像
袋鼠似的向前一跃。那男人继续鞭打着我的屁股,我本能地向前一跃一跃徒劳地
躲闪着。他的皮带有时落在我的屁股上,有时更残酷地打在我黑毛成丛的生殖器
和肛门上。我失声痛哭着,嘴里塞着的臭袜子使我连求饶都没办法,就这样我足
足让他鞭打了一二十下。

  他扔下了皮带,道:「他妈的,忍不住了。」

  我感到阴户被顶开,我知道他的鸡巴进入了,他一边抽插着鸡巴从后面日我,
一边说:「妈的,我就知道,对你这种婊子,只能让你夹着脚,骚穴才会紧,要
不早就让人操得松松垮垮的了。」

  我脸上的眼泪未干,阴户就被插得流出了淫水,以这种姿势,我让他在我的
阴户里射进了第一泡精。在他射精的瞬间,他把双手从我的腋下伸下去使命地揪
住我的两粒奶子,痛得我死死地咬着牙。

  当他终于抽出鸡巴时,我站不住了,一下子歪着摔倒在了地上。我觉得我快
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汉子拿出了我嘴里的袜子,直接用鸡巴塞进去,道:「婊子,吸干净了。」

  我用嘴吮吸着混着精液和我淫水的鸡巴。一会儿,他放开了我。我发现,他
的鸡巴又硬挺了。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折磨我,但我真的象快死,就像鱼一样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用手将散在我脸上的头发捋到我脑后,让我的脸露了出来。「呸!」他在
我脸上吐了口口水,我根本无法躲避。

  然后他将我拉起来,又像刚才那样半屈着膝盖站着。我的手脚仍然是一点自
由也没有。他走到我身后,用手继续在我的股间滑动,那里一定一片狼籍,精液
与淫水将阴毛糊成一片。

  他的手指停在了我的肛门口,道:「臭婊子,这里让人操不?」

  「不,不,不可以。」我慌忙地摇着头。那根鸡巴比华哥的还要粗,如果它
插进我的肛门,那我肯定会被撕裂的。

  「不可以?好,那我打到让你说可以。」那汉子怒喝着,他又拿起了皮带,
这次他并没有插打我的屁股,而是对着我光滑的后背和大腿抽,而且抽打的力度
比刚才更大了许多,我受不了了,我痛哭哀嚎着,我相信华哥一定可以听到我的
声音,但是没有用的,他不会来救我的,我的姐妹们也一定可以听到我的哭声,
但她们即使想救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鞭打持续了一分多钟,我受不了了,我连声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让你
操,我让你操。」

  「你哪里让我操?」

  「屁,屁眼。」说着,我又大声哭了起来。

  「屁眼?来不及了,现在你求我操,我都懒得操你那个肮脏地方。」说完,
皮带再次落在我的背上。

  我一跃一跃地像袋鼠似的往前跳,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别打了,求,求求
你了,操我屁眼吧,别打了。」

  「什么?你求我操你的屁眼?」

  「是是,我求你了。」

  「你再说一遍。」

  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这样也是在对我进行凌辱,立即就说:「我求求你操
我的屁眼吧。」

  他满足地扔下了皮带,之后我感到撕裂地疼痛从肛门传来,那根热乎乎地鸡
巴没有使用任何润滑的东西就直接塞入我的肛门,虽然我的肛门被华哥和别的几
个客人日过,但他们的鸡巴没有这么大,而且通常是鸡巴让我舔湿之后插入的,
而这个汉子在插入前并没有让我舔他的鸡巴,而且我的双腿又是夹得紧紧的,他
试了几次,只塞进了一个龟头,想再进入,阻力很大,我的直肠火辣辣的。

  大概他往里顶,觉得太干涩了,这样他的鸡巴也会痛的。他抽出鸡巴,塞进
我的嘴里用力抽弄着,我无法抗拒地让这根刚从我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在我的嘴
里抽弄着,等湿了之后他再次挺着插向我的肛门,这次顺畅了一些,但巨大的鸡
巴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完全插进去,我真的感到我的身体被从肛门撕裂了似的疼
痛。

  汉子缓缓地抽动着,渐渐地我感到直肠不会那么痛了,终于,那汉子尽情地
在我的肛门里抽插着他的大鸡巴,并且将精液灌注进了我的直肠。

  完事之后,和几乎所有的嫖客一样,他将刚从我直肠里拔出来的还沾着些脏
东西的鸡巴直接塞进了我嘴里,让我吮干净。

  我再次瘫倒在地上,他满足地穿起了衣服,嘴里自言自语道:「他妈的,要
不是老子过两天就得把货送到四川,看老子不操你个三天三夜。」

  他穿好了衣服,却一点也没有将我松绑的意思,我无奈地求他:「求求你了,
松开我吧,绑太久了,我真的很难受,我觉得我快死了。」

  「快死了?笑话,咱中国,还没听说哪个人当婊子让人操死了的。」说着,
他揪起我的头发,将我再次提了起来站着。他的手再次淫秽地伸在我的股间。但
这次不同的是,他揪住了我整把的阴毛,往外拉了拉,很痛。忽然他一劲,从我
的阴户上直接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大撮阴毛来。

  「啊!」我惨呼一声,眼泪立即充满眼眶。我的阴户痛得像被火烧一样。

  他蹲在我面前,将我的阴毛在我眼前晃了晃道:「臭婊子,这是给你个教训,
知道不?以后别那么骚,发情了,拿根棍子自己捅捅,再不行找条公狗也行,就
是别勾引到人家小孩身上去,你这撮骚毛我留着,下次路过我再操死你。」

  我委屈地泪流满面地嗒拉着头,无声地哭着。

  那汉子走到我的身后,冲着我的阴户一脚把我踹倒,淫笑地开门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反锁上了门。

  一会儿,我听到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我听到了有人敲门和叫我的声音。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我的手仍被绑在脚脖子上,我一跃一跃地跳到了门后,
说:「我,我被绑着,打不开门,快来救我啊。」

  我听到门外的人慌乱地叫喊着,过了很久才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到第一
个进来的是吴芳芳,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晕死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来。

  第二天晚上我的身心使我根本无法接客,华哥到我住的地方来,我精赤着身
子跪着哀求华哥,姐妹们也帮我说情,华哥才答应让我休息两天。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小莉因为来月经不想只做口交也留下来陪我,
她在看省台的晚间新闻,突然,一条播报的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由得挣扎
着起来,一眼不动地盯着电视,屏幕里,一辆大货车翻倒在山谷上,驾驶室被火
烧得一片狼籍,警察正在处理事故现场,解说员说是有辆开往四川的货车司机估
计有可能是疲劳驾驶在黎明时分翻下了山谷,驾驶员里的两个人当场死亡,其中
还有一位未成年人。

  我眼盯着屏幕,我看到了那辆翻倒的货车,那货车的后箱位置还没有完全散
架,我辨认着那车牌号码,终于看清了,失事的正是昨天晚上那汉子开的那辆车,
不会错的,那个未成年人,正是那个求着看我奶子的男孩,那个被烧焦的司机,
正是昨晚得意地凌侮我一晚的男人,从我身上拔下的那撮我的阴毛也被火烧得一
干二净。

  我惨然一笑,内心里一片悸动。如果他嫖完吴芳芳就走,就不会这样,他这
样,正是因为他在嫖完吴芳芳之后又那么亢奋地不断地凌辱我到凌晨两三点,人
不是铁做的,他的过分亢奋使得过于疲劳,终于葬送自己的性命,却可怜地连带
赔上自己儿子的一条命。我不为他悲伤,因为他残酷得不像人,但想到昨天晚上
跟自己交尾的男人今天就没有了生命,我感到不寒而栗。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想终止这种生活。

  我精赤着身子跪在华哥的床上,让他硬挺在鸡巴插在我的肛门里颤抖着射了
精,之后又为他用嘴做了清洁,我极尽一个婊子所能做的事伺候他,然后我希望
他能让我离开,并且能不能赏赐点脸面退给我押金。

  华哥什么也没说,每次当我赤条条地进入他的房间和他谈这件事时,他就是
猛操我一顿之后就叫我出去。我一个星期去了四次,都是这样。我真是绝望了。

  好不容易,我熬到了三年期满,我跟华哥说我已经三十了,真的是年老色衰
了,我三年没有回过家,没有见过女儿,我真的没办法卖下去了。

  华哥才勉强答应,但他附加了两个前提,一个是我被拍下了一组四点尽露裸
照,第二个是一个月时间,我天天光着身子在他房里,任由他什么时候想日就日。
而且我还不能整愁眉苦脸,我必须满脸笑容地面对他的玩弄。

  就这样我终于熬过了一个月,拿到了我可怜的押金,不过我还必须拿出一千
元来送给华哥,表示对他照顾我的感谢。

  就这样,我终于告别了卖淫的生涯,我在店门口等过路车,将我送回小城镇
里。

  我老公仍住前三年前租的房子,那里是城乡结合的地方,鱼龙混杂,外来人
口聚集区。到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我也没有通知他去接我。自己请了辆摩
托车从车站载我到那房子。

  到楼下付完车费时,我看到了楼上那间出租屋的灯亮着,证明我老公在家,
我一个人拎着行李,踏上那锈迹斑斑的铁楼梯,才走上两级台阶,我忽然感到一
阵心痛!自己一个女人,扔在孩子在家乡,跟老公远走他乡出来打工,却走上卖
淫的道路,而且一卖三年,这三年来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除掉月经期,几乎每天阴户都让不同的男人插过,嘴巴更是几乎天天都是吮吸和
舔着不同男人的鸡巴,辛苦积下来的钱,被我老公拿走,说是寄回家养我公公婆
婆和他的弟弟,我现在身上只有那点可怜的押金。那是我卖淫头三个月的嫖资,
而且还给华哥扣掉了一千元。

  我一个人站在铁楼梯上,我的心砰砰跳着,这三年的卖淫生活,我是否想到
我的老公?有想到,但说真的,想的时间并不多,而且许多时候想起来就忍不住
恨,他拿走了我绝大部份的钱,却对我的生活不闻不问。想着就让人心痛,现在
我就要面对他了,我不知道我见了他要怎么说,说些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三
年的时光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忍心让我一个人不断地出卖肉体却一
点也没想过把我接出来。想着,我的泪水忍不住流出来了。

  好一会儿,我插干眼泪,继续走了上去,到了门口,我正想敲门,却忽然听
到了房里有动静,仔细一听,我的头似轰的一声,那声音我太熟了,在那张床上,
我整整叫了三年。

  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插了进去,一拧,门开了。出租屋里那张我曾经睡过的
床上跳起了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那男的正是我的老公,那女的是一个年纪并不
大的女人。

  我气愤地大叫着我老公的名字冲了过去,用手上的行李狠狠地拍打着他,他
狼狈地跳下了床,躲闪着。我转身向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找去,她正慌乱地找着衣
服,被我劈头盖脸地打了几个耳光,她尖叫着喊着我老公的名字,叫他要抓住我。

  我老公从我身后抓住了我的双手手臂,他的力气很大,我一下子动弹不得。

  我老公在我后面喊道:「美玲,别闹了。」

  我破口大骂着:「不要脸的臭婊子,烂货,你勾引别人的老公,你这是骚货,
千人骑万人插的烂货。」

  在我怒骂她的时候,那个女人穿上了衣服,她冷冷地对我老公说:「这是你
老婆?」

  我大声说:「是,我就是他老婆。」

  我老公在我身后小声地说了声:「是。」

  那女人一下子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提了起来,她把我散在脸上的头发捋到
我脑后,让我的脸露了出来。我恶狠狠地看着她。

  「哟,这不公主殿下回来了嘛,还是冰清玉洁的啊,怎么身上闻着有股骚味
儿啊。说我什么?臭婊子、烂货、骚货,还千人骑万人插,你呢?你干什么去了?
你不是到外边当婊子你干啥去了?

  真是太好笑了,自己去外面做婊子千人骑万人插,回来倒可以一脸贞洁的骂
人啊?

  哈哈……」眼前的女人得意地狂笑起来。

  我羞耻极了,大声对我老公说:「放开我,你这个杀千刀的,快放开我。」

  「你敢。」那女人狠狠地盯了我老公一眼。

  我感到我老公抓我的手一紧。我内心绝望极了,愤怒使我用力地向眼前的女
人吐口水。

  那女人没有防备,被我吐了一脸,她气极败坏地拿过床单来插拭一下,然后
她恶狠狠地掴了我几个耳光,打得我的脸火辣辣地疼痛。她用力撕破我的衣服,
叫我的奶子从奶罩里掏了出来不断地抓着,她不断地用羞辱我的话骂我,但我已
经听不清楚了,我觉得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我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头非常痛,眼前的仍是那小出租屋,眼前的一切已没
有打斗的痕迹了,我的老公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看电视。

  我缓缓地转动着头,我感到身体有些异样,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被换
上衣服了,但是下身明显地,有交尾过的感觉。不用说,一定是我那个死鬼老公
在我昏睡的时候干的。我感到可悲极了。

  我支撑着坐了起来,说:「你、你好、好无情无义。」

  我老公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那、那女人是谁?」我气得问道。

  「你别管。」

  「你是我的老公,你外面有女人,你叫我别管?」

  「你外面的男人还嫌少吗?」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我脑中炸开了。我差点又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我平
熄自己的情绪,我问道:「我不跟你多说,我的钱呢?」

  「什么钱?」

  「什么钱,这几年,你从我这拿走的钱?」

  「没有了。」

  「没有了?说,你说,你把我的钱拿到哪里去了?」我着急起来。

  「全寄回家了。」他冷冰冰地扔下这一句话,我三年的皮肉生涯就白做了。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道:「你,你还给我,你还我钱。」

  我向他冲过去,才走了两步,脚一软摔在了地上。我老公冷冷地从我身边跨
了过去,他出门了。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我在冰冷的地上躺着,我的脸上流着热泪。忽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我挣扎
着半爬到我带回来的行李边上,我从打开旅行包翻找着,「天哪!」我惨叫一声,
这个畜牲把我带来的钱也拿走了,只留下了两百元。

  我经受不了这个打击,我晕了过去。

  我老公离家已经一个月了,我到处找找不到他,两百元的生活费已经花光了,
可我总得活下去啊,而且,我想回家,回到女儿的身边,作为一个母亲我真是愧
对她,她已经六岁了,我有三年没有见过她,她应该快上小学了。我想去打零工,
但年纪大了,人家不要。

  终于,在一个昏暗的夜里,我在小镇公园昏暗的花丛里,出卖我黑毛成丛的
生殖器官换到了几十元。用这种方式,我逐渐积下了一千多元,但是房租却又到
期了,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因为我决定要回家了,所以我在他来催租时,
我让他的鸡巴插进了我全身可以让男人鸡巴插进去的地方,这种事一共干了四次,
抵掉了房租。终于我积下了回家的路费,我到小商品市场给女儿买了几件衣服就
登上了西行回家的列车。

  从列车上来,我转乘了开往小县城的汽车,巅簸五个小时后,才又搭上了开
往乡村的小巴,在山路上弯延盘旋了四个小时,才终于到达我的家乡,那个被四
面高山包围着的小村落。

  站在小山村村口,我的心剧烈地痛了起来,出去一趟,如今我竟然是这样回
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老公的家在村子的靠山一面,我娘家就在入村不远的
地方,我决定先回自己娘家,虽然我忍不住想早一点看见我的女儿。

  那时,天已黑了,在走向家里的路上,遇到两三个村民,都很惊喜地和我打
招呼,有的以为我是赚了大钱回来,有的奇怪我老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我真的
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些问题。

  我敷衍着回到了家,在那盏昏暗地小电灯下,我哭泣着告诉我爹娘我老公外
面有人了,我隐瞒了我卖淫的事。

  我爹娘年纪大了,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有两个姐姐,都嫁到其他村里,
我唯一的弟弟又外出打工没有回来,说了很久,他们只是劝我回到我老公的家里,
因为在我们村,女人如果离婚会一辈子让人看不起,何况,我们现在也没有离婚,
女儿又在老公家里。

  我擦干了眼泪,给老人留下了两百元,拎起行李回到了我老公的家。

  我婆婆,还有我那个在读初二的小叔子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在夜里突然回来,
我的女儿更是惊讶地望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什么也没说,搂着女儿痛哭了一场,
夜已深了,女儿在我怀里渐渐进入梦乡,看到她的小脸那样恬静,我心如刀割。

  等女儿睡熟之后,我跟婆婆说了老公变心外面有人的事,和我父母一样,她
只是叹气,喃喃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当我好不容易擦干眼泪准备休息的时候,婆婆突然问我,有没有带一些钱回
来,小儿都失学很久了。我一愣,问她,不是隔段时间我老公就寄些钱回来吗?
婆婆说,有两年多没寄过一分钱回来了。我一听,感到天旋地转,我终于被这个
无情无义的人所做的行径击垮了。我惨叫一声瘫到了地上。当时叫我去卖淫时这
个畜牲说拿了钱是要回家盖楼做生意的。

  小叔子失学了一年多,整天只好到地里守着那几亩薄田。两个老人年纪也大
了,地里的农活干不了,只能在家里带我女儿和简单收拾一些地里种出来的农产
品。家里的经济非常的据拮。现在我也不得不到地里干活了。

  就这样,我又成了一位典型的农妇,卖淫还经常穿的新潮一点的衣服全都用
不上。只能穿上最普通的粗布衣服,什么护手霜、润肤露、口红全部收在了箱子
的底层,风吹日晒,雨里来风里去地和小叔子到地里干农活,说也奇怪,我的身
体竟然反而渐渐地结实起来,三年的几乎整天除了卖淫什么活都不干的我竟然可
以一下子挑起百来斤的菜,手虽然粗了一些,但身子骨却越来越好,我甚至感到
我胖了一些,脸色也更红润了,我过着无性的生活,在女儿身边却感到无欲无求
地充实。

  但是老天爷是不会让我的生活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该发生的事有时无论怎么
避都避不过去。

  那一年夏天,我记得我回家已经有半年了,天很热,我拿着锄头在地里干活。

  我记得有一两个星期没有下雨了,庄稼都快枯了。地里没有水,得走二十来
分钟到地势比较低的地方挑水上来浇。我负责浇水,松土,小叔子挑水。虽然按
说他应该只是读初三,嘴唇上方稀稀的胡子还没有剪过,但是他长得很高很壮,
挑起水来走得飞快。

  那一天,我觉得他非常地奇怪,干起活来似乎浑身上劲,他来来回回地挑水,
连歇口气都没有,看着我都心疼。我让他歇会儿再挑,他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转身就走,我看出了他有心事。

  等到快五点多钟的时候,村民们大多回家了,我和小叔子也收拾好了农具回
家。路上我问他:「小顺,你是今天怎么啦?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没,没有。」

  「没有?不对,小顺,我看你是有啥事窝在心里,来,跟嫂子说说?」

  「没,没有,真的没有。」小顺摇了摇头,扛起锄头就走,那锄头的一端还
挂着挑水的两只水桶。

  我拿起扁担和空篮子快步追到他的后面,问道:「小顺,你肯定是有啥事了,
我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是不是遇见同学了?」

  我小叔子对辍学的事非常在意,他的成绩一贯不错,可是因为没有钱读不起
书而转而务农,给他的打击非常大。

  所以我想如果他遇到同学肯定会触动他的心事的,这都怪他那没有天良的大
哥小顺还是摇摇头,不吭声。

  我也只好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说真的,在这件事上,我真的也无能为力,
顶多开导他两句,我真的没有钱可以供他读书了。

  在走过一片香蕉地的时候,小顺忽然站住不动了。

  我跟着他站住了,奇怪地问他:「小顺,怎么站住不走了?」

  「嫂,嫂子,我很痛苦。」小顺像是赌气似的说道。

  「痛苦?这么严重?发生了什么事了?」我赶忙问道。

  「嫂,嫂子,你,你,你看看你自己。」

  「我?」奇怪了,我看了看我自己,没什么奇怪的啊,「我,我挺好的啊,
没什么啊。」

  「你,你再仔细看看你自己。」

  说得我心里一动,我认真地看看自己,忽然之间我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子
红了起来。

  原来因为天太热了,我连胸罩也没有带只穿着一件花色的衬衫就到地里干活
了,流汗了衣服贴在身上,我丰满的奶子上凸出了圆圆的两粒大黑点,我自己没
有在意,小叔子却注意到了。

  「啊!?」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掩在自己的胸口,手里的扁担一下子也掉到了
地上。

  小顺转过身子对着我,他结结巴巴地说:「嫂,嫂子,对,对,对不起,我,
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我要你。」说着他向我扑了过来。

  我叫了一声转身就跑,小顺在后面猛追,跑不过十来步,我的衣服被他一把
抓住,顺势拖进香蕉林里,他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拼命地挣扎着,但仍是挡不住他的力气,我感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衬衫下
摆,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奶子,我一下子酥软了。

  有三年多时间,我每天换至少两三个男人地干,现在有半年多,我没有碰过
男人。现在,这样一个年轻、健康,充满激情的男人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哪里
还能抵抗得住?

  我放弃了任何的抵抗,我任由小顺在香蕉林里将的剥得全身上下精赤条条,
我们吮吸着彼此的肉体,品尝着彼此身体上充满汗水的味道。

  他压在我的身上,将我的双手高高抬起压在我的头顶,他疯狂地舔着我的腋
下,舒展开来的黑色腋毛被他舔得一根根沾在腋窝。

  我蠕动着身体,用腿间和小腹的浓毛刺激着他的身体,我感到他的鸡巴硬梆
梆地顶在我的小腹,小顺的手用劲的揉弄着我的奶子,一点也没有调情,只是一
种按捺不住的发泄,他的手在捏弄我的奶头时就像男人拧灭烟头一样粗暴。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双充满狼性激情的眼睛,那双眼睛一下子又变得惊
恐万分,那分明是那个大卡车上小男孩的眼睛。

  我吓得一哆嗦,赶快用力地推趴开在我身上的小顺,「不,不,不可以。」

  我哭喊着,用力地推开他,我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地爬起来跑。

  小顺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他在我的后面追,再次将我扑倒在地上,我们
的身上沾满了潮湿的泥土,我的双手被他拧到了身后,在香蕉林里我哭叫着、挣
扎着,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终于我感到一根粗大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股间,我无
助地趴在地上,任凭小顺的鸡巴插进了我黑毛密布的生殖器,他用劲地把他的鸡
巴往我的身体深处狂插着,一手粗暴地在我垂吊在半空中的沉甸甸地奶子的搓揉,
一手用劲地按在我的嘴上,让我无法叫出声来,他的鸡巴在我的阴户里只抽插了
一小会儿,我就感到他的鸡巴一跳一跳地颤动着,他射精了。

  小顺放开了双手,他放松地伏在我的身上,我无力地躺在湿湿的土地上,泪
水流满了脸颊。

  我们就这样赤条条地在泥土地上躺了一会儿,小顺先打开了沉默,他说:「
嫂子,对不起,我忍不住。」

  我默默地擦拭着泪水,一句话也没说。

  「嫂子,对不起。」小顺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难道我可以愤怒地骂他打他吗?就算可以,这
样做又有什么用呢?

  我挣脱了他的拥抱,坐了起来,我低头一看,乳白色的精液慢慢地从我黑毛
密布的阴户口流了出来,这是我老公的亲弟弟的精液,我不仅是卖淫,而且连身
子都让老公的弟弟弄过了,这是乱伦。我真的很难以接受,比我卖淫的事还更让
我难受。想着,我的泪水双流了下来。

  发泄后的小顺看到我这样子有些惊慌了,他说:「嫂子,嫂子,对不起,别
生气,别生气,我不是人,我是畜牲!」说着,他扬起手,狠狠地掴打自己的耳
光。一下、两下……

  我抓住小顺的手,冷冷地说:「你不用这样。」

  说完我站起来穿衣服,衣服已经被小顺撕破了,好在长裤没破,但内裤整个
被扯断了。我扔掉内裤,把长裤穿上去。衣服掩在身上,我拿起地上散落的篮子,
不顾自己满头满身的泥,沉默地走回家。小顺像条做错事的小狗一样跟在我的身
后。

  到了家里,婆婆在看到我们身上的样子时,她惊呆了,她一下子明白发生了
什么事。小顺不顾自己满身泥晚饭也没有吃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门。

  我倒了盆水,到厢房里洗身子,当我搓着被小顺揉弄过的身体时,我忍不住
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件事,如果他是一个陌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
我想也不会这样在意,但他是我男人的弟弟,发生这种事我真的难以接受。

  晚饭过后,我哄我的女儿上床睡觉,等女儿睡了,婆婆进来了,她对我说:
「美玲,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在她身后到她房里。

  「真是作孽啊!」婆婆说。

  「娘,你别说了。」

  「美玲,娘对不起你,老大就知道在外面当陈世美,不顾家也不顾你们母女,
老二又做出这种畜牲一样的事,我真是没脸见你。」

  「娘,你别说了,这不能怪你。」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婆婆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扶我坐在她的那张老式破床上。

  「美玲,老二也是苦命,他喜欢读书,家里又没钱,只好叫他别读了,我叫
他去外面打工,他说老大已经这样了,他不能扔下我一个人,家里的田也不能没
人种,会荒的,所以他留在这种苦地方干活,每次遇到以前的同学,回家来就躲
在房里哭。」

  「娘,你,你别在说了,我知道他命苦,你别说了。」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美玲,他年纪也大了,会想那种事了,可是在这种穷地方,合适的女孩早
就嫁到外面去了,就算想留在本村,就咱家这情况,谁肯嫁他啊?」

  我哭着没有说话。

  「美玲,我年纪大了,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说着,我婆婆抹起了眼泪,
「可是,现在只有你生了个女娃,老二什么时候能找到人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
活到那一天,老大又不回来,眼看着,咱家都快绝后了,美玲,有件事,我真的
难以开口,难以开口,我,我,我求你了,美玲。」

  我婆婆一下子「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我吓了一跳,叫了声:「娘,你
别这样,我当不起。」我也跟着跪了下去扶她起来。

  我婆婆挣扎着,道:「你不答应我就这起来了。」

  「娘,你说,你起来说啊。」我哭着叫着。

  「我,我求你,在老大没回来以前,你,你就跟着老二过,要是能生个男娃,
让我能看到,我这辈子也就算没白活了,要不老二没书读,没有出路啊,以后怎
么连成家都难啊。」说完,我婆婆嚎啕大哭起来。

  这几句话对我就像是晴天霹雳,我惊呆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婆婆居然会对
我提这种要求。我的意识一片空白,我无法思维,连眼泪都忘记得应该怎样流。

  我目光呆滞地站了起来,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缓缓地走出我婆婆的房间,
留下她孤独地跪在她的房里。

  当我躺在女儿的身边时,我才感到自己的泪水流满的脸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婆婆房里传来一声椅子倒在地上的声音。突然,我
意识到了什么,我想也没想地冲了过去,我撞开婆婆的房门,看到她正吊在半空
中摇晃着身体,我大叫着:「娘,娘,你别这样,小顺,小顺你快来啊。」

  我扶住婆婆的身体,往上托住,但我没有力气把她弄下来。

  睡在前屋的小顺听到动静,他跑了过来,大叫一声:「娘。」

  我抱住我婆婆的身体跟我一起把我从绳子上救了下来。我婆婆缓缓地睁开眼,
她看了我一声,泪水流了出来。

  我再也无法说什么了,我哭着说:「娘,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婆婆转过了脸,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我哄女儿睡觉。我婆婆早早地关进了门。

  我脱光了全身地衣服,躺在前屋小顺的床上,任凭小顺的手在我的浓毛密布
的阴户上抚弄着,他的舌头从我的腋窝舔起,舔到我的奶子上,在咬着我的紫黑
的奶头,将我的奶头咬得勃起,他的舔头继续向下,舔到我的肚脐眼,舔到了我
阴阜上的阴毛,最后舔到了我掩藏在阴毛下的阴唇,在他的舔弄下,我的阴户分
泌出了东西。

  那一晚,我没有任何反抗地跟自己男人的亲弟弟交尾了。这次他很神勇,一
点也不像他失去处男的表现,他坚挺的鸡巴足足在我的阴户里抽了半个小时才射
精。从此,我成为我男人弟弟的情妇。

  也许是他有问题,但更有可能的是我在卖淫的那三年时间里长期服用龙哥分
发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避孕药,将近三个月时间过去了,除掉我的月经期,我
和我男人的弟弟几乎天天交配,我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由于我生过孩子,婆婆当然不会认为我有什么问题,她急在心里,却也无可
奈何。而我,也非常想结束这种乱伦的生活,它带给我的压力比我卖淫要大得多。
可是总得让他有个出路啊。

  有一天,我在和他交配之后失眠了一整夜,我反反复复地想着各种方法,终
于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让他重返校园,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解决一切难题。

  第二天,我和婆婆谈过了,我外出打两三个月的工,争取赚够小叔子的学费,
让他重回学校,这样他将来才有出路。婆婆再三考虑之后同意了。

  我跟小顺也谈了,看得出,他舍不得我,再想到他的将来,他同意了。

  第二天,我一个人踏上去县城的车,到县城去了。县城里哪有工打,这只是
我骗他们的一个借口,但是当然,县城一样可以挣到钱,挣到卖淫的钱。

  我在老城区租下一间小平房,一个月才一百五十元的房租,白天睡觉,晚上
就到公园去当野妓,我的收费并不贵,不用嘴巴只是正常玩的也就六十元,要玩
花样的加倍,有时一天晚上可以接好几个客人。

  不到两个月,我就积下了三千元,但我知道,我不能太早回去,回去他们会
生疑心的,哪有这么好赚钱的事,那我婆婆就不会叫他儿子去读书了,不如跟我
去打工。所以,我故意多卖了一个多月,自己私存了三千,再带着三千元回了家,
交给了小顺。这是供他回校交学费和住宿、生活的钱,这可能不够他用一个学期,
但我家里的农田快收成了,总是会有些收入的。

  我叫小顺去打校长谈谈回校的事,小顺不想去,他觉得万一谈不拢他没脸见
人。后来我只好答应陪他去,我们早上搭车去,校长人不错,谈得挺好。但是小
顺得留级重读,这我们去之前都想过了,所以一点也不成问题,最后校长让他明
天正式上课。我们千恩万谢地告别校长回了家。

  那天晚上,小顺再次向我提出了要求,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脸又红了。

  但是我还是答应了他。

  当我脱光衣服躺在小顺床上时,他把我的双脚扛在了他的肩头上,他仔细地
端详着我黑毛成丛的生殖器,似乎想把它永远牢牢地记在心里似的,我被看得不
好意思起来。我用手去掩,小顺拉住我的手,猛然低下了头,他用力地舔起了我
的阴户,快感如闪电一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止不住发出呻吟。但在心里深处
却仍有一丝悲伤,小顺一点也不知道这个阴户,被数不清的男人付点小钱之后就
任意地插进他们的鸡巴日过。他把它当成了宝一样舔动着,我忍不住眼泪流了下
来。

  小顺感觉到了我的哭泣,他以为我是要为分别而伤心呢,他扬起来,抬起身
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嫂子,别难过,你等我,哥不
要你,我以后要是出息了我一定娶你。」

  听了小顺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任无言的泪
水冲洗着我的脸。小顺亲吻着我的泪水,将我的泪水吃了进去。

  好不容易,我才止住了哭泣,我抱着小顺,轻声说:「别说傻话了,顺,你
记着要好好读书,家里赚点钱不容易,别糟蹋了,啊?」

  「我知道,嫂子,我懂,我不是说傻话,嫂子,你等我,我一定娶你。」

  「别再说了,你的心,嫂子知道了就好,你要有个出息,找个好的过一辈子,
娘会很高兴,嫂子也为你高兴。」

  「不,嫂子,你不信,我,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

  我用我的嘴抚住了小顺的嘴,我亲吻着小顺,任凭小顺的手抓向我的奶子,
小顺的手揉弄着我的奶头,很快,奶头勃起硬翘,挺向空中。小顺的手顺着我的
奶子向上推,他把我的双手向上推着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我露出腋毛成丛的腋
窝,小顺搓动着我的腋毛,他伏下身开始舔弄我的腋毛,我感到一阵酥痒,我忍
不住挺起小腹,用我的阴毛擦动他的鸡巴。

  小顺兴起了,他扬起朝天冲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我的阴户,他死命地抽插着,
我紧咬住枕巾,不敢大声叫出声来,我的下身淫水直流,身子一挺一挺地配合着
他的节奏,直到他在我的身体深处射进了浓浓的精液。

  完事后,我发现我们两个赤条条地身子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湿淋淋地,全是
汗水。

  第二天,我送他去大路边搭车,小顺从此走上了复读的道路,而我,重新成
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白天下地干活,孩子由她奶奶带,晚上回家休息,这是
典型的中国农妇的生活,日子过得贫穷,但我想,只要我可以从我过去卖淫的低
贱生活阴影中走出来那也没有什么缺憾了。

  日子如果真可以这么平静,那也不错。可惜命运似乎总在捉弄我,让我无法
安享几天这种平静的生活。

  小顺走后不到一个月,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从地里回来,在快到家的时候,
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一身破烂,背着个做木匠的工具箱,正从入村的路上走来,
他看到了说,大声叫:「美玲妹子。」

  我心里本就好奇,是谁回村了呢?虽然我听到了他叫我,那一定是认识的人
啊,可我竟然听不出他是谁。

  我回了声:「是谁啊?」

  那男人道:「怎么你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

  我走上前几步,才认出他是我们村的狗胜,一个掉里啷当的家伙,从小父母
双亡,长大了当木匠,娶了个老婆,因为穷,跑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前几年
出外打工,就再也没见过人了。奇怪,他居然也回来了。

  「哟,这不是狗胜哥吗?你怎么这时候回来啊?这几年在外面怎么样,是不
是发了回来啊?」我问他。

  「发了,美玲妹子,要像我这种人能发了,那老天爷才真叫天眼了,我哪能
跟你比啊。」

  「哟,你这不是寒碜人吗?你没见我背着竹筐啊,发了,能干这个?」

  「妹子,俺哥在不?晚上我请他喝两盅?」

  「他?他在外面打工,没回来呢?」

  「那你守着娃过啊?」

  我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忙说:「还有俺婆婆啊,狗胜哥,俺干一天活了,
累,先走了。」

  「好,好,是该歇歇,歇歇才能力气干活啊。」说着,他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觉得心里一沉,勉强笑了笑,说了声「回见啊」就走了,我似乎听见后面
传来一声「嘿嘿」的刺耳的笑声,这声音让我心里一惊,却又一时想不出在哪听
见过。

  一连两三天,都在无事中度过,有一天,我看见狗胜在山上砍树,他住的房
子破破烂烂的,比较靠近山那边,周围没什么人住,我想他是木匠出身,砍点树
大概是要修房子吧,也就没在意,在加上其它时候在村里也没见着他人,我也渐
渐放下心来。

  就在我遇见狗胜回来的一个星期后,事情终于来临了。那天,我在地里干活,
又遇见他了,本来我懒得搭理他,但他却直直走近我,道:「美玲妹子,干活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别妹子妹子的叫,人家听了像什么话?你没长眼啊?」

  「哟,挺凶的嘛。」

  我又白了他一眼,没好声气地道:「干什么?没事别担误我做事情啊。」

  「我是看你干这么重的活,心疼你,要不要哥帮你干点啊?」

  我拎起锄头,道:「走开,烦着呢。」

  「好好,我有句话说了就走开,怎么样?」狗胜涎着脸说。

  「啥话?」

  「这话我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不过,你要是想让全村的人听,俺也不介意。」

  「有屁快放。」

  「好,我这就放,这就放。」说着,他靠近我,我闻到一股臭味,忍不住皱
起了眉头。

  狗胜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看看我这只手,看看,看看。」

  我生气地说:「看什么?」

  「是不是都是骚水?这婊子,骚成这样,没男人的鸡巴真是活不下去了,嘿
嘿」

  天哪!这一瞬间,我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地被震住了,我摇晃了下身子,差点
晕倒在地里,我惊恐地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狗胜,我突然间想起那个恐怖的夜里,
我好像是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嘿嘿」笑声,原来就是这个狗胜发出的。那一天,
他在场。

  「你,你,你,你……」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啦?就是手湿湿得啊,你怕什么?」

  我知道我的末日来了,但还是傻乎乎地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哟,美玲妹了,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哥想日你,你不知道?」

  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晚上七点,到哥家里来,哥跟你谈谈心,要不,嘿嘿,刚才那话可就上村
子广播台了。」狗胜说着笑着,扬长而去。

  我魂不守舍地回了家,我根本没办法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我怕极了,这
个恶棍如果将我卖淫、而且被人那样羞辱的事说出去,我真的没脸见人了,我们
村非常保守,别说卖淫当婊子,就是离婚的女人都会整天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
何况我还有父母女儿,他们会被人怎么议论,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呢?可是如果我
去狗胜家,那我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啊?我怕极了,真怕极了。

  经过剧烈地思想斗争,我还是去了,我跟婆婆借口回娘家去看看,在当天晚
上六点多出了门,我躲着路上偶尔遇见的人,人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了狗胜的家,
那间僻静地山脚下的小平房。

  「来了,美玲妹子。」狗胜光着上身,坐在一张椅子上。

  「狗,狗胜哥。」我怯怯地叫了声。

  「在这呢,哟。妹子这一声哥,叫得哥身子都酥了。」

  我的脸红了起来,暗骂自己真贱。

  「来来来,把门关了,坐哥身边来。」狗胜笑嬉嬉地说道。

  既然来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虽然我不想再当婊子,只想过过平静的日子,
但是老天爷不允许,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脑海里闪过那个会算命的嫖客说过的话,
顿时坦然得多。

  我关上门,一脸笑容地走向狗胜,狗胜拉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拉进他怀里,
他的手触到我衬衫的纽扣,嘴里说着:「美玲妹子,来,给哥看看你的奶子,好
久没看到了,真想得哥心里痒痒的。」

  我拉住他的手,止住他,说:「狗胜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啥?」

  「知道,知道,那件事?」

  「哪件事?」

  「你坏,我不跟你说了?」我撒娇说道。

  「好好,好妹子,哥这就告诉你,哥那天正好搭车路过,下去撒泡尿时,看
到的,美玲妹子,我真是没想到,以前在村里看你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你这么放
得开啊,嘿嘿。」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看着我被人欺负,你也不上来救我?」

  「美玲妹子,不是哥不想救你,你也不想想,那汉子,站起来比我高一个头
不止,哥要上去,还不是当肉饼,好了,别说了,让哥看看奶子。」这个恶棍的
手伸进了我衬衫的开口处,直接探进我奶罩里,抓住了我的奶子。

  是祸躲不过。我心里想,老娘就当又做了回婊子,顶多不收钱。

  那畜牲的手在我的奶子上抓了好一会儿才放开,紧接着,就是要我脱光衣服。

  我带着点索性的意味,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服,精赤条条地站
在他面前,我想,反正不就是让他日一场吗。

  这时,那个畜牲两眼放光,色眯眯地望着我的身子,他把脸凑上来,用鼻子
从我的奶子闻起,从我的奶子闻到我的阴户,一边闻着一边淫笑着,那样子活脱
脱像条发情的野狗。

  「不错,不错,虽然是千人骑万人压,身材倒还是不错的。」

  说着,他扑到我身上,他的手又拼命地揉弄起我的奶子来。他揪得我两粒奶
头生疼,让我感到很难受,我忍不住躲避起来,但这更刺激了他的兽性,而实际
上,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正好证明了他是禽兽,根本就不是人。

  狗胜放开了我,说:「陈美玲,你不要躲,如果你躲,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现在跟我到房里去吧,看看,我为你打的新家具。」

  「新家具?什么新家具?」我奇怪地问道。

  「嘿嘿,这可是为你特意做的,来来,看看,喜欢的话你就搬回家,不要你
一分钱,哥白送你的。」

  我赤条条地跟在狗胜的后面,到他的房里,这应该不是他睡觉的房间,里面
竟然是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是一块很大的木板,木板上有三
个月牙形的弯,中间大,两边小。

  我傻乎乎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这种家具。」

  「来来。」狗胜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那东西前面。

  突然之间我像是明白过来了,原来那就像是一个枷,我正想跑开,狗胜用劲
压住我的头向将我的脖子向木枷上那个大的弯曲靠过去,。

  我拼命顶住,嘴里叫着:「不,不行,你放开我。」

  但我挡不住他的手,不到半分钟,我的头被他压在了那个弯里,。

  胜大声喝道:「陈美玲,你这个臭婊子,如果你再反抗,老子马上放了你,
你今后就是来求老子日死你,老子都不干,你信不信?」

  狗胜的话在我心里起了作用,这些话震撼着我的心,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慢
慢了,我顺从了。

  我乖乖的将双手手腕放进了旁边的那两个小的弯,狗胜从地上拿起枷锁的上
半部份,套了上去,枷上有铁制的扣子,扣子一扣,我的头和双手失去了自由,
而且我的身子上半身和下半身弯成了九十度角,我的两团奶子沉甸甸地垂在半空
中,屁股向后挺着,我知道,这个姿势,使我交配用的生殖器和排泄粪便用的肛
门都露在了他的眼前,一点也无法遮掩,这姿势和我在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被凌
辱非常的相似。我感到无助与恐惧。

  狗胜的手伸向了我的股间,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内侧,示意我张开腿,我照办
了,这一来,更方便他的入侵,他的手用力地擦拭我的阴户,我的阴毛磨得我的
外阴生疼,然后是一根指头进入,然后是两根,紧接着是三根,狗胜的将三根手
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像交媾一样用力地一抽一插,虽然我现在的姿势让我非常难
受,但生殖器被这样淫弄着,不可能不会有反应的,我感到我的阴户湿了,我轻
声地叫出声来,不一会儿,我感到我大腿内侧有湿湿地液体流下。我咬住了嘴唇,
忍受着生理性的反应,我的汗水从我的身上滴落到了地上。

  「湿了不是?美玲妹子,你就是淫啊,喜欢干那事,喜欢男人日你,你看看
我的手。」说着,狗胜拔出了插在我阴户上的手指头,伸到了我面前,上面湿漉
漉的,让我看了脸红。

  「上面是什么?」狗胜问我。

  我没有回答。

  狗胜用另一支捏住我的脸颊,将我的嘴捏成了「O」字型,说:「你说不说,
不回答,我就插进你嘴里,让你自己品尝自己淫穴的味道了。」

  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只有配合,否则情况会更惨,我小声地说:「骚水。」

  「哪来的骚水?」

  「狗胜哥,别,别这样,求你了。」我哀求着,心里觉得羞辱极了。

  「不行,你不说,那我插进去你嘴里了。」狗胜威胁着。

  我没有办法,只好低说声:「别,别,我说,我说,是,是我骚穴里流出来
的。」

  当我说完时,狗胜满意地将湿漉漉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抹来抹去。

  狗胜得意地走到我身后,他脱下裤子,把他的鸡巴放在我的股间摩擦着,我
咬紧牙关,忍受着阴唇和阴蒂被他的鸡巴蹭动着带来的快感,不一会儿,狗胜的
鸡巴插进了我的阴户,抽插起来,我终于被这个男人玩弄了。

  当狗胜的淫精射进我的身体的时候,说真的,我松了一口气,我想,终于结
束了。

  狗胜湿淋淋的鸡巴拔出了我的阴户,他也长吁了一口气说:「真他妈的爽啊。」

  等他稍稍休息一下,我求饶地说:「狗胜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放开我,我
的脖子和手都快断了。」

  「饶你?好吧,看你伺候得不错,我先放开你吧。」说着,狗胜松开木枷上
的两个金属扣子,拿下了木枷的上面部份,我「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松软到
地上,脖子我自己是看不见,但我的两个手腕却是通红通红的。

  我揉着手腕,道:「真残忍,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这样子玩人家。」

  「怜香惜玉,嘿嘿……」狗胜笑了起来,道:「美玲妹子,你干嘛不说你金
枝玉叶啊,你不过是个婊子,顶多也就是个残花败柳,还怜香惜玉呢。」

  「你真坏,这样糟蹋人家。」说着,我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准备去外
面拿我的衣服。

  「你干嘛?」

  「穿衣服啊,天晚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干嘛,哥没玩够呢?」

  「啊?你,你还想干嘛?」我吃了一惊。

  「干嘛?那事咱都不了吗?还怕哥干嘛?」狗胜淫笑着,道,「现在,咱们
再玩玩新鲜的。」

  「什么新鲜的?你,你要干什么?」我害怕起来,怕这个变态不知道又要用
什么变态花样折磨我。

  狗胜抓住我,又将我拉到木枷前面,但这次,但并没有按住我的脑袋往下靠
在木枷上,反而是让我背对着木枷站好,然后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我的头往后
仰,身子不得不跟着向后仰,直接我的脑袋枕在了木枷的弯月形上面。

  我难受极了,挣扎着要起来,说:「不行,不行,这太难受了,我受不了,
这比刚才那样还让人难受,放开我,放开我。」

  狗胜才不管那么多呢,他一手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按在木枷上,一手从
地上拿起另一半木枷,对我大声说:「手放在去,不然要你好看,快点。」

  我不敢不从,怯生生地将自己的手腕靠在了木枷边上的两个小弯月形上,狗
胜把两半木枷一合上,扣上金属扣子,我的上身又失去自由了,而且这次是整个
人仰面朝上的,整个身子成圆弧形的,两个奶子高高地顶在上面,双腿分开,隆
起的阴阜上黑毛遍布,无羞无耻地裸露在狗胜的眼前,而我被大大的木枷遮住,
反而看不见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

  「天哪!」我心里感叹着,心想,这次肯定会很惨的。

  果然,狗胜的手伸在我的大腿间,用很淫秽的手法抚摸着我毛乎乎的阴部,
就像一个妇科医生在检查女人的下身一样,我感到羞辱极了。但是,阴户里忍不
住又渗出了淫水。

  「美玲啊,你看看,骚水又流出来了,你是真骚,不是假骚啊!」狗胜说道。

  我没有办法,只能忍受。

  不一会儿,狗胜放开了抚摸我阴部的手,我感到他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擦拭淫
水。然后我突然感到整个房间似乎会转动,我吓了一跳,认真一看才发现他拿下
了悬在半空中的白炽灯,解开了电线。

  我忽然间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吓坏了,大声说:「不,不可以,不可以。」

  「美玲妹子,叫啊,我喜欢你的声音,跟叫床似的,我喜欢,喜欢。」说着,
变态的狗胜拿着白炽灯拂过我的奶头。

  我惨叫一声,奶头剧痛。剧痛使我全身几乎痉挛,我感到一阵燥热,似乎全
身汗水都逼出来似的,立即,剧痛从我的腋窝传来,我再次惨叫一声。

  在夜里,这种惨叫声显得很大声,狗胜大概害怕别人听见,他捡起他的内裤
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这样我连惨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狗胜的残忍是非常可怕的,他一点也不松手,白炽灯泡移到了我阴阜上,撩
过我阴阜上的阴毛,向下,我的大阴唇上一阵疼痛,我全身痉挛着,像是从水里
捞上来一样大汗淋漓,我闷吭一声,昏了过去。

  狗胜把凉水泼到我的脸上,我慢慢地有些知觉,我感到嘴里有东西,我缓缓
地挣开眼,才发现我的嘴里是狗胜的鸡巴,这样悬空仰躺着我的腰快要断了,我
的脖子酸到几乎无法承受我脑袋的重量,狗胜就这样用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抽插
着,我完全没有任何能力做出哪怕是一丝丝地抗拒,直到他射精在我的精里。我
是仰躺着的,我连吞咽他的精液都没有力气,精液涌出我的嘴,向下流,沾得我
满眼都是,我连睁开眼都困难。

  狗胜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我枷锁,我一下子瘫在地上,我才发现地上很湿,那
居然都是我刚才流下的汗水。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喘气都困难。

  狗胜把我的头发捋到脑后,道:「陈美玲,你是我的母狗,知道了吗?」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只要他不折磨我,做猪做狗我都无所谓了。

  「以后,只要我想日你,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都得乖乖让我日,知
道了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无力地说:「知道。」

  「好,老子累了,今天就放了你,去洗洗,回去吧,明天晚上再来,我还要
日你。」

  我哀叹一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只好说:「狗胜哥,让我休息一下
好吧。」

  「好好,那你就躺着吧,不过,来,脚得分开。」说着,他抓住我的双腿,
左右一分,我毛乎乎地生殖器露了出来,我都无所谓了,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就
这样,把跟男人交配的隐秘器官露在他的面前,无羞无耻地躺着。狗胜就站在我
面前,看着。他的鸡巴不知不觉地又硬了起来。就这样,我再次让他日了。

  狗胜抽出鸡巴,道:「妈的,真爽。」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挣扎着到外面院子里用凉水擦了擦身子,才穿上衣服,
忍住疼痛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婆婆已经睡了,我不敢惊动她,搂住熟睡的女儿泪
流满面,一夜无法入睡。

  第二天晚上,我再次找了个借口,到狗胜家接受他的凌辱,这次我的肛门也
躲不过被他玩弄的命运,他鸡奸了我,但在最后射精的关头,他拔出鸡巴插进了
我的阴户,将精液射进了我的阴户。

  完事后,他说:「陈美玲,老子今年都四十了,连个儿子都没有,你现在一
边让我玩,一边帮我生个娃,知道了吗?」

  「不,不,狗胜哥,这不行,我男人不在,要是我有了,怎么见人啊?」我
吓坏了。

  狗胜一把揪住我的奶头,问道:「妈的,怕个鸟?你就是帮我生,你要是有
了,老子自然有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不让人知道,妈的,你要是敢不听,老子让你
烫死你这只母猪,听见没有?」

  我惊恐万分地点了点头。

  从此,我在狗胜面前具有了两重身份,一个是他的玩物,供他发泄兽欲,一
个是跟他配种的工具。有时在地里,有时在香蕉林里,有时在他家里,有时是白
天,有时是夜里,总之只要他想,就玩弄我,但是不管是口交还是肛交,总之他
在最后关头都是将精液射在我的阴户里,但是我始终没能怀上孩子。我想,我可
能被人玩得真的没有生育能力了。

  因为我没能怀上狗胜的孩子,狗胜变得更加残忍,他变换着花样玩弄我,而
且每次我都必须拿出卖淫时的样子不断地叫床。

  可悲的事发生了,有一天他用打火机烧光了我的阴毛。这时,小顺放假回来
了。我哀求狗胜至少在小顺在家的时候放过我,否则会被发现的。好说歹说,狗
胜才答应减少玩弄我的次数。

  但是小顺憋了这么久,他早就想着搂着我干那事了。我怕极了,因为我的阴
毛被狗胜烧光,到现在才长一两公分长,如果脱下来,小顺肯定会发现的。我躲
闪着不答应小顺,但他却执意要和我做,我哭着说:「小顺,不要这样,这样我
觉得对不起你哥,真的不要了。」

  小顺的激情是可怕的,他执意地扒我的衣服,我左闪右躲,不一会儿,我的
上身被他扒光了,两个硕大的奶子露了出来,当小顺手往下扒我的裤子的时候,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小顺,不要,不要,我,我真的不愿意,要不,我,
我用嘴跟你做好吗?」

  我说出这样没廉耻的话是因为我知道如果裤子再扒下来,我一定会被逼问我
的阴毛为什么会被剃成这样的。到时一切都完了。

  小顺一听,愣了。说真的,我跟他乱伦,从来没有用嘴巴含用他的鸡巴。小
顺一愣之后说:「真的?」

  「是,是真的。」我哭着说道:「我用嘴巴跟你做,我真的不能再用下面跟
你做那种事了,我觉得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都是光着上身,让小顺任意地揉弄我的
奶子和长满腋毛的腋窝,然后跪在小顺的身前,用嘴巴吮吸着小顺的鸡巴,让他
发泄在我的嘴里。

  起初的几天,小顺反而充满了新鲜感,因为我毕竟含过许多支鸡巴,用一套
口交的技巧,但随即他起疑心了。而起疑心则并非只是性交这件事,而是有两天
我和他在地里干活,中途有事离开了,到晚上才回家,有一天是晚上吃了晚饭就
出去了,到了十点多钟才回家。不用说,这是狗胜忍不住了,叫我去日了一顿。

  所以,原本是非常平凡的一个晚上,我借口回家看我爹娘,离开了婆婆家,
我闪进了狗胜的屋子,脱光了衣服。

  狗胜那天晚上似乎很不高兴,因为他操我的次数比起以前少了许多,这让他
不爽,所以那天晚上他说他决定非要在惩罚我一场不可,半推半就之下,我又被
戴上了木枷,好在他通点情面,让我低着头戴的,这样至少比仰着身子好受些。
而且我求他时间不能太长,要是脖子上留下印子很容易被人发现。

  狗胜同意了。他从后面揉弄我悬着的沉甸甸的奶子,一边侮骂着我是只会交
配不会下蛋的母猪,然后从后面日我,他的鸡巴交替着在我的阴户和肛门中出入
抽插。

  我不断地淫浪地叫着,「快,快,狗胜哥,我的祖宗,快日死我这个老婊子。」

  正在他快到兴奋顶点的时候,木头门突然被人撞开了,只见一个男人冲了进
来,大声喝道:「畜牲,你竟敢日俺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天啊!

  是小顺,他手拿着一根扁担对着狗胜的脑袋就一下子,狗胜惨叫一声,他的
鸡巴滑出我的阴户,我看见他赤条条地躲闪着,但房子就那么点大,狗胜长得又
结实,手上又有扁担,狗胜全身赤条条的,而且又处于交配中被突然发现,不到
两下,狗胜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我看到了从他的头发中间渗出了一丝的
血水。

  最惨的是,我赤条条的被铐在木枷上,动弹不得,连起身拿件什么东西遮一
下羞都不行。我大哭起来。

  看到狗胜瘫在地上不动了,小顺回过头来看着我,我看到他双眼通红,像匹
饿狼似的,我又羞又害怕,低下了头。

  「嫂子,你好,好,好正经啊,我要日你,你说你对不起我哥,你接受不了,
怎么狗胜日你,你爽成这样,还戴着这破烂东西。」他用扁担敲着木枷说道。

  小顺每敲一下木枷,都震荡我的脑袋快爆了似的。

  我哭着一句话也回答不出。

  小顺走到我的身后,说:「哦,我明白了,原来是你那些骚毛被这杂种剃了,
咦,你的粪门怎么这么红?难道这杂种连你这种肮脏地方都日了?」

  他拿起扁担狠狠地对着我的肛门口捅了一下,痛得我惨叫起来。

  「小顺,小顺,求求你,帮我解开扣子放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
是你想的那样?」我哀求着。

  「不是我想的那样,嫂子,我进来的时候,你光着身子,这杂种的鸡巴还插
在你的粪门里弄,你还叫他快日死你这个婊子,那不是我想的那样又是哪样呢?」

  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只有不停的哭。

  「想让人日死是不是?好,老婊子,今天老子就日死了你,反正我已经打死
这个畜牲了,我现在就日死你,我再给你们偿命。」说着,小顺扯下裤子,将鸡
巴插进了我的肛门,他学狗胜的样子鸡奸着我。

  我哭着,哀求着,但无济于事,直到他将精液射进了我的直肠。在他的精液
射进我直肠的瞬间,我感到像是被一根利箭一样射穿了我的心。

  完事后,小顺穿上了裤子,说:「嫂子,这杂种是我打死的,随便你跟警察
怎么说都行,我走了,你不用管我跑到哪去,我叫你一声嫂子是希望你能替我孝
敬娘。」说完,他解开了木枷的金属扣子,冲出门去消失在夜幕中。

  我怕极了,我穿上了衣服。我看着狗胜真的像是死了一样动也不动,惊慌之
下我逃回了家。我拿了几百元放在身上,抱起了女儿回到娘家。我哭着跟爹娘说,
我得走了,让他们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把女儿托付给他们,立即跑出了村子。

  茫茫然,我搭车到了县城,我在街上流浪了两三天。我不知道村里将会发生
什么事?

  如果狗胜死了,一定会有警察抓我的,如果他没死,那他一定不会放过我和
小顺的,我的事一定会满村人都知道的。我那女儿可怎么办,我后悔起来,早知
道我应该带女儿出来的,可是我现在又不敢回去打听情况。

  万般无奈之下,我忽然想起了我嫁到邻村的大姐,我搭车去找她,在一个夜
晚我敲开了她家的门,大姐一见我,脸色一变,惊慌与意外的神情表现得清清楚
楚。

  「是谁啊?」大姐的身后响起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天哪,我爹。

  我叫了声,「爹,是我。」

  我爹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天哪,几天不见我发现他似乎老了十岁,他一见我,
气得伸出手指对着我,全身颤抖着说:「你,你,你这个婊子,你,你别叫我爹,
我,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我,我打死你,要不我会被你活活气死。」说着,我爹
冲进了厨房,拿了把菜刀向我冲来。

  我大姐赶忙拦住,她大声对我说:「美玲,快跑,娘,快来,爹要杀人了。」

  我哭着跌跌撞撞地跑出大姐家,我听到了后面我爹怒骂的声音。我站在无人
的街角哭着,过了好久,才看到我大姐的身影。我跑了过去,她把我拉到了一间
废弃的无人小屋。

  我刚想说话,「啪」大姐劈头一个耳光打了过来,她大骂道:「你这个贱货,
做什么不好,去做婊子,还做得整村人都知道,害得爹娘都住不下去,你也不想
想,你女娃子怎么办?」

  「大姐,我……」我抚住脸,说。

  「你,你什么?现在整村人都知道了,你在外面当婊子,还在许多人面前光
着身子钻男人胯下,你说,有没有这事。」

  「狗,狗胜说的?」

  「屁话,不是他还有谁,你说有没有这事?」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可是,可是,我,我那是……」

  大姐打断我的话道:「有就是有,可是什么?我再问你,你是不是你男人的
弟弟也干那事?」

  「啊!?」我吃了一惊,我万万没想到大姐连这个也知道。

  「那就是有了?」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真是无法回答。

  「你,你,你这个骚货,臭婊子、」大姐气急败坏,她冲上来对着我劈头盖
脸的打。

  我有些木然了,仿制一瞬间,一切都是无所谓了,我是全天下最无羞无耻的
女人,我像死人一样承受着大姐的痛打、

  打得累了,大姐趴在墙上嚎啕大哭起来。

  「大姐,你别哭了,做出这种的事是我,我走,我离开你们,对不起,我连
累了爹妈,连累了你,我会离开的,二老只能请你孝敬了,你们就当从来不认识
我,现在请你,把娃带出来,我带她走。」剧痛之后,我反而冷静下来。

  大姐擦了擦眼泪,道:「你,你要去哪?」

  「去哪?我哪有地方去?无非是走一程算一程,走到哪算是哪吗?」

  「你男人真是一点良心也没有!」

  「他,天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我恨恨地说。

  「那你忍心娃就这样跟着你?」

  「要不,还能怎样?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带。」

  「不行,娃留在我这,我帮你带。」

  「不,不,我不能拖累你。」

  「不,娃就放我这,你走吧,爹娘和娃我会照顾好,等一段时间看爹是不是
消气了,你再回来吧,不是大姐狠心不留你,你知道,如果你也在这,话一传过
来,连我都没脸见人。」

  「对不起,大姐,对不起。」

  「算了,别说了,这里有五百元,你拿着,走吧。」大姐递过了钱。

  我心里真是感动,我连忙推开大姐的手,道:「不行,不行,大姐,我不能
再拿你的钱。」

  「别再说了,我得走了,时间长了,爹要骂我了。」大姐把钱塞在我手里,
匆匆地跑了进去。

  我流着眼泪,远远的跟在她的后面,直到她的身影走进了她家的大门。

  我悄悄地走到她家的大门口,突然我忍不住跪了下去,说:「爹娘,请原谅
女儿不孝,大姐,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娃,请原谅娘的狠心。」

  我用力地磕了三个响头。一咬牙,离开了大姐家的村庄。

  我要如何生活下去呢?爹娘的痛心和大姐的泪水,使我暗暗下定决心,决定
不在走上以前的老路了,我到了沿海地区,我到一些工厂找工作,但是年纪成为
我屡次被人拒绝的理由,大姐给的五百元很快就花完了,我开始用上我为小顺赚
学费时私存的钱,我试着作点小买卖,租店面或者是摊位我根本不够钱,我只能
推个小板车,我试着用小板车卖水果,才卖了三天,就被城管的没收了。在我的
苦求之下,小板车后来是退给我了,但是水果全烂了,这下我彻底地完了,我想
到了死。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遇到了以前的姐妹吴芳芳,他也离开了华哥那里,自
己到城市里来。认出我之后,她收留了我,她告诉我,她现在是单干户,她不想
让人控制,如果是单干,要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卖,累了就不出门或者出去玩,
多自在,当她听到我有想死的想法时,她很不屑地说:「死?你觉得有这个必要
吗?难道人家封你为贞女了?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是唯一的道理,不就是卖嘛?
你看我现在,过得多自在,什么廉耻,滚他妈的蛋去,我这样过得逍遥自在,比
那些什么在城市里上班的强多了,她们那帮人,表面风光,日子过得惨兮兮的有
啥意思,我告诉你,这个社会是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你现在的年纪要是重操旧业,
还是有人要的,再过两年,我看,你就想再吃这行饭都不可能了,到时啊,你才
真的是走投无路呢,美玲啊,听我的劝,怎么样?」

  我知道她叫我重新走上卖淫的路,我流着泪说:「别再说了。」

  我哭了一整晚,第二天,我下定了决心,从此,每到夜色来临,我就跟她到
街心公园的路灯下,我没有了廉耻,我抽着烟,我搭讪着路边的单身男子,用我
的肉体去让他们娱悦,来换取我生存下去的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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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radark 金币 +300 欢迎参加征文! 2010-1-8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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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radark 威望 +3 欢迎参加征文! 2010-1-8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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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看悲剧!但写得真的很好,把现实的无奈和凄凉写得细致真实!
人物刻画得也很不错!不过到最后真的看不下去,实在是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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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巨作,谢谢楼主贡献,这个故事很真实,唉,女人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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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版上移!

[ 本帖最后由 kradark 于 2010-1-8 15: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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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radark 金币 +15 辛苦啦! 2010-1-8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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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3天了 我吃不好 睡不好  ,楼住你害得我好苦啊 就因为 没帮你顶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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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让人看着心酸~如果是男人为主视角的话也许是淫乱,所以说人要经常换位思考,女人真的不容易,出来卖的女人更加不容易了,谁身下来都不是天生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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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radark 金币 +3 认真回复 2010-1-8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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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生活不幸的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经历 每一个被生活所迫的人也都有自己堕落的缘由
楼主通过一个小姐的角度为我们展现了一幅小姐生活的真实画面 为我们描绘了都市阴暗面的点滴
一个务工女人的堕落历程就被楼主用一种女性气质特有的文字勾勒了出来
生活不幸和对生存的渴望 在文章中被充分的表达出来 让作为读者的我是又感伤又感动阿
对于生活的不幸和家人的唾弃 主人公都是勇敢的面对 虽然方式是我们所不齿的 但生活往往就是这样的
毕竟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谁又会特别再意过去
我们还是要生存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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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radark 金币 +18 认真回复 2010-1-8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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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人愿意去当婊子,没有女人会愿意被人骂,出了那些极个别性格有点BT的女性,生活的艰难也迫使她们要为家庭负责,为自己的孩子负责,但是我觉得除了出卖身体应该还是会有其他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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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沐海风 金币 +7 抽奖去吧,新年快乐 2010-1-8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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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啊!让老婆去做鸡养活.女主人公真勇敢,真坚强地面对生活.老天爷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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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些特别好吃懒做的主,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做小姐的都有一个悲伤的心灵和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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