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师弟恼惹混元仙,秀才淫想丹宫主
往事不忍重提,暂且话别,李素锦自与子申说了与那老皇帝春宵一夜,后面
便佯推事已过去,都是些旧日愁苦,无需在题。
子申早已是听得性致大起,仙子师姐给那狗皇帝和两个男人各操了一次,自
己却当了绿毛乌龟,虽是心中恨得火起,无奈师姐美如仙妃,如今更与自己成亲,
与天下男子都再无干系了。
如此想着,更加激起欲火,胯下巨物竟也开始蠢蠢欲动。
李素锦身子渐软双眸迷离,也是心中亏欠他,新婚第一日也是遂了这个魔头,
两人在床上又颠鸾倒凤了几回,直到子申那活儿喷了五六次,肉囊里再挤不出一
滴儿精水,萎成米虫,两人这才心猿意马,披被和衣,说了些绵软的话儿相拥睡
去。
次日清晨子申醒来只觉得浑身酥软如烂泥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下面更是
涨痛难忍,知道这是连着两夜的纵情已然伤了根基,好在以他体魄无甚大碍,休
养几日便可。
起身穿衣往竹林而去,果然二师姐正在晨练,他新婚人喜,但见师姐珍玉高
跟,白丝仙腿,身段婀娜,又如出水芙蓉般散发着一股淡雅幽香,美不胜收。
想起自己身份,心道:「往日自然是不敢轻薄,如今她已成了我的娘子,有
了肌肤之亲。常言道,家长为夫,我更怕她恁地?」
一时间思绪万千,眼中却是只见她云鬓高耸,身段玲珑,更是那天下第一美
人儿。
想着昨夜李素锦柔软如棉的玉体和无尽温柔香气在怀,胯下巨物已然有些硬
挺了起来,大摇大摆地向她走去。
李素锦并未发觉他,待走近些才发现有人靠近自己,一时警惕心起:「谁?」
「是我。」子申已然到了身后只闻得香气扑鼻,神魂颠倒。
李素锦回过头来:「子申?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先叫我一声夫君。」子申双手将她揽住,闻着清香如兰的发丝气味:「还
是你昨夜叫我的好听。」
李素锦身子一僵,旋即将脸一沉:「子申,你为何如此放浪,师姐十几年来
教你的君子之道都忘了吗?」
子申也颇为不满,回怼道:「你我已成亲了,君君子子,夫夫妻妻,有何不
妥?」
李素锦道:「那也不能随意叫唤,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在闺里,你怎么唤
我都好,只是出了婚房,你我师姐弟的身份固然还是不变,否则几个师姐妹又称
唤什么?」
子申笑道:「我也只管都唤娘子罢了!反正是迟早的事儿。」
李素锦也是心中愧疚,因此叹了口气也应许了他,只道是私下里应承他的魔
王性子,但有第三人在还是要守规矩的。
子申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唤了一声:「好师姐~~好娘子,你须得应承我一
声,然后再唤我一声相公,我方才饶过你。」
李素锦没奈何,只得不冷不淡地唤了声:「夫君~~相公。」
子申听了心中大乐,连忙抱住她在怀里亲吻起来。
李素锦身上衣衫不比往日单薄,成亲之后那先前的仙子清冷消散了不少,转
而多了些许美妇的娇韵,不过这对初去童子身的子申来说,二师姐身上的女人味
还是让他兴奋的几乎发狂。
「师姐娘子!今儿个师弟就要使相公的威,就地正法你!」
李素锦哪个肯,虽是在自己行宫,然而叫那些宫女看见又怎生是好,偏是子
申混世魔王,成了亲后本性暴露,无所不为。
本想捏个掌将他推开,又恐伤了他的身,冷了他的心,便将那掌力化去,推
着他也无力,便是轻蹙着眉头,将那嘴唇儿咬得死紧,只是口中哼哼道:「子申!
你若再这般~~我可要真生气了!」
「好娘子息怒,有道是妇从夫遂,你就看在师傅面上,饶小弟这一回罢!」
子申笑呵呵说着解开她腰带上的扣结,李素锦自然不愿意在外头与他行那事
儿,但一想到如今两人已成夫妻之实,若不遂他,恐他旧事重提,因此也就由得
他胡闹了。
李素锦心中叹了一声,任凭他手掌在自己腰胸上游走,将脸转过一边去,双
手若有若无的推就,子申心中暗喜,二师姐往日虽是对他冷若冰霜,然而这两日
成了亲,二人就仿佛真个一体,更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隔着白色的素纱禅衣,将手伸进她衣内轻轻抚摸着二师姐胸前的两团饱满,
温热感充盈手掌,软糯绵绵,滑溜溜根本握不住。
子申心里忍不住喘声:「二师姐真是生的美人,她比我还要高几分,从后面
握她的胸还要踮起脚来,真想把她剥得干干净净,就像四师姐养的那只白羊一样。」
想着,便伸手解开她腰间的丝带,一边儿在二师姐耳边吹气道:「好娘子,
相公我就只有这点儿本事了~~若是弄得不好,你可莫要怪我。」
「唔~~」
李素锦微哼一声,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她的皮肤极是白皙细腻,清早的
初阳透过纤白的直裾长袍更显得她身子高挑仙美,裸露的双肩如羊脂玉般剔透。
若是子申再本事一些,将下物抵着她的后臀,稍稍利用一下她的愧疚之心,
只怕李素锦今天定要跪下去给他吹箫了。
然而不知是这两日纵欲过度,又是休息不好,小兄弟虽是有反应却是疼痛不
已,硬是无法抬起头来。
李素锦上身已是被剥得衣不蔽体,两颗饱满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被子申从
后面抱着不住地揉捏把玩,香汗更是不住地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渗出,将那本就单
薄的素衣沾湿了一片。
眼看仙子师姐已经动了春情,子申也是强硬地把半硬半痛的男茎塞进了她的
双腿之间,正想高歌轻送,不想竹林墙外传来了脚步声。
子申心中一惊,暗道不好,连忙与师姐分开,各自穿好衣物整理仪容。
李素锦也是脸上一红,自己被他弄得如此不堪,只怕今后再也无法在这小魔
头面前抬起头来了。
正巧来人是五师姐徐湘怡,她自小心思细腻,又是学医之人,讲究望闻问切,
见二人都是心虚,李素锦粉面仙羞,子申尴尬挠头,不由心中暗笑,已猜了个七
八分。
不过既然二人已是成亲之人,念在子申未曾成事,因此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的。
「五师姐早。」子申笑嘻嘻地走过去,将她手中提着的东西接了过来:「五
师姐,你一大早就来给二师姐请安呀?」
徐湘怡自是知道他一向不正经,哂笑道:「好一个面如傅粉俏郎君,我来问
你,昨夜你可有睡好?」
子申兴高采烈大笑:「好!自然是十分的好,百分的好!」
李素锦闻言却是咳嗽了两声,徐湘怡也是识趣的将话题岔开:「昨日本该是
按例月中的诊脉,几位师姐都把了,就差你了。」
子申把袋子打开,里面是诊脉的丝线和银针,还有一盒饭汤,也一并取了出
来。
徐湘怡对李素锦道:「这是给师姐你准备的~~」
她打开来,里面是一份莲子羹,莲子素有早生贵子的意思,然而玉仙宫乃修
仙之所,就算是与师弟成亲,众位师姐妹们也早已被师傅种下仙花印,无论何种
男子的阳精都不能使自己受孕,这事连子申也是瞒着地。
「这是要~~?」
徐湘怡见李素锦迟疑,便眼神肯定地说:「这是昨日师傅从闭关房中降出,
命我给你送来的。」
李素锦点头道:「既是师傅的意思,素锦便不敢推脱了。」
子申听了也是惊喜万分,如此说来,师傅对自己这个新郎官儿倒是疼爱有加,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把师傅那大美人也搞大肚子来。
李素锦坐在一边喝着莲子羹,徐湘怡给子申把脉,他只觉得这美人儿师姐虽
是冰冷清傲,然而手指的触感却比那雪玉更加滑腻温软。
徐湘怡却是察觉着这六师弟的异样,心里好笑:「这小子真是没个正经,只
怕是和二师姐成亲后被他哄得神魂颠倒了,也忒放肆了,连着两日不下床,阳肾
阴虚,还要光天白日在竹林里欺负李师姐。」
不过想着自己过段时日也要与这小魔头去做那羞人的事儿,不禁也觉得有些
害臊。
「怎地,五师姐,小弟我身子骨不弱吧?」
子申见她盯着自己看,也是知道这美人儿师姐有些吃味了,便凑上前去轻声
调笑:「不如小弟帮你把把脉?」
徐湘怡却已经转过身去,面色不冷不淡地收拾东西,转身对李素锦说:「二
师姐虽是遵照师傅的命令和这厮成亲,却也不必处处溺爱这小子,房事纵多,恐
怕对身子也不好。」
李素锦愣了一下,也是窘态地说:「这个~~我自然知道。」
子申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二师姐深明事理的人,五师姐你
何必多嘴呢?」
徐湘怡哼了一声,冷笑道:「二师姐深明事理,你却是个浑人!好在今日你
也无事,我正要考问你药理医术,便与我来吧。」
子申一听是学习之事,自己怎么也是摸浑不过去的,也只得起身,依依不舍
的跟着她去了。
李素锦也是难得地笑了笑,五师妹的性子虽是算不上冷冰,辈分也小,不过
在玉仙宫里就是连大师姐偶尔也要挨她的训斥,更不要说是个小小的子申了。
坐在竹林里将那碗莲子羹喝完,唤来宫女收拾碗筷,随意问起这两日宫里发
生的事。
宫女一五一十的说了,玉仙宫虽不与外界联系,但这些事情也瞒不过去的。
第一件事便是玉仙宫仙子与师弟成亲的消息传到了山下,连着三日都是有门
人来探听,其中比较轰动的便是八皇子奉命来贺礼,说是与玉剑仙是故交,想见
上一面,目前安排在偏房暂住。
李素锦心中叹息:「他怎么来了~~」
又问还有什么,宫女便说:「第二件事就是一件小事了,宫里来了一个姑娘,
名唤萧月娘,生的可水灵了,据说是那李老父的女儿,特意来宫里求药的。」
李素锦不曾听说那五兄弟什么时候又有一个妹妹,不过也没放在心上,李老
头没死,只是想借自己的身体多苟活些时日罢了,自己偏偏又中了他的奴印,有
些事情只能听他的。
有道是男如耕地牛,女如泥水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玉剑仙被调教
一年种下奴印,方才又被子申摸得骨软筋酥,那滋味还在回转,连忙将宫女支走,
独自运气静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那住在西宫侧野马厩的五兄弟,这几日霓裳仙子
成婚之事已传的天下沸沸扬扬,百姓们皆焚香朝拜,杜牧昀也借此机会带上礼物
准备进宫。
他那有个四弟,名唤苏桥山,年二十有五,风流倜傥,原是朝廷的一个举人,
后因冲突了上司,革了功名,拜李老头作了干爹。
他见杜牧昀要去玉仙宫里会霓裳仙子,于是也忍不住上前说:「二哥,小弟
来这里也有半年了,那五个仙子国色天香,老头子不肯出主意,哪个男子憋得住?
不如你我合力,将那玉仙子作肉馍两夹,岂不显兄弟之情?」
杜牧昀看着他十分好笑:「你这心术不正的书生,枉读了圣贤,真好笑,那
李素锦早就是我胯下之奴,何须你来凑份?」
「话便不是这样说,若无当初兄弟几个替你掩护,那春物你也不好弄,怎么
在浴房里作神仙的时候把兄弟们忘了?」
杜牧昀道:「你若想要女人,那琼英不被你们几个随意玩?」
苏桥山不屑道:「早时就玩烂了,女娃娃却没她几个仙子师姐气质。」
杜牧昀又笑:「兄弟,不是哥哥不愿让李姑娘给你,而是老头子那关不肯,
你若自己本事,把另几个仙子收了,到那时或许就是哥哥求你咧。」
苏桥山不服气道:「那便领我进宫,早晚叫那几个美人臣服,跪在床上把我
叫好心肝呢!」
杜牧昀哈哈大笑,也不推辞,领着苏桥山,两兄弟入了宫,来到分叉口,杜
牧昀道:「我们便在这里分手,瞧见那竹林没有,正是那剑仙的行宫。」
苏桥山此时却岔了气,有些发怵:「哥哥诶,你当真不领我去?」
「便是你说的,你自己去降服一个美人。」杜牧昀笑道,「当初老头子也问
过,是你不敢去亲近这剑仙,这才让我去的,忘了不是?」
苏桥山也不愿再求他,只好任他拱手离开。
他独自一人在玉仙宫里闲逛,这里间清净空大,宫女也没见着几个,好容易
逮住一个问:「我有个妹妹唤作月娘的,她在哪里?」
宫女答道:「或许在混元宫里采药,昨日方见着她,你往西南那路去便看得
见了。」
苏桥山谢过宫女,径往西南而去,于路见着一个仙子,身穿黄色纱裙,发髻
两端,脚踏飞云靴,柳腰款摆之间如画中谪尘,恰似山林里的瑶仙。
她身子轻灵,眨眼已到了面前,苏桥山拱手拜问:「试问吾妹月娘是否在此
间?」
那仙子上下打量苏桥山,轻启瑶唇,声如叮铛:「你是何人?本宫未曾见过
你。」
苏桥山回答道:「我乃李老第四子,苏桥山。」
那仙子这才想起来,曰:「本宫却有印象,你老父尚活命么?」
「多蒙切问,每日也饮得些许流食,只是依旧咳血。」
「汝父乃是肉体凡胎,年老病衰,凡间药物已是难以回救了。」
「唉,说得极是~~对了,忘请上仙名讳?」
「我乃玉丹宫宫主。」
苏桥山恍然大悟:「原来是卫仙子,失敬失敬~~」
卫灵芸道:「月娘并不在此,你且随我来吧。」
但见她玉丹御风,莲步轻移,长发及腰,白衣飘飘,俨然神妃谪世。
两人一边走,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迎面碰子申与徐湘怡,二人近处来失礼
道:「见过四师姐。」
「不必,二位往哪里去?」
徐湘怡笑道:「子申这小贼修行不定心,考他药理却是三句也搭不上一句,
正要罚他回我宫中摘抄,不想在此遇上师姐了,你~~」
正要说,忽得见她身后有一陌生男子,仔细一看方才认出,原是二师姐回山
时护着老父的那五兄弟其中一个,立时便收起笑意。
其实也是,玉仙宫各师姐弟自小相熟长大,彼此亲切,但一个外来男子在这
宫中,不免心生排斥,徐湘怡本不苟言笑,只是偏爱子申罢了。
苏桥山恭敬道:「晚辈苏桥山,拜见二位仙长。」
卫灵芸也是懂规矩之人,她的本性纯善,又是炼丹之人,于是对两人说:
「他的小妹萧月娘今日在我宫内烧火,既然离此也不远了,不如去我宫中坐坐如
何?」
徐湘怡道:「四师姐相邀,怎敢不去,只是子申药理学识未过,若现在不罚,
恐怕他跑了。」
子申本就心烦意乱,听到卫灵芸的话顿时灵光一闪,连忙叫唤:「湘怡师姐
着实小看人,先不说小弟不会跑,就是跑也跑不了,四师姐难得相邀,若不去恐
怕她怪罪了。」
于是走到卫灵芸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撒娇,徐湘怡顿时冷下脸来:「不得胡
闹,你如今也是二十有二,男女授受不亲,还不放开?」
子申哼道:「师傅早就说过,迟早要把四师姐嫁给我~~还有你!」
他说这话得意忘形,实则是说给一旁的苏桥山说的,一想到自己仙姿斐然的
剑仙二师姐就是被他的二哥也破了处的,心里就对他一家人都格外憎恶,不惜惹
恼湘怡师姐也要哼笑。
果然,卫灵芸红着脸轻嗔道:「子申,不可乱语,师傅之意,还需待她老人
家自行安排,你这话说出口乃是捏传师命,你担得起这责吗?」
这番话既叱责了子申,又替徐湘怡解了尴尬之围,不过徐湘怡毕竟是仙贵的
混元宫宫主,脸皮上也有些担不住,只听她冷笑道:「既然你觉得我不配教你,
那你之后便也不必再叫我师姐了,哼!」
她一甩手,竟是径直走了,子申这是才懊悔不已,深感自己忘乎得以之过,
连连呼唤:「师姐~~湘怡师姐~~」
「还不快去?」
卫灵芸低声催促他,子申咬牙看了苏桥山一眼,不情不愿地叹了一声,转而
跑追了上去。
「让你见笑了。」
卫灵芸淡淡地对苏桥山说,他笑了笑:「哪里哪里~~真羡慕你们师姐弟关
系好。」
卫灵芸不置可否,前边走着,苏桥山望见她清冷之躯,心里暗自发痒,想入
非非,不觉已到宫门,那门前左右侍立着两个宫女,见宫主回来便迎身而来。
卫灵芸谓苏桥山道:「在此等候,本宫唤汝妹出来见你。」
「呃~~是。」
那两个宫女跟着玉丹仙子,合上宫门,十分冷淡,苏桥山虽是心里不平,但
也毫无办法。
「娘的,连宫门都不让老子进,摆平个屁!」
正愤愤间,忽得听到身后一排排红枫树下传来吹哨之声,仔细看,却见一头
矮小的野猪怪侧着身子,鬼鬼祟祟地从树后弹出脑袋,叫他:「苏秀才,过来,
这边~~」
苏桥山最恨人家叫他秀才,想当初他众举人时何其风光,父老争先问好,亲
朋把酒相迎,若不是自己无钱,现在大小怎说也能弄个知府鸟官当当。
当即见那野猪怪矮丑声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两下追跑过去,正欲大骂,
却见那野猪怪身后站着一个枯瘦的老头。
「爹?您怎么在这。」
李老道呵呵一笑:「桥山,你既然都在,为父为何不能在此啊。」
苏桥山讪讪笑道:「儿子已有好几日未曾见你了,正想与你说些事。」
「何事啊,说罢。」
苏桥山道:「您看,我等五兄弟来这玉仙宫已有半年了,住在马厩那脏乱之
地,吃睡皆是问题,这样下去早晚连牲畜都不如,不是孩儿发牢骚,而是众位哥
哥弟弟们都有话茬了。」
李老汉沉声道:「此时切勿着急,你兄弟几人的归宿为父已有计较,便先从
你二哥开始,他有了那霓裳仙子,便可以住在她宫里,只要小心些不让人知道便
可。」
苏桥山道:「爹好偏心,这一年来好事全让了二哥,却叫我们几兄弟搂棍,
儿子哪点不如他?」
李老汉脸色一变,嗔怒道:「胡说,那剑仙是他自己哄来的,与我何干?你
若本事,自己去篡个来,为父也不管你住哪里去。」
苏桥山知道老头子本事,此时也不敢妄然顶嘴,只得服软:「儿子错了,爹
莫怪我,只是这半年来日子实在难过,这都是弟兄们心肺之言。」
李老汉这时脸色才好看些,安慰他说:「这事也快了,为父把这话放在这,
玉仙宫早晚是你我父子五人的后宫之所,如今你有怨言我也不怪你,这样,你这
第一桩事暂且缓下几日,为父替你圆了第二桩心事如何?」
苏桥山喜道:「爹知道儿子的另一桩心事么?」
李老汉屑笑道:「你这穷酸的秀才,莫不是涎那玉丹仙子卫灵芸?待会儿汝
妹妹出来,你只管问她头上的花钗来,交给为父,早晚叫那卫宫主投怀送抱与你。」
苏桥山听罢,心满意足,美滋滋抬头挺胸,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中举之时,正
好萧月娘从宫门走出,左右望不见,李老汉塞了一封信件,推着苏桥山出来,这
才望见。
那萧月娘着实貌美,一头青丝挽成流云髻,金步摇坠于其间,两只柔夷带点
淡粉,白嫩细腻,肤若凝脂,身穿着翠绿长裙,柳腰轻束,皓腕带花,端得是邻
家青梅,气质清雅,容颜娇媚。
「四哥却如何来了,小妹失迎了。」
萧月娘迎上来施礼,苏桥山只想着李老汉的话,却叫她头上的花钗给自己,
萧月娘虽是不知何故,但念着是自家哥哥,便也给他了。
苏桥山接过花钗,只问她在宫里做些什么,萧月娘答道:「无非是帮帮闲忙,
扇火捣药,幸是这儿的仙主善待,倒也不算难挨,对了,爹爹身子如何了?」
「却如之前一般,说不上好也不坏,这样罢,我去了,你也回吧。」
「嗯,四哥哥慢走,小妹就不送了。」
萧月娘转身正要回宫,苏桥山忽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低头一看手中的信,
这才反应过来,又跑上去将信交给了她,萧月娘一看信封,上面却写着:「觐,
妙玉。」
萧月娘一怔,回头却见苏桥山走远,她捂嘴一笑,心道:「四哥哥这读书人
却也懂得动心思了,那好,小妹就替你作一回信差,不过就此一回!」
待到萧月娘回宫里去,苏桥山又被李老汉拉了回去,拿过花钗,叫野猪精在
口中舔了两番,那口水黏在上面甚是恶心,苏桥山看着不忍,却又不好说。
待到弄完了交给李老汉,李老汉扯下苏桥山的腰带,又从腰间攥出一个包囊,
里面却是一支墨笔,将腰带与花钗都装在里头,都给了他。
「爹~~这是何意?」
李老汉严肃地说:「你若想作神仙快活,就莫问这么多。」
随后对野猪怪点了点头,那野猪怪竟是在墙上开了一个圆门,领着二人穿过,
那圆门又恢复如初,反复如此,约走了二里路,三人来到了一院厢房,乃是女子
之寝屋。
「此是玉丹仙子侍女之屋,名叫妙玉,你若能搞掂她来,你便可以得玉丹宫
主,否则,只有继续住原处。」
苏桥山心里有些不安:「爹啊,儿子这手无缚鸡之力,倘若那侍女叫喊起来,
儿子岂不当场捉住?」
李老汉皱眉道:「连这胆子都没有,你谈什么美人仙子?若怯了,这便下山
去,这美人宫主自送与你兄弟了。」
苏桥山哪里愿意,只得潜下心来,点头答应,李老汉道:「这妙玉,乃是当
初九华派圣女,本身天资聪颖,容貌倾城倾国,因她与人私通辱没门派,因此师
门将她强嫁一个杀猪汉,后来杀猪汉死了,她便当了道士,受招来了这里,你还
以为她不配你这秀才么?」
苏桥山这才转怨为喜,摇头道:「哪里,儿子其实欢喜爹疼我,一个宫主还
搭一个圣女给儿子。」
李老汉呵呵干笑,说:「好了,你就在此等到天黑,那妙玉今晚回来,你要
把握机会,莫让为父失望。」
苏桥山虽是淫邪小人,但毕竟第一次偷香窃玉,颇有些忐忑,听他说完,先
是在屋中打坐,后来却心想:「老头子可会哄人,他说是九华圣女,谁晓得?若
是一头恐龙,到那时岂不污了我秀才的身子?不可不可,待我躲在床下,到时候
看个情况再计较些。」
想着,便藏在床底下,只等夜幕降临。
话说萧月娘回了宫里,寻见妙玉,自把信交予她。
但见她:心性高洁,姿容绝世,身高五尺八寸,腰肢纤细,胸脯鼓胀,丰臀
翘挺,面如沁玲,长发及腰及膝裙角散落至地上半尺处,却遮住半截雪白大腿,
真正冰清丽质,艳冠群芳。
妙玉接过信来,但瞧了几面题了几首诗词,却也不嫌,只问:「月娘,你头
上花钗哪里去了。」
萧月娘道:「本家哥哥来探,给他要去了,这信也是他给的。」
妙玉问道:「想必是个读书人?」
「姐姐可喜欢么?」
妙玉脸冷面清,也不回答,转身去了。
却不知苏桥山能否淫梦成真,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九华派圣女威叱,野猪精霸道上垒
诗曰:
闲帏空帐,方才花满汤。孤枕寒床,曾做淫戏场。纤指一拨,难得雨骤风狂。
不料错判此物,急把两个卵子狠撞,圣女软比心房。
一股酥麻,当胸贴透芳。骚浪闷蒿,勾魂曲阵香。扯发牵手,犹从家里出来
乡。频劝口渴少茶,饮后轻头掌灯化漾,不免实在嚣张。
话说夜半时分,妙玉结了一日辛劳,正往自己厢房走,今日穿的乃是宫中礼
服衣裙和金凤云纹鞋,步履轻盈无声息,正要入房,却见里头传来鼾声。
原来苏桥山等得辛劳,又实在无趣,伏在床底下竟是睡着了。
妙玉轻声推了门帘,往鼾声底下望去,却见是个白面书生,模样倒还算俊秀,
只是睡相属于懒散,左右摆弄屁股,连手臂都快触到地上脚尖。
当即拉开桌椅坐上,咳嗽两声,示意这小厮醒醒神儿,那书生才慢慢睁开眼
睛。
双目朦胧迷离似笼罩薄雾,定睛一看,猛然惊呼起身,整理衣襟遮掩裤裆,
背对着床边站起,颤抖嗓音说道:「上仙莫怪罪,小生未经许可擅闯仙阁,实乃
仰慕,故此下策。」
妙玉也没好脸色,冷冷地拿出信封:「这是你写的?」
苏桥山硬着头皮接下:「正是小生拙笔,以博上仙一笑。」
「知道是拙笔还敢献丑?」妙玉冷眼一瞧,不屑道:「擅闯我房,败坏名声,
还不快滚?」
苏桥山看似色胆包天,实则胆小如鼠,听到这美人呵斥一声,竟是把李老汉
给他的包囊都给落下了,唯唯诺诺,低着头滚了出去。
妙玉看这这书生屁滚尿流更是来气,心道:「原来是个有贼心没贼胆,说几
句就被吓破鸟胆,滚了也好!」
想罢,拿起信件便要烧了,却见床榻下的包囊,本着好奇打开,却是萧月娘
的花钗~~这边苏桥山跌跌撞撞,滚出厢房后独自望着门前那一片潭水,莲花吐
蕊,锦鲤戏水,银盘似的明月倒映在潭面上,心情无比郁闷。
苏桥山用手擦拭干净身子和长袍后,心里哀怨:「老头子好不理会人,如今
叫我如何回去交差?」
正烦闷间,却见从水里翻出来一个倒影,仔细一看,那倒影渐渐浮出水面,
却无半点涟漪,原来是那野猪精。
「好你这厮,你也来欺负老爷!」
苏桥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说他曾经也是好端端的一个举人,受了玉仙宫美
人的气也就罢了,怎么如今连这矮矬的野猪精也来戏弄自己。
他挥着拳头朝那野猪精甩去,岂料挥了个空,扑通一声倒把自己摔在了冰冷
的潭水当中,幸好潭水不深,站起身来只淹了胸口。
那野猪怪笑道:「苏公子,李真人没有告诉你,小人乃是个无根之物么。」
苏桥山被它戏耍,心里憋屈,气愤地喝道:「谁要管你?」
他从潭里走上来,身上已是湿漉泥泞,脚下烂泥也全部都浸透,凉飕飕滑腻
腻,连忙脱了鞋子甩泥。
「小人特意是来帮你的,你怎么说这种话来?」
野猪怪的声音中带着委屈,苏桥山忍不住问他:「你怎么帮?那娘们像是我
欠了她多少钱似的,说不了两句就撵我出来,你让我能有什么办法?」
野猪怪阴森地笑起,牙齿漏风:「苏公子真是儒雅随和,似这大美人说叫你
走你便走,她心里窝着火,你不去浇,反倒怪我什么?」
苏桥山着实对女人有些不窍,此时听到他说有戏心里便又痒痒,换了个笑脸
说:「那依你说,该怎么对付她来?」
野猪怪笑道:「女人嘛,你越是强势她就越享受,若是如木头一般哪里会讨
人喜欢。」
苏桥山尴尬道:「小可~~喜欢被动。」
野猪怪心里好笑,这书生心里怯懦,不敢前去,便说个法子与他:「你且将
神识退一退,小人附了你的身,一时半刻,管叫上了那美人的床,那时任你驰骋,
如何?」
苏桥山暗自思虑:「老头子和他关系密切,想给他附了身一会儿应该也无大
碍。」
于是点头答应,兀自坐在亭台边的梁柱上,阖目静心,那野猪怪见他模样,
纵深一跃,把个神识暂且夺了书生的躯壳,立时站起身来,眼神淫欲,嘿嘿直笑。
话说那妙玉看到包囊里的花钗,一时动了心思,试问哪个女子不爱美?
只是当初被迫上了玉仙宫,断了人欲,如今望见情爱之物,便坐在镜台前梳
妆,看着镜子中人面桃花、体态妖娆,恨得咬碎银牙。
若非命运捉弄,自己生得这幅祸国殃民,引君入彀,哪里需要入宫为尼,但
凡换做不是圣女的身份,必定绝代佳姬,风光万千。
镜中的美人双眉斜飞,双眸闪烁媚惑,唇瓣鲜红饱满,长睫微颤,玉颜晶莹
剔透,水润白嫩,丰乳细腰,肥臀长腿,如何不迷惑男人心神?
想起自己已有三四年未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难得有男子来,却不曾想到是
个懦夫。
「哼~~」妙玉冷眉凝视镜子,心里已有三分恼怒,七分哀怨。
忽然外面响起阵阵脚步声,门房忽然大开,妙玉回头一看,却是苏桥山折返
回来。
妙玉心中恼怒又长了几分,冷冷道:「你如今又回来做什么,莫不是~~你~」
话还未说话,苏桥山却是一话不说,上来便搂住妙玉,胡乱亲吻她的雪颈。
妙玉又惊又喜,已明显察觉他与方才不一样,但依然故作矜持地推搡:「你~
你再这样,我便喊人了!」
苏桥山更不答话,听她要喊反而探手往她的胸脯上摸去,妙玉羞喜之中嘤咛
声起,更欲吓他一下,装作高声,反被他压住唇舌,两只玉腕也被紧紧抓牢,动
弹难得。
「唔~唔~嗯~」
待到情浓意热,妙玉抵抗渐弱,嘴里咿呀娇喘,终于忍耐不住唤出:「唔~
把门~~把门关上~有人会看见的~~」
她一边撑着身子,一边往门口移去,好容易才将房门关上,苏桥山又把她抵
在门上,不安分的手往她身子底下摸去。
今日妙玉穿得乃是一件玉丹宫里的长裙,及地裹腿,内里是一件黄色的丝绸
抹胸,配合淡粉色牡丹纹绣腰带,细腰翘臀,腰带上是象征着端庄圣洁的云纹,
外披一件紫色韵味的披帛,艳丽娇贵。
让这清雅如兰的大美人丝毫不减当初九华圣女的仙姿佚貌,倒添了几分诱惑
媚态,当真风情万种。
那苏桥山此时被野猪精附身夺舍,他一肚子的淫心总算有了地方发泄,手指
往她裙摆下面钻入进去,另一只手掌又侵犯着她的酥胸,往她紫色的披帛雪肩里
探去。
「别~我们~我们再谈~~」
妙玉惊呼,但奈何苏桥山精虫上脑,任凭妙玉如何哀求都置之不理,硬生生
伸进半个胳膊在其中翻腾乱摸,寻找着宝藏秘境深处所蕴含的无穷神力源泉。
「好痒~」妙玉轻声嗔怪道:「嗯~你慢些~快松开~我要叫啦~」
「哼~快叫吧,你越叫老子越兴奋!」
此时正值午夜,宫内内众人均已睡熟,倘若吵醒婢女自己也实在有口无言,
更何况妙玉身子里的火已被他勾了起来,只是嗔怨地看了他一眼,却也低着头不
说话。
此时两人正是一前一后的姿势,妙玉的大奶子被苏桥山压在房门上挤成了肉
饼,他手指勾撩着妙玉的下唇,使得她回过脸来,想也不想便就去吻她红唇。
妙玉没有躲避,还主动吐出香舌让苏桥山吮吸玩弄,俩人便这样热吻,直到
宽衣解带,无所不至。
苏桥山露出下体,他本钱虽然一般,但胜在年轻,妙玉本就已经被勾起情欲,
加之这么久没有行欢作乐,稍微挑逗几下便春潮涌动。
「嗯~」
两个干柴烈火痴缠良久才松开彼此嘴唇,待到重新抱住掌礼圣女的蛮腰,那
充满弹性的肉感紧实饱满,顿时让苏桥山胯下细蛇直挺挺的竖立。
床榻之上,妙玉跪于床,媚肩翘耸,摇曳着长发从侧面亲吻男人胸膛上的乳
头,仿佛驯服小母马般磨蹭扭摆细腰美臀,纤手套弄着男根。
「好硬~好烫~嗯~」
曾经那个高贵冷艳,冰清玉洁的九华圣女如今闷骚成这个模样,不得不说还
是禁欲地太久了,但凡只要开荤,任谁都难以把持!
苏桥山将她紫云色的蝉翼纱帛裙褪至腿弯,手指捻开她的抹胸,挑逗那两颗
熟透了的乳头,把个下体顶在她的唇边,喝令道:「骚货,含着!」
妙玉看似冷艳高傲,内心却饥渴放荡,堪称妖娆尤物,听闻此话却是五分嗔
怨,五分羞耻,撅起红唇舔舐吞吐起来~~
「哦~嘶~~~」舒爽快感让苏桥山轻哼出声,当即又捏住一颗硕大坚挺的
奶子使劲揉搓。
虽然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被对方当做玩物,但妙玉始终不敢反抗他,若真叫
嚷闹出动静来惊扰旁人,自己岂不是成为笑话了?况且随着他越加粗鲁玩弄,心
里居然隐约有种受虐感觉油然而生。
「骚货!继续吸!」
可能男人喜欢这样肆意妄为,蹂躏征服自己吧,苏桥山见到妙玉渐渐入戏,
似乎变得更加淫浪放荡了些许才松开奶子。
妙玉脸颊通红,跪在他的身下脖颈后仰张口含住鸡巴,如此深喉浅送十几下
便脱离红唇休息片刻,喘息一番再度重复之前的动作。她的技巧极为熟练,似乎
天生就会讨好男人,又或者只是个久经沙场,遇事冷静风流的妩媚美妇。
苏桥山看得心情澎湃,正要伸手去撕扯她的抹胸亵裤,却被她轻易制止,饶
有兴致地用指尖划勾他的卵蛋。
「我操~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浪骚贱货!你以前就这么浪吗?还说不是婊子妓
女?」
「嗯~~啊~唔~」
美妇脸颊酡红,红唇翕合轻吟道:「本圣女只是今晚陪侍你,偶尔逢场作戏
又何曾当真,你若喜欢便好,计较什么。」
「那倒也是。」
苏桥山笑嘻嘻拍打了几下美妇屁股,狠狠抓捏着揉搓几番才依依不舍从她口
中抽出鸡巴。
「噢~」
美妇扬起脖颈娇呼一声,因为刚才帮他舔舐许久口腔里早已满溢津液润滑,
苏桥山先前玩弄挑逗自己许久未得释放,此时见他这般举动顿时内心躁动难耐,
甚至觉得幽谷花芯里麻痒难受,似乎急需男人进入填补空虚。
苏桥山扛起大美人的一条雪白长腿,二话不说扶着龟头,随即将腰肢用力向
前推进,那硕大龟头抵开柔软嫩肉挤压逼迫,硬生生插入湿润温暖!
「啊~~」
「喔~好紧~哦~~」
妙玉咬住牙关承受着鸡巴侵犯带来的胀痛快感,待到适应之后却听那苏桥山
在耳畔喘息道:「爽死老子了!娘们你真紧!!哈哈~~夹得老爷舒服死了!」
「唔~你快些弄吧,别胡言乱语。」妙玉红唇微启轻吟数声,品着男子阳气
身躯,随后两手握住自己乳房,捏揉挤压自慰抚摸。
「嘿~小爷让你浪~」
眼看妙玉沉迷其中忘记外界纷扰,激烈交媾的气氛在床帏里逐渐升温,苏桥
山似乎也终于冲破了自身某种桎梏,尽情投入进去,顿时间淫荡的邪恶本性尽显
无疑!
「骚货贱货!再叫几声给老爷听听!」
苏桥山凶猛地肏干狂插,次次猛捅妙玉穴心,原来他见妙玉长得如此端庄优
雅,气质高贵,联想到她刚才淡泊清雅的冷眉呵斥,如今却又被自己弄成淫娃荡
妇模样,这其中是何等地诱惑刺激?
他越是这样想着胯下动作便愈发疯狂,一边疯狂挺腰捣弄抽送,同时手掌拍
打肥臀雪肉,妙玉也忒是闷骚性子,面上不苟言笑,心里却是母狗性子。
她早在作圣女之时便已动了凡心,那野猪精唤醒本相更使她丢弃所有伪装,
彻底沦为欲望奴隶!
「啪~」
苏桥山左右开弓甩出巴掌,把眼前大白屁股扇打地颤巍巍摇晃起来:「骚货!
给老子扭扭屁股!再浪点!」
「啊~~嗯~」
「哈哈~~贱货~臭婊子!!老爷赏你大鸡巴干烂你的臭屄!干烂它!」
美妇柔媚似水的眸中荡漾春意,风情万种扫视他一眼,低头娇羞含笑,张开
檀口呻吟道:「哼~你若~~刚才便这样~人家早已随了你了~~」
野猪精呵呵一笑,随即欠了个身子,苏桥山猛然一抖,回转了身来,却见自
己已在妙玉的上方,享受着那仙家名穴滋味。
虽说如此姿势对于美妇来说已是羞耻,但是摆出姿势之后,两腿岔开露出幽
谷私处无比方便。她感到身后男人一震,穴中肉棒忽然有些软绵下去,当即回头
媚眼娇嗔:「如此却就不行了么?」
苏桥山愣了一下,骂道:「」骚婊子!躺下去给老爷舔屌!「
「哼~」妙玉似乎很享受被这番折辱的哼骂,当即俯首贴胸乖乖跪趴在地毯
上仰头埋入他胯间,素手扶住肉棒往自己嘴里送。
「呼~爽死我啦~~」
苏桥山仰起脖颈闭目轻喘,腰部配合地往前挺进,待到全根没入洞穴时他发
现龟头处顶住了层层阻碍!
「哦~这么深,有够骚的!」
妙玉却缓缓吐出男根,媚中带笑,抚摸揉搓着卵蛋轻声道:「怎么?莫非怕
待会儿硬不起来了?」
苏桥山双目赤红,伸手扯住美妇秀发,把鸡巴抵在她唇边恶狠狠喝道:「老
爷还要试试你这对大奶呢!」
说罢,苏桥山揪住两粒葡萄用力揉捏,妙玉吃痛得皱眉抿嘴,看见他眼里闪
烁寒芒便知其意思,顺从将它们含入口中吮吸吞吐!
「嗯~唔~」
一时间屋内气氛更加暧昧旖旎。
此刻月色圆满悬挂于空中倾洒而下,把漆黑房间染成银碧辉映。
妙玉的小腹肌肤触碰床榻,表面湿滑黏腻异常难受,原本按照俗世夫妻床笫
交合,此时该找些丝绸被褥覆盖,但既然与人偷情寻欢为何还要再穿衣?
况且自己天生就爱好赤裸,总觉得皮肤暴露在外面比较舒服,因而不需别人
催促,早已主动褪去裙裳鞋袜,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嗯~」
美妇媚叫一声坐直起来身子,两颗饱满大奶主动夹着那条粗长阳物,腰肢扭
摆用力,软嫩细腻的乳肉包裹住棒身来回套弄摩擦!
「喔~」
苏桥山忍不住闷哼出声,看着胯下巨乳随之抖颤摇晃,双手握住那对雪白豪
乳使劲揉搓抓捏挤压,心里也跟着冒火。
他心道:「这娘们果真骚浪贱骨!要是娶进门只怕也是要勾引野男人!要人
玩弄她才让老子开荤尝鲜!妈的!以为本公子没读过书?就凭你?老子想要哪个
女人便有哪个!」
「唔~」忽然妙玉吐出口中肉棒,杏眼含春盯着他,神情迷醉柔媚,如同伺
候皇帝一般替他仔细地清理鸡巴。
「嗯~唔~」
美妇的韵味总是能轻易勾起男人最深处的欲望,正常女性无论多么漂亮都缺
少魅惑,而此时正值虎狼之年且身负仙家法力,兼具妖娆艳丽的容貌与傲人胴体,
任谁都会忍不住贪念。
两颗软嫩酥乳摇摇晃晃,温热滑腻触感犹如泥鳅在鸡巴上摩擦,巧舌红唇又
吸又舔,竟然叫苏桥山难以招架。
「骚屄~~嘴这么会吸~~嘶~」
待到快射精时,又被妙玉香舌挑逗,当即哆嗦两下喷涌而出,龟头一颤一颤,
一股接着一股浓精喷薄,溅了美妇胸脯白玉般的肌肤上,有些滴落进那深邃沟壑
之中。
「哎~」
妙玉略微嫌弃瞪了他眼,低头看见这冤家疲软阳物垂坠硕大阴囊蛋蛋却没什
么精液,晒笑道:「莫不是中看不中用?」
苏桥山被她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虽是想要嘴硬但下体敏感无比,手往后
搁正要休息一下,却不料压着枕头下方,咕噜几声落出几个情趣之物来。
原来这妙玉暗地骚性十足,又逢嫁人之后出家,二十八九的年纪虎狼之躯,
架不住下山探查各种古怪宝贝,偏偏淫娃浪荡,把个什么角先生、牛青哥都收集
起来,平夜里寂寞时自渎所用。
其中有一项银托子令苏桥山眼前一亮,不由得哈哈大笑。原来那银托子仿着
男根形状,下底是一条托管,护住底部。
前文说过,男子阴茎下方有一条如意筋,那筋或青或黑,极为敏感,妙玉这
等懂得如何侍奉男人的美妇就是顺着那根如意筋,一直从卵蛋舔上龟头肉沟,使
出些许力气吸吮刺激着龟头。
苏桥山呼吸急促,鸡巴连跳数次,惊叫着这才射了阳精。
他将那银托子扣在男根底下,再取了悬玉环箍住龟头下方的肉冠,如此便能
保持高昂挺立。
美妇笑道:「抵赖这种物儿,才可勉强与之一战?」
苏桥山哼道:「怕了就趁早儿收兵,老爷便放过你。」
妙玉媚眸紧俏,见他用起器具,于是索性从床榻底层抽屉拿出盒白药递给他,
娇声道:「涂抹点吧。」
「哦?为何?」
苏桥山疑惑问道,妙玉道:「若是怀起孕来,宫主问我要奸夫,你不怕我把
你招出来?」
苏桥山愣笑一下,打了个哈哈,打开药瓶倒出粉末涂抹于阳物,稍微舒服些
许却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当即扔掉药瓶挺身靠近!
「啊~」
「啊~嗯~」
虽然远远称不上粗长,但细腻柔软,龟头圆润灵活,搭配上硬物银托触及嫩
肉,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妙玉娇吟浪叫,心里想到自己只需卖弄风骚,展露妩媚
就能让男人满足身子,总觉得欲望更加强烈。
「小冤家~妾身今晚定让你舒服~」妙玉嘴角流露痴笑,柳腰款摆,动作逐
渐放开,妖娆的肥臀也扭摆套弄起来~~
房间内灯火通明,各种物品古董瓷器随处可见,锦帐绣榻绵延宽敞,好似宫
殿寝室,高贵大气雍容。
而在那床笫当中,只见绝色圣女妙玉正赤裸着雪白丰腴的成熟胴体,手腕足
踝缠绕丝带缚于床架之上,周围有数十条缎带牵扯住丝带,捆绑束缚她全身敏感
处。
两条美腿被分开固定支撑在褥子上,因为方才剧烈交媾之故早已春水淋漓,
黏糊糊的狼藉不堪。她那浑圆雪白屁股底下垫着枕头垫高高翘起,臀瓣呈现朝天
拱卫肥厚花唇,微微颤抖,蜜壶里汩汩往外冒着热气,泛滥的春潮淋湿了床单,
显然已经泄了好几次身子。
她如此赤裸模样哪里还有平日玉丹宫掌礼的威严与清冷?只剩一副臣服求饶,
任君采撷的淫贱浪荡,一副母狗姿态!
待到将阴阜彻底濡湿,苏桥山抽送着银托男根,把里面红润的穴肉嫩褶尽数
抽出展露无遗,美妇神志已是迷乱,嘴角溢出香津挂在唇边,欲死欲仙。
「唔~哼~你~~你这人~~那里~」
「什么?」
「奴家~嗯~小骚屄好痒啊~~~」
「哈哈,我怎么见它怎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自己伸手掰开,快点!」
妙玉听他话语,却又娇羞矜持,双目紧闭撇过头去咬牙恨声道:「讨厌~还
要人家做什么?」
苏桥山怒斥道:「做什么?当然是乖乖挨肏!用力掰开!」
妙玉气鼓鼓地哼了声,便用手指拨弄自己花唇缝隙扒开一条小缝隙,雪白纤
细指尖嵌入穴口中旋转着,把玩揉搓阴蒂,时不时把淫液抠挖出来抹匀涂抹整个
蜜壶肉瓣。
在她一阵快速搅动之后,美妇的双眼彻底失神呻吟起来:「啊~我受不住了~
啊~唔~求你别再逗我了~进去吧!」
苏桥山看她如此饥渴模样,冷笑两声说道:「老爷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多贱!
躺下去张开腿!」
妙玉闻言十分听话地翻身仰躺,在床榻正面朝天,两腿岔开迎接阳根深入。
「哦~比刚才粗好多~~」
圣女妙玉只觉得充实饱胀快感袭遍全身,心中赞叹,这种舒爽是修仙打坐所
给予不了的,每次男根进入拔出必定带着瘙痒空虚瞬间被填满酥麻肿胀、直冲脑
门~~比那些情趣之具可畅快百倍有余!
妙玉被他插得无比快活,高声浪叫道:「太深啦~唔~啊~~顶到底啦~你
好狠呐~真会肏~」
苏桥山哈哈大笑道:「谁让老子有根粗屌?来换个姿势!」
其实这书生仗着淫具在这里大发淫威,美妇的柔软雪白胴体顺从转身趴伏下
去,肥臀又翘起顺从。
「嗯~」
两人再度交媾,鸡巴撑开层层嫩肉挤压宫颈研磨,很快便使得她阴精喷涌泄
出。她正值盛年虎狼,性欲旺盛非常,这般酣畅淋漓的喷出已是好几年未曾经历。
「呃~好舒服啊~」
高潮过后的妙玉半眯着眼眸感受余韵带来的迷醉,心想这位书生还真不错,
今夜他总算让自己爽够了!
如此美滋滋等待高潮余韵消退便准备安睡一番,却见苏桥山抽出湿漉漉的鸡
巴又拿起丝带捆住她的玉腕脚裸。
「你~~你要做什么?」
妙玉的声音三分惊慌,七分茫然,还未来得及多想四肢反扣锦缎,套住双腕
将她牢牢束缚住,这时才听到男人讥诮冷笑:「当然是给你尝尝甜头!」
言罢苏桥山轻轻拉扯丝线,绷紧锦缎收困妙玉关节,将那娇柔绵软的身躯吊
挂于空。
「唔~」可怜如此千娇百媚的圣女竟被个书生玩弄至此,如同奴隶母狗般任
凭宰割。
苏桥山哼笑了一声,手里拽着缠绕捆绑成马匹一样的锦缎往后,每次扯动美
妇四肢向后牵拉勒紧数分,滑嫩如脂的肌肤渐渐勒红,妙玉感到一种痛苦,但又
很刺激。
「嗯~唔~~」
房内月色从窗外照进,皎洁无暇,厢院中间树影斑驳明灭。
那烛火闪烁的红光映照屋内淫靡景象,昏黄暧昧灯火下女子双臂被高高吊起
呈V形,站立敞开娇躯完全展露给后方男子观赏亵玩。
她的肉体布满红印,檀口中塞着绫团,堵得只能呜咽低吟:「呜~不要~不
要再扯了~求求你了~啊~」
身后男人的那鸡巴比寻常肉棍更加粗长,仔细一看才发现肉色的肌肤下缠着
一块白色的银托。在这种硬物的加持之下,苏桥山根本不用用力挺送亦或者抽插
蜜壶都能顶撞深处宫颈,哪怕轻微抖动也让妙玉如同坠入云端,眼泪口水从脸上
潺潺流淌下来,顺着涨得红润的脖颈。
「唔~好痛苦~」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以至于妙玉自己都无法分辨出来
了。
而正当两人欢愉交媾时,却听门外穿来脚步声,似是一个女子,毕竟不知来
者是谁,且看下回。
第十八回:月牙湖上脱裙裳,浴房池里勾腰身
屋内旋腻淫靡,但听外面女子悄然脚步而至,已闻得声音,那女子微微皱眉,
伫足不语,又引得房中二人大气不敢出,纷纷屏气凝神。
妙玉恐灯火照映,急忙吹熄,房中顿时伸手不见五指,苏桥山正错愕之时,
门外女子问道:「妙玉,你睡了么?」
原来来者乃是玉丹宫主卫灵芸,她深夜来此,本想问询八王爷之事,但闻声
也察觉,但并未戳破。
妙玉慵揽佯声:「我也睡了,宫主何事?」
卫灵芸默然片刻,轻叹一息:「既睡了,那且明日再说,你也好生歇息。」
只闻脚步声又渐渐离去,屋内二人这才轻缓一口气。
苏桥山早已听得心里痒痒,又想起午下见那宫主之时,但见她美如仙子,高
挑娴静。
外穿一身黄服,裙裾曳地,腰系丝绦,内里一件白衣,更显身姿修长窈窕,
隐约间能瞧出胸脯高耸,玉臀圆翘,两条腿儿修长紧致,足下蹬着绣鞋金缕小靴,
端的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他心中惊艳无比,却暗自冷笑:若论容貌体态、身段修长,比那玉剑仙李素
锦不相上下,只是那冷媚之姿,体态妖娆,怎及得她千分万倍?
这想法一出,引得这好色书生淫虫泛起,竟然打定主意,要将此女纳入私房!
「宫主走了。」
过了半晌,苏桥山方才压住心底绮念,更欲将身下圣女再淫玩几回,怎料妙
玉把手一折,推了他一掌,嗔怨道:「你这人,忒手狠了,这般作践女子,也不
知个深浅法,把我身子弄得淤青,如何交代?」
这苏桥山刚才玩得尽兴,也不晓得轻重,把妙玉的身子弄得青红两道。
白股红痕交错,大奶被捏揉搓挤,这宫里好养人,哪个不是肤白肌嫩,平日
里就是划了个小口也看得分明,更不用说这书生如此辣手摧花了。
苏桥山赔笑道:「方才错手失力,只顾欢乐,却未想到这点,圣女勿怪。」
妙玉见他还算知礼,也就不追究,她从榻上坐起,曲腿叠膝而坐,斜靠在床
头,美目嗔道:「你们男人都有些坏毛病,偏偏最爱新鲜刺激。」
「嘿嘿~~」
苏桥山尴尬讪笑几声,凑近佳人,将她温软娇躯揽入怀中,吻着粉颊低语:
「宝贝儿别生气,待会儿让你舒服。」
「谁稀罕~~」妙玉假意挣扎,纤纤素指抵住男人胸膛,却并未使劲推开他,
任由他搂抱。
「唔!」忽听妙玉轻呼一声,原来苏桥山的魔爪又握住那颗丰盈弹软的乳球
恣意揉捏起来。少顷后见她面色酡红,情欲似乎被勾动,便俯首在她耳畔吹气道:
「宝贝儿可受用?」
妙玉细若蚊蝇地应了一声,眸中水波荡漾,含羞带怯的模样真叫人忍不住食
指大动。
「还要继续么?嗯?」
看着眼前男子嘴角扬起戏谑弧度,有意调戏的模样,妙玉也腻歪起来:「哼!
谁要你继续!」
那股子美妇骚韵儿便愈发明显,更何况经过适才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心底
里对眼前男子多了几分依恋,虽然他年纪比自己小上几个岁月,但越是如此反倒
越加刺激兴奋。
「哈哈~~」
见怀中佳人情态媚极、风情万种地瞪视自己,苏桥山倒也不客气,搂过妙玉,
问道:「你那宫主,可有心上之人?」
妙玉斜视他一眼,哼笑道:「怎么?吃着碗里的,又望着锅里的,你莫非当
我没长脑袋?」
「我是瞧宫主她虽然风姿绰约,端庄秀丽,但实在难以与我家心肝相提并论,
故此多嘴一句,她若一世无夫,那也该她!」
「谁是你心肝?」妙玉白了他一眼,颇为不屑道:「你外人不知,这五姐妹
早已许给小师弟了,你想也想不得。」
苏桥山恨得牙痒痒,这五位仙子个个都是水中莲荷,月里仙娥,却被那毛头
小子给占了名分,若是占一个也就罢了,却是连五个都要,岂不是把天下男儿们
都嫉妒死?
「可惜!」苏桥山咬牙切齿,心里怒起,见妙玉胴体白润,正要举兵攻伐,
妙玉却将手一挡,遮住玉门,轻媚道:「今日不可了,明日宫主要去泛舟,且要
早起安排。」
「哪儿?」
「除非月牙儿湖,还有哪儿?」
妙玉说着慵揽地穿上亵衣,和被枕首,用足尖儿挑拨着苏桥山胯间,浪荡道:
「你这玩意儿也该歇歇了。」
苏桥山握住她的一对嫩足儿拨弄,笑道:「不累,歇什么?」
妙玉哼哼一声,又是踹了他两脚,嗔道:「你这好色之徒,你不累老娘却累
得紧了,快快滚了,老娘要歇了。」
她的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却是连踹带踢,苏桥山此时已是体会到男儿
脸皮厚的好处,硬是抱着妙玉的身子不敢撒手,美妇挣扎几下,见他铁石心肠,
便作罢放弃。
「好心肝,且宽就小人一夜,不然这黑乌乌的叫我去哪?哪里有这帷里舒服。」
苏桥山多少也做过半年县官,谄媚起来叫人发腻,也就是妙玉这等饥渴妇人
能容得下他这番话,她啐骂两句,翻过身侧卧在榻上,香臀微翘,纤腰弯曲,二
人合枕睡去了。
待到第二日晨鸡鸣叫,雾还未散,妙玉便醒来梳妆,见苏桥山还在梦中,也
不打搅,自古出了房门,去唤了手下丫鬟。
该伙食的弄饭,该烧茶的烧茶,再嘱咐一番后才慢悠悠走向后花园,采一枝
芍药,碾了作茶叶,与春红磨成细粉泡入瓷瓶中。
往事总会回味,昨夜与那书生缠绵缱绻,久阴得阳,今日十分精神,得了一
会儿空闲又坐在石桌上浮想起来,不过多时丫鬟们递来早膳与早茶,妙玉端了便
请安去了。
到了寝房前整理仪容,叩门朝里问候:「宫主,属婢来与你请安了。」
房里传来一声淡雅声音:「妙玉,进来吧。」
「是。」
妙玉轻步款款,走进屋内,但见卫灵芸身穿黄色绸缎裙衫,外罩丝织纱衣坐
于台前,正梳妆理青丝,她将茶饭置于案上,欠礼道:「今儿个早后花园的芭茨
拉开得格外雍贵,像穿了身凤冠,待会儿宫主可有闲情去赏?」
卫灵芸头也没抬,只顾着涂抹胭脂,闻言只道:「你今日气色不错,得了什
么喜事?」
妙玉一愣,满脸尴尬:「宫主,你~~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只是说你气色好罢了。」
卫灵芸将唇脂抿了,回头轻笑地看着她,不得不说这仙子淡雅出尘,涂抹妆
容却是大富大贵之相。
女子双唇饱满水润,丰润光泽透露出万种风情,这份娇艳红润直教男人瞧见
就想亲上两口!
那俏脸白皙细腻、面容姣美秀丽、樱唇朱红小巧,琼鼻高挺笔直宛如刀削斧
凿般完美无瑕,黛眉微蹙之间流露出淡淡忧愁,似有隐忧,更显楚楚动人。
乌黑秀发盘成一个发髻,修长雪颈配合着优雅体态,衬托着傲然身姿更显婀
娜多姿。
「啊?」
妙玉愕然片刻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卫灵芸走到案边,一边吃着
早糕,一边莫不在意地问道:「皇城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妙玉在一边小心侍奉着:「却没听到什么,只是说老皇帝快要不行了。」
卫灵芸微微蹙眉,不满道:「那些人,每月取那么多银子,却是连点消息也
打探不到,我看该停了他们的银子。」
妙玉赔笑道:「这点银子,属婢想还算不上许多吧?」
卫灵芸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哼道:「一年五千两银子散出去,就是连个水花
也看不到,还不如喂狗实在。」
妙玉默然不敢多言,卫灵芸自顾自品茶,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又问:「我今
日要与八王爷泛舟湖上,你可曾安排好了?」
「我~~我这便去安排。」
卫灵芸冷看了她一眼,愤骂道:「那你昨日是该办的,怎么如何又拖到今日?」
妙玉这一进来不知挨了几回训斥,虽是比她大几岁,但也不敢反驳,嗫嚅半
晌才喏喏答应下来。
「还不去办,在这里等着喝茶么?」
卫灵芸瞪着冷目扫视过来,面色阴沉得很,饶妙玉心气高傲,却也不由得服
软称是,跌跌退了出去。
玉丹宫主吃着早膳饮着茶,心里却是一股子闷气无处发泄,整日闷在宫内炼
丹修清,也算过足太平瘾,可总觉世事繁华,自己美如仙子,怎甘落寞,于此刻
更甚。
待到日出晨散,出门叫侍女去兽园割些鹿血,又带上两个宫女,来到厢房,
院前正站着两颗持刀侍卫。
此时卫灵芸又不似那冷若冰霜,再度打扮起精致妆容,夹着嗓音轻声细语道:
「八王爷起了么?」
侍卫答:「已起,正在院里。」
「可否通报一声,或是~~」
那侍卫又说:「王爷已吩咐过,若玉仙宫的仙子来了,无需通报,可自进也,
宫主请便。」
两侍卫放开院门,卫灵芸道谢而入,早有小厮先报一声,李少白正清早练剑,
满头清汗,忽闻得有玉仙宫仙子来见,欣喜非常,连忙说:「且香茶伺候,待我
更衣相见。」
既擦了汗,换了仪容,出来满心欢喜,却见是玉丹宫主,一时错愕,上前拱
礼道:「卫仙子这般早,本王有礼了。」
卫灵芸见他出来时笑容满面,但走进时却又沉下脸,不免心中生疑:「却是
如何,难道我今日穿得不合他的眼?」
为了展露身子,卫灵芸特意穿了一身黄色襦裙,腰系丝绦,衣襟开叉处透着
雪白肌肤,酥胸饱胀浑圆,香肩细腻洁白,而长裙曳地半拖地之下恰好露出纤巧
美足和绣鞋。
李少白看在眼里,虽见她气质淡雅,眉宇间带着四分傲气,内蕴藏深邃明媚
之态。
但此番只为见李素锦而来,又是见惯了美人,因此对她美色不甚留意,当即
拱手抱拳道:「幸会,幸会。」
他微微欠身以示谦卑,卫灵芸为免尴尬也微微欠礼,却是故作姿态,把雪花
酥胸露了个大半,一旁小厮看得连吞口水,李少白咳嗽一声,那小厮立马收回目
光,往后退了几步。
卫灵芸这才心中傲笑几分,与李少白款坐桌前,道:「昨日相邀,特来请王
爷赏景。」
李少白搪塞说:「几日匆忙,本是来寻见玉仙子的,这~~」
玉丹宫主面上不悦神色闪过,但终究未曾发作出来,李少白见状连忙说:
「但玉丹宫主美色仙才,不去实在可惜,今日便陪仙子游湖。」
卫灵芸捂嘴笑曰:「王爷好会逗人,差点将小女子骗过去了,咯咯~~」
她早已备妥车马,二人登车而行,车轮滚滚,行至郊外凉亭观景台处。
先后下轿走入亭内休憩,让那小厮伺候倒茶奉点,早有妙玉在湖边侍奉,此
时凉风徐徐略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泛起无数水花,倒也颇为清爽宜人!
「宫主,船已备好,是否现在游湖?」
卫灵芸看了一眼李少白道:「此地景致确实不错,王爷觉得如何?」
「非常之佳。」
「那不如趁着时候早,在这儿歇息片刻,赏赏天色?」
「好。」
随即两人登上花船,但见湖对岸山川叠翠,波光粼粼,远处冰山上寒梅吐蕊,
近处竹林深处青松似鹤,伴随着鸟啼虫鸣,简直犹如世外桃源!
「真是美极!」
望着满目的碧绿青葱、芳草漫天、鸟叫虫鸣、江风吹拂而过的奇异景象,二
人心中均有些醉意,特别是初次踏足此地,仿佛整个心思都放到这大自然之中!
「王爷,您可愿与本宫同饮一杯?」
卫灵芸进入船只当中,对着在船头望风景的李少白娇吟唤声,他转头看去,
只见船舫里桌椅木凳等物件齐全,想必这儿就是个谈话之所。
李少白便揭了帘子,进去船舫,但闻见一股奇香异味,惊问道:「这是什么
香味,闻得令人好生精神!」
卫灵芸掩口笑道:「王爷不知,这是西方怪人供拜而来的,唤作曼德拉草,
你知道我本是炼丹的道人,故此磨制出来。」
她说完取出几根细长管子,灌入水,摇晃开始泡茶,李少白看她忙碌片刻,
端着杯盏递给他饮用茶汤暖身。
「多谢。」
「王爷若觉口渴,还有许多。」
两个人相视而坐,又饮了几杯清酒,不多时二人都有些面赤耳热,李少白更
是感觉身体蠢蠢欲动,心跳加速,再加上面前仙子美貌肤白,更是一时心中悸动。
反观卫灵芸也同是如此,与他说着京城之事,李少白虽都心不在焉,毕竟那
都是极为稀疏之事,但对于一向过惯了平淡日子的卫灵芸来说却是天方夜谭,不
断地被勾起兴趣。
尤其听到太子夭折却不立世子,老皇帝死后天下将会混乱,朝廷和民间江湖
险恶凶险无比等等,卫灵芸便觉得天下之事实在有趣,又倒了一杯红茶,请李少
白再品。
他本想拒绝,但又不好驳面,刚入口中但觉又甜又咸,温热烫嘴,且带腥味,
于是瞠目问道:「这又是何种叶子所泡?」
卫灵芸道:「此乃鹿血。」
李少白愕然,他想起近些年来曾几次听父皇身边太监说他夜里翻牌子要喝鹿
血,再细想她这给自己喝的几种茶酒,无不是助性之物,莫非~~虽未直接明言,
但暗里意思已经很明显,只见卫灵芸也饮了一杯鹿血,登时呻吟好热,舫内温度
陡升。
原本外边冷清空旷,因为凉风吹徐,还能稍微感受到些许凉意,如今两个人
共处狭小空间当中,彼此都渐渐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怎么这般热~~」卫灵芸拿着手帕擦拭额头香汗,迷离媚眼似有秋波流转。
那动作娇媚诱惑至极,仿佛引诱男人采摘似的,若换做旁人定然把持不住扑上去
大快朵颐一番。
李少白略有尴尬,这自小投怀送抱的美人也不少,却也没见过这么大胆的,
谁说玉仙宫的仙子全是清冷,还真让他开了眼界!
「王爷~~」卫灵芸撩起裙摆,修长双腿缓缓分开,雪腻玉腿从薄纱中显露
出来。
「啊?」
李少白张口结舌,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心道:「这美人修得是什么道?我
如今要争的是天下,她这样勾引我,是何道理?」
卫灵芸见他呆木头的模样,以为他年少很好拿捏,于是款坐在他身旁,把个
酥胸挤压在椅背上,粉面含春,呵气如兰地凑近到男儿耳畔低语呢喃:「王爷可
知妾身美否?」
李少白虽被迷得七荤八素,但总算保持住一丝清醒,咽了咽喉咙,讷讷说:
「你若不,那世间便没有美女子了。」
「咯咯~~」听闻男儿夸赞,玉仙宫主更加娇媚动人,凑近男儿脸庞轻吻其
颊,两只素手慢慢解开腰带。
「唔!?你干什么?」
那水晶冰凉丝滑细腻柔顺的触感瞬间袭遍全身,就连耳根都通红滚烫起来。
刚才与她相互试探过,已知彼此都爱挑逗对方情欲高涨之处。
李少白咬牙强忍快感,任由玉指在自己胸膛抚摸,问道:「卫仙子,何故如
此?」
玉丹宫主嫣然一笑,嗔怪道:「说什么如此,只不过是偶解寂寥罢了。听说
王爷如今也被烦恼愁索,想请我二师姐出山相助?」
李少白听闻不免犹然忧愁:「父皇病重,四哥守着他伺候,十弟在外手握十
万兵马,就在这一两月之间,我若不想出路,早晚败亡,又哪里有心思?」
卫灵芸眨眨眼睛,轻声问道:「莫非王爷忘了,本宫乃玉丹道人,若是炼些
丹药给你父皇吃,延缓时日也未尝不可。」
李少白不动声色:「你有法儿可叫他老人家传位于我?」
卫灵芸掩嘴轻笑,但随即变为严肃神情,盯着他认真地说:「只要入了宫,
小女子便可施展手段让那个老顽固把龙椅禅座转交给你,不过,我可有条件在先。」
「你且说来。」
卫灵芸双眸凝视,含笑注视着男儿面庞,忽而语气略带挑逗地哼吟几声:
「本宫~~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李少白见她态度变化如此之快,一时倒被搞得晕头转向,但闻她娇滴滴续道:
「妾身还未曾嫁人呢!」
话音刚落便探出香舌舔弄唇瓣,挑起红唇上翘,做诱惑姿态,李少白看得心
旌摇曳,只觉这美艳妖娆的玉丹宫主比那霓裳宫主还要勾魂夺魄。
「这第一嘛,你且要让我离了此山,不能叫宫里人阻拦。」
「这事,自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