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悉嗦的轻轻脚步声来到门前,缓慢打开门闪进门里无声的关上门。宾站在门
后看着闪进门同样穿着白大褂的杨护士,一周多前的忙碌怨妇早已没了踪影。红
润的瓜子俏脸,狐狸眼妩媚勾人,不高的鼻子细长,微咧的薄嘴唇显得嘴更大,
一脸的期盼。左手里应该是攥着衣物,柔软乳房上乳头顶出白大褂,下边是光着
的小腿,没穿袜子的脚上一双软底布鞋。
侧对着宾缓步退到桌前,大乳房一步一颤的在白大褂里抖动释放出诱惑,碰
到桌边略感奇怪的斜一眼换了地方的桌子。抬手把衣物放在架子床上。双手缓慢
的解开白大褂扣子,漏出里面圆润的肩头,不是很清晰的锁骨,微微下垂的大乳
房上大片的圆形暗色乳晕中被婴儿吸吮成淡红色的大乳头颤巍巍的指向宾。乳房
下两摺肚皮上还有暗淡的花纹,白裤衩挂在略收的腰线以下,显出怀孕后撑开的
宽臀。充分的准备与期待把一切都想到最有效果以期留下完美的彼此,她知道这
些不可长期拥有必会漏出破绽让人知晓。
宾穿着汗衫依旧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杨护士,可鼓起的裤裆却忠实的暴
露了他急不可待的期盼。杨护士狐眼一眯,嘴角一挑抿起嘴,两手一收把白大褂
向后一卷也放在架子床上。两指轻轻的勾着裤边缓缓的褪下漏出紧闭的腿间不大
的黑色三角,微分双腿任由裤衩滑落脚踝。左手扶住桌子,指尖触到哪粒药片,
低头一看眼里射出狐媚,抽出左脚,右脚向后一勾,身体向右一斜右手挑起白裤
衩在手指上转了几圈,轻轻一甩白裤衩飘落在床上。勾脚时分开的腿处根神密的
肉片诱惑的立在其中。身体一侧坐进床里,
「要我帮你嘛,我现在变得不好看了,快点吧」。
宾脱去汗衫和裤子只留四角裤走到床前,向下看着乳房上的细微蓝线。她头
向后上身靠在墙上,区起双膝脚蹬在床沿分开向宾完美的展现她的迷人所在,手
指无意碰亮了床头的射灯的开关,刺眼的光线投射在她的右边,显出某种宗教的
眩晕。略鼓的阴阜上一丛面积不大的黑亮阴毛向四面伸展,略鼓的大阴唇分开,
更突出粘在一起的小阴唇直立足有两指高,在直射光线下展现出阴阳两面,清晰
反光的右面和模糊的左边引人想一探究竟。食指含在嘴角,狐眼上挑,抽出手指
双手轻轻一拉,粘在一起的小阴唇分向两边,露出颜色相反的内面,左面向光带
有血红似火,右里暗淡似海,宾的脑海中阴阳八卦的图案与之对应,一半是火焰
一半是海水的寓意告别两年的苦逼生活!「啪」。声中灯光消失一切又回归暗淡
朦胧。
狭窄低矮的架子床妨碍身体活动,宾伸出双手用食指和中指指节轻轻夹住直
立如葡萄的大乳头收向自己,杨护士缓慢的起身站起直到乳头顶在宾身上,点滴
乳液粘在身上。仰起头接住压下来的唇,张开嘴承接搅进来的舌头和唾液,感到
那带来快乐的坚硬杵在肚皮上。一边吸吮着舌头,一边用手褪下四角裤,手指轻
捋阴茎。头向后喘气道,「快来吧,不能太久的」。
看到宾的手按了一下桌子会意的仰躺在桌子上曲膝分开双腿,宾垂着双手挺
进早已是一片泥泞的湿滑。渺小人类有时也有无限的潜力,几天功夫阴道有了明
显收窄,宾的阴茎体会到温柔的抚摸。双手兜住岔开的大腿配合身体大幅前后,
「噗」。声响起。
不堪重负的桌子在略为不平的地面上,「兹嘎」。的表达着不满。
她一只手上抬到头后扶住桌沿,另一只手背堵住大张的嘴阻止吟声远播。腋
下淡淡的细毛配合着运动,丰润的乳房自由无拘晃动,乳白色的液体渗出细孔缓
慢的聚成小滴立刻就又四处飞散。狐眼无力的睁着,目光涣散失去了焦点,显出
过多的眼白。嘶呼的气声贴着手背喷出,鼻翼大幅起伏。
扶住桌沿的手的手背径线紧绷,手臂的肌肉聚集成条,堵在嘴上的手也有了
力量,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头微微抬起,狐眼睁大目光再次凝聚。宾的阴茎传
来强烈的包裹和吸吮的力量,身体的肌肉带动着身体从肚腹弹动到胸,头轻微的
磕碰着桌子,低声的「嘭,嘭」传递着高潮带动的身体抖动。更多的水由阴茎的
边缘喷涌溢出,沾湿了宾的大腿和桌沿向下流落。宾并没有停下依旧奋力运动,
身体变得骨节松散,两条小腿不协调的无力搭在宾的胳膊上晃动,双臂自然的垂
在桌子两边,头无力的晃动,半开的无神眼睛失去了狐线和妩媚,嘴大张着,
「嘶」。「呼」。的跟着身体运动呼吸,只有乳房如一的播撒乳汁。
随着宾的持续身体再次张紧,但力度一次次的减弱,腿,手,头依旧无力失
控的晃动,只有肚皮明显的起伏,阴道一次次的抓紧阴茎传给宾阵阵快感上达天
庭。身体上的红色斑块开始变大和明显,逐渐连成一片染红了乳房,胸上传到颈
脖和脸。源泉变得枯竭,仅存在阴茎上的水随着进出加气成白色的浆糊一次次的
被推上宾的阴毛糊在根部。失去了多余水渍的润滑,阴道变得肿胀更加紧密有力
的摩擦阴茎持续加大刺激,宾累计达了勃发的顶点,用力更快的冲刺,她感到宾
要爆发,
「射在里面」。肚皮凹陷阴道再次持续用力握紧阴茎,伴随着大股热流喷入
体内,
「哦」。的一个长音宣示最后的释放,一切归于平静。
宾把杨护士的身体推上桌子,大喘着退后两步低头弯腰躺进架子床,杨护士
身体没动两条大腿半搭在桌子上,只有肚皮起伏着喘气,分开的腿间圆形张开的
红色阴道口,乳白色的精液流出滴落在桌子上。过了一会歪斜着支起上身溜站到
地上,手扶架子床低头找到内裤,拿起帮宾擦净阴茎再抹去自己腿间和大腿上的
残留的精液和水渍,回身用内裤擦去桌子上的液体团成一团。
宾看见她右边的屁股顶端上有一个扇开的圆色白点,细看是哪粒药片,
「嗤」。笑出声来,杨护士诧异的回头随着宾的目光也看见了哪粒早已粉身
碎骨的肇事药片,羞红着脸心存感激用手抹去它的牺牲。伸手拿起架子床上的衣
物,面对着宾缓慢的穿上裤衩,胸罩,汗衫,长裙和白大褂。用手拢拢头发,抹
抹脸,整整衣服,狐眼恢复了慵懒的光彩,妩媚地看着宾用手指指地面上的几摊
水渍,打开门张望了一下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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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丢了个盹才起身用拖把擦去地上的水渍,放好桌子整理好床开窗换气。几
声轻微的敲门声传来,打开门是林佩站在门外,宾有点吃惊的看着她语赛了。五
年来头一次上下打量背后窗户投来明亮光线下的曾经女友。
毕业后两年第一次面对面,上次宾甚至都没有抬头认真看她一眼。变化太大
彻底长开了,依旧瘦高但一身合体西装下曲线毕现。脸小偏长,长直发,水汪汪
的大眼睛,懵懵懂懂依旧天真,直立的鼻子显得挺扩把脸变得立体,樱桃小嘴,
唇红齿白,右唇边有了一个浅浅的笑酒窝。特别是如天鹅颈般的细长脖子衬出高
贵的气质,远胜刚入校时的朦咚。
她首先打破沉默,「这里什么味呀,你要多开窗换气」。「我昨天去看望伯
母说是你工作忙,有一个半月没回去看他们了,这两个星期电话都没打他们担心,
我告诉他们我们公司离的不远过来看一下。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你住哪里,还
好在楼门口碰到杨护士说你住医务室隔壁。她还说你最近经常生病,头疼得要吃
药,你看过没有?要多休息!」。
「好了,没事了,谢谢。拜托别告诉我妈我生病的事,都是大惊小怪」。
「你最近真的很忙吗?一定要回去看一下,我走了」。
「一起走吧,,我现在就回去」。
自从为追厉琳与马素贤分手后与家里的关系就有些紧张,能躲就躲,现在忙
了就偶尔给家里打个电话。林佩的提醒宾还真是有这么久没和父母联系了,到了
家门口就看见母亲站在那里颇为紧张的看着宾,他知道林佩一定已打过电话了,
家人的驱寒温暖倍感温馨,也为自己的躲闪羞愧。
「有事就藏着掖着,这样更让家里担心。你的女朋友厉琳没去看你?她怎么
也不给我们说一下,不懂事!」。
「呃,别怪人家!人都没追上,她给你说什么!我们没成」。
「你说什么?噢,敢情这两年你尽瞎折腾了!活该,就是不知道珍惜」。
「好了,您再唠叨,我还就又不回来了」。
大致讲了没有的分手和实验室真的很忙,没有躲出去。
宾身心放松了转身投入工作,没日没夜大半年,终于有了好的结果,可以重
复的测出样品的数据!
工作告一段落就是腾宿舍了,也是拜石主任所赐,学校为新留校结婚的教师
盖了一栋一室一厅的宿舍楼,好歹分了一套给系上只有宾有资格没结婚也就有了
钥匙。楼房在分校的角上,背对大门和小运动场,楼门口面对着院墙平时倒也安
静。收拾一下就往那里搬,没多少东西几个人一会就搬完。回到宿舍大致收拾一
下准备交钥匙,拿着些零碎一开门何碧霞站在门口,一个不难看毫无特色的平常
女孩,不用心是很难记住的。单眼皮的小眼睛和不高的鼻子落在窄小的脸上,嘴
显得有些大。
「你找我有事吗?我要搬走了」。
「楼上楼下住着的邻居,不邀请我去参观一下您的新居?」。
「什么新居,就是搬个单身宿舍而已」。
「走吧参观参观,我帮你拿」。
两人来到角落一楼的房间,何碧霞里外看了一遍,
「房间不大,相当不错,参观过了。我要去系上还钥匙了,谢谢!」。
「哇,你这里这么多书,过两天你有空我可以借几本嘛?」。
「行吧」。
接下来就是扩大样品范围和测试条件,使其能够实际应用和通过专家鉴定。
又忙了两三个星期所有的结果都是正面的,可以开始准备鉴定报告了。每天
心里依旧压抑又有了头疼的预感下午回到房间,正在想是否找个借口把杨护士叫
来就有了敲门声。打开门何碧霞站在门口,
「我来借书」。
「噢,你自己看,这些大概你会有兴趣」。
低头翻着书,「你有看我的信嘛?」。
「你是说哪两封没署名的?前一阵一起看了」。
「我信上说了没想怎么样,这些年能看见你我就很快乐,你知道了我也就对
我自己有交待了。我妈会很快给我介绍一个数学系的学生,有个联合国的项目先
接受培训也许成了就结婚跟着出国留学」。
「那就好,我送你」。
何碧霞转身抱住宾,头埋在胸前喃喃道,「六年的青春默默为你,好歹你得
给我留下些记忆吧」。
「你想要什么?」。
「我要把我给你才甘心」。
「别乱想」。
「六年毫无收获才会后悔,留下美好回忆从此以后我就会安心,因为心里有
你,你要是个男人就拿去。就像那个杨护士」。
何碧霞松开宾往房间走去,宾被惊呆站在那里,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被看见了。
「我一天心思都在你身上,又住在你楼上,每天看你多少回,怎么会看不见。
多我一个你也没什么,可我就不一样一切都完美了「。
宾跟到门口,「可你还是」。
「第一次第二次没有多大的区别,可第一次给了心意的人对我不一样」。边
说边羞涩地脱衣服,「你就别等了我自己愿意,反正你没法把我轰出去」。
何碧霞背对着宾脱的只剩胸罩和裤衩钻进宾的床,宾的眼里是颇为有料的身
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反正是心甘情愿,正好解决身心急需,宾也就三下五除二
上床掀开被子,解开胸罩,贴着光滑细腻的后背感到微微发抖的身体。手抓住半
球乳房,不大的乳头突在在手掌里,坚硬的勃起隔着布料顶紧腿缝。手滑下拉住
裤衩下推,右手按住阴阜摩擦满手的温柔。
板正身体稍微分开双腿,贴近细看腿跟,浓密的阴毛遮到紧闭的四垄双唇,
两个隆起紧闭的大阴唇似圆桃,细缝顽强的显出被保护的秘密,少女的麝香味吸
入鼻腔使人更加亢奋。两指拉开微抖的大阴唇,圆厚的小阴唇从上分开连到下面
半遮住洞口的膜,内壁血红。伸出舌头从膜向上舔到顶端,
低长的,「啊」音颤抖着传来,两只小手无意搭放在腿边,手指触到宾的头
发。抬眼望去隔着抖动的毛发,肚皮上下起伏,远处两个半球顶端是两粒同样形
状的细小半球乳头,中间是向下收紧的下颌,鼻翼张收。舌头继续上下,「啊」
音时高时低,温润缓慢的累积在洞口。宾起身坚硬抵在湿润的洞口,俯瞰着
紧闭的双眼,抿得几乎没有红唇的嘴。慢慢用力向里突破阻碍,紧闭的嘴大张成
圆形,抓起枕巾堵住喉咙里的长暴音直到宾进去一半后停下。
何碧霞半眯着双眼看见宾,紧咬着枕巾等待和缓之后的再次突入。宾把枕头
垫在她臀下由缓及急,由浅入深过渡到正常。她也由紧而松放开紧咬的枕巾,半
球乳房随之晃动,双手在两侧随着身体时紧时松抓揉床单。学校借得的单人床不
堪重负的吱哑呻吟着,头向后弓着下巴指向宾,枕巾挡住了所有的高音,只有急
促的喘息声回响在屋内。
长包短裹,里刮外搽阵阵快感凝聚在体内,宾一把抓过枕巾接住所有精华,
躺在一边彻底放松身体舒缓累积的压力。宾一会就睡着了,醒来何碧霞已不在房
间,也看不出有人来过,只有桌子上压了一张纸写着,「谢谢,我的一切都完满
了,可以开始一段真实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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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副主任通过学校安排了项目鉴定时间和邀请的专家名单,宾则再次彻底检
查项目演示和应对可能的提问与当场样品测试。有了大把空余时间,和缓与父母
的紧张关系。
阿依汗打来电话请宾去一下商店,来到商店办公室,宾惊奇的看见马素贤微
笑的坐在里面等他!身体和脸颊比两年前丰满和圆润了许多,颧骨都不明显了,
眼窝却更深了,更加高深莫测,浑身散发着一种母性的成熟美,手腕上的绿色玉
镯显眼的晃着。
「有那么吃惊嘛,你就从来没有想到会再遇到我?文市这么大碰见一个熟人
是常有的事!」。「来坐吧,今天我们只谈一件事,开店的时候你许愿说,做得
好就给她们分成。当时我没想同意,可也没说出来反对那就要兑现,而且也不知
你那大半年怎么和她们处的,一直说你做老板好。好人就由你做吧,一切变更由
你,商店目前只有银行贷款和自有资金,经营也很好我都没用什么心思。这是账
本有问题先去问阿依汗和王怡欣,一切想好了再做决定别后悔。我先走了,其他
的事以后再说」。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空闲了?不想谈谈这两年的事?」。
在门口转过身浅笑,「想知道一个人情况就会有很多方法!以后有时间慢慢
来,先办这事。不是因为你忙这事早就该办了」。留宾一个人在办公室里。
宾仔细的看过帐本算出商店的明细分列开来,商店发展了贷款只占三分之一。
请来相关人等开宗明义的讲清楚兑现三年前的许愿,阿依汗,王怡欣等人不
相信会兑现这些话,平时她们的薪水就已不低了,现在每人都可以三分之一的价
格买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联后来的马妮兰也有百分之十,其他人等百分之十,
马素贤和宾只留百分之三十。
「现在商店是你们自己的了,做大了除了工资还可以分红,就看你们了,再
过两年我们的这些股份再折价卖给你们,当然你们也可以卖掉做别的,要现在卖
我们就买下」。
宾知道国外有职业经理人,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就是请职业经理人仰或更多。
很快变更了商店的结构和组成,每半年只需参加一次股东会就好。
两个星期后请来的专家通过了王副主任的科研项目鉴定,还有给了相当不错
的评语。凭此在国内有名的期刊上发表文章并依此申报教授,他把宾的名字列在
第二位算是给宾的回报。宾还以第一列名在省级刊物上发表了测量仪器电子线路
特殊设计的文章。又被以第二列名在当时刚创刊不久的国内计算机刊物上联合发
表算法的程序设计。
知道了宾的状况,林佩开始三不五十的频繁去家里,经常会见到宾,
「我听说你在系上有点问题,就不去给你添堵,有什么事你可以打电话或者
回家,这里有你的亲人!」。
学校和王副主任都有提前给宾评职称的想法,史主任则以这个项目做了三年,
宾才参加一年不到贡献有限,他的文章没有特殊新意,很多人要评职称没有名额
为由拖着。宾还是受到打压心情压抑。王副主任毫无办法为给宾散心就让宾去参
加学术会议交流和多认识人。参加的学术会议在四川的一个研究所开,刚好收到
安阿乌的来信说是已调入省政府就回信告知会去四川开会离省城不远。
住在招待所里才发现川菜可以把所有不是很高档的食材做到如此美味,每天
有限的餐费可以有一桌丰盛的饭菜。联想父亲也喜欢辣味就有了考察川味回文市
开川菜馆的想法。
准备开完会去青城山和峨眉山游玩,顺带看望一下受到打压黯然离开系上却
已在峨眉山脚下的大学里任副教授的工农兵研究生庆伟。
会议结束的当晚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叫宾接电话,是安阿乌打来的,问清明天
宾会去省城的时间和下车地点告诉宾等在那里。第二天大早招待所的大客车送所
有人来到省城,宾下车就认出安阿乌等在那里。与其他的人打招呼告别才走过去,
五年的变化太大了,早已没有了村姑的感觉,一看就是个政府工作人员,没了民
族服装如果真要比较就是肤色黑和脸孔更立体。两人客气地握手,
「最近好麻子某,呆季天」。
「后天的火车,我想要去青城山和峨眉山,还有看一下我以前的同事」。
「太紧聊,摆车票给外,外给你换成代后天的」。
「你普通话不是挺好的嘛,怎么这么个调调」。
「习惯了大家都是四川话,让我换一换。走去家里」。
「会上有帮安排地点离峨眉山不远方便」。
「我那去也很方便,我调来没多久,还没分房子就一个人租在不远,那还有
住旅馆的。请了半天假,下午你在城里耍」。
两人来到一栋带院子的老民宅,「你一个人住这么大?」。
「以前是两家人住,刚盖好的新楼房都搬去了,我来晚了就一个人住这里的
一间,还有边上的厨房和角落的厕所,其它的房间都锁着呢」。
刚进院门一个应该是十六七穿彝族服装女孩端着锅进来,「姐,饭来聊」。
黑瘦也就有个一米五,带着浓重的四川口音。
「还记得嘛,哪次你下去见过的俩姐妹里那个小的,带出来陪着我,看有没
有机会帮她找个工作,乡下太苦了」。
「我夫家还在县里,调出来不容易。也就是你帮忙搞成的那个项目推广了,
现在有不少专职和兼职的工作人员,每年国家都给拨款,还做了改进,说是效果
可好了,增加降雨保护农作物收成,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局长调到州里当
了专员,科长当上了局长还兼着个什么官,这不还帮我调到了省里,想想真得好
好的谢谢你」。
说着话彝族女孩把锅放在竹桌上,打开往碗里舀,
「这些是成都有名的红油炒手和赖汤圆,快尝尝」。
「早上在招待所吃过了」。
「算是中午的,晚上给你做特色菜」。
「别在家做了,我呀在招待所里吃的川菜,看看多是些猪下水什么的可做的
那么好吃,我们每天的餐费加上补助也没多少就可以那么丰盛,我要去大小餐馆
看看,琢磨一下请几个厨师回去开个川菜馆」。
「你吃几顿饭就能琢磨出菜品?你真跟别人不一样,可你懂吗?」。
「我呀也算是个做菜高手,虽然有点混菜系,可一看一吃就能搓摩出个八九
不离十,试几次就可以做出来,谁要想骗我还真不容易」。
「我是不懂,刚来也不是很熟,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不急,我先随便看看,到时候肯定要你帮忙的」。
「阿彩,细完碗回你出去耍没走得院」。
「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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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彩端着锅碗去洗,安阿乌起身往房间走回头娇媚的看着宾,一切尽在不言
中。两人来到安阿乌的房间可以看出还没有任真的收拾略显凌乱,房间里一张宽
大的古床,四角的大柱子支着雕梁画栋的顶,还没有挂纱帐。关上门安阿乌揽住
宾头靠在身上,「五年前在车站与你送别,我等到现在。哪次机遇我才有机会来
到成都,真得好好谢谢你,这里有事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那是你运气好,抓住了机会,靠自己」。左手触到裤子底下紧绷的臀肉。
安阿乌几下脱去衣裤放在竹椅上,紧撑白色内衣下丰满的乳房与略显宽松的
裤衩对比强烈,乳房曲线诱人透着成熟,可身体的其他部位依旧是记忆中的纤瘦
与骨感。回身贴在宾身上仰起头接住宾压下来的唇,张开嘴迎着探入的舌头。反
手解开胸罩,双手退下内裤揉成一团拿在手中,再单手帮宾解开皮带,宾一甩衣
裤准确的盖在安阿乌的衣物上。
双手一抱把黑亮的肉体放在棕床上,圆润的乳房分向两边,大乳头直指屋顶。
宾低头吞入乳晕舌头卷起乳头,嘴唇满是柔软。手扶住乳房下的肋骨向下滑
过平凹的肚皮,按在鼓突的阴阜上。手掌摩嚓柔软的毛发,手指分开紧贴的双唇,
食指和无名指夹住小阴唇,指尖贴着缝隙底线上下刮擦,中指伸进阴唇顶端的洞
口扣探。
安阿乌双手轻抱住宾的头,两脚来回曲蹬,嘴里「嘶,呀」的喘气,
「每次都非让你整死,噢,我受不了」。
宾翻身躺在床上,安阿乌起身坐入阴茎开始摇晃身体上下运动,与绷紧身体
上的骨感形成强力对比的硕大乳房无据无束的自由晃动,棕床有节奏的随着身体
上下反弹减轻了体力的消耗,又增加了幅度和快感。
撑开的阴道摩搽包裹进出的阴茎,声音换成了「呜,啊」的嘶叫,传出不隔
音的老屋轰炸着没人的周边。宾的双手抓住胯骨往上托,安阿乌一扬手碰到床柱
间的一条绳子,双手拉住借力支撑自己,涨红的脸上满是水雾俯看着宾,乳房垂
吊成长形的钟乳,乳头似向下才凝结的幼石透亮反光,汗水顺着乳尖滴在宾的胸
上。咬着牙挂住身体坚持配合上顶下坐直到宾抵进深处身体抖动着迎接喷射。
松手侧头趴在身上张大嘴,安阿乌的两团温柔随着喘息起伏揉按着宾的胸,
脸在胸上来回蹭去汗水,
「呜,好久没有这样了」。
抬起头转过脸亲着嘴唇,慢慢的往下亲宾的胸上抹开的水迹,舌尖轻舔乳头,
眼睛上抬看着宾的下巴,「真好」。
手无意中碰到又在慢慢昂起的阴茎,睁大眼睛贴近细看着它立起,拉直包皮
漏出沟棱曲线,媚眼一挑张开嘴接住感受着涨大顶在口中直到喉咙,吸吮几下。
张开嘴吐出阳物再细瞅已暴涨的巨大,表皮变得水色光亮,皮下的血管纹路
清晰。
圆柱肉体由底端粗大的斜着向上缓慢的变细变弯收于接缝,不够长的包皮远
远的落在后面露出暗红色沟底,巨大的鬼菇形龟头跳动着直指天空,翻过底部的
红色棱线,撑开的伞边向上是暗黑红的细肉,顶点的开孔散发出诱人的魅力和致
命的气息。多少男女前赴后继皆亡命于此渊!
「你的可真厉害」。侧身躺下等待宾的行动。宾支起上身看着安阿乌的媚眼,
她伸出舌头舔入嘴唇上残留的玉液挑逗着。几天的川菜体内积蓄起更多的火热,
川女的热情更是不可阻挡,让人热血沸腾。下床把安阿乌扶跪在床边,抓住胯骨,
搂住细腰,火热的阴茎一插到底,一次次的深入浅出带出乳白色的混合液体在阴
道口蔓延,抹在柔软的大阴唇上,画过阴蒂滴落在床边的地上,更多的堆积在会
阴上,粘到肛门抹平了菊花的皱褶。
宾拔出阴茎抵在肛门上就着湿润用力缓慢顶进去,安阿乌刚感到阴道空虚和
位置不对就被不适的疼痛盖过,接着就有种短暂的排便感觉,然后肚腹似被搅动
在一起,所有过程的连接快到无从分辨品味就已过去。回头向上看着宾才感到它
插进和撑开了直肠,忍住不适娇滇的看着宾一咬嘴唇双手扒开臀片等待第一次的
体会。圆环紧箍着沟底传来舒畅,宾从媚光中受到鼓舞开始由慢至快,由浅入深
次次全入,安阿乌胸乳支在床上,摇晃着头大声的嘶叫,膝盖随着棕绳的反弹以
搭在床边木框上的脚踝为支点,身体大幅前后摇晃迎接冲刺,碰撞出电石火花,
混出激昂的声音冲破屋顶。
没人注意到淫声引得不熟悉周边无处可去,转了一大圈又溜达回来的阿彩好
奇为什么还没有完,贴在门上细缝试着往里偷瞧这诱人的一幕,眼睛紧盯着门缝
里模糊不清的身影,更多的是吟声引起身体不安的扭动,两手夹在大腿间。慢慢
的安阿乌的嘶叫声低落下来,后撅的身体随着撞击只有往前,把着臀片的双手跌
落在床上,手心向上手指无力的半握。身体全靠宾卡在腰上的双手扶住拉回,只
有紧箍的圆环依旧环绕着给与回报。
上身密布微小水珠,宾脸上的汗水汇集在下巴落下滴在地上,安阿乌的脚掌
和屁股上。当一切累积到顶点宾低吼着把一切送入直肠底部,回身坐在床边。安
阿乌摇晃着起身拿起暖瓶把水倒入脸盆,拧一把毛巾先给宾擦脸和身体,「你躺
下歇会」。再擦去脸上和身上的汗水,光着身体打开门走去厕所。一开门就看见
已退到院子里的阿彩,用眼睛瞄向她泛红的裸体和屋里,
「不惜让你出去耍闷!」。
「耍聊,哪知你某的久」。
「看什眉看,有嘚你嘚. 对水都不需乱讲」。
看到阿彩点点头,回身用脚后跟碰上门披件上衣,抬头看见宾闭着的双眼,
轻轻关上门走出去。坐在竹椅上的阿彩从后面看着她流在大腿上的精液画下的痕
迹。
宾丢了个盹在安阿乌的开门声中睁开眼,看着她穿衣服,掀起被子起身拿起
衣物。「你不多歇会」。
「不用了,我去转转看看风土人情」。
「我下午要上班,让阿彩陪你逛一逛,才来她也没有逛过」。宾看着安阿乌
低声对阿彩交待和塞了些钱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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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下午带着阿彩在市面上逛,先去商场给她买了运动服和便装衣裤,看着她
面漏难色的喜悦,
「去换了你的民族服装,在城里还是这些衣服比较方便。你姐那里我去说」。
再逛农产品市场,察看调料。又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小餐馆,与坐在门口喝茶
纳凉的老板和厨子闲聊。他们看着这一奇景,一个只讲普通话的青年带着一个穿
着运动服有着浓厚四川口音的女孩,聊着川菜毫无防备的大倒他们各自的秘籍,
宾的心理大致有了主意。
晚上他们先去了一家宾认为是低档的餐馆,让安阿乌点完菜提出要在厨房门
口看大厨炒菜,老板看住下午见过的怪人答应了。
当安阿乌知道宾要一天爬完峨眉山还要看望以前的同事,「我听说多数人都
是两天,在山上呆一晚早晨看日出,让阿彩跟着你去吧别勉强」。
晚上安阿乌在大床中间挂条床单让阿彩睡在一边,低声对宾说,「爬山会很
累晚上好好歇歇」。穿着内衣柔软的乳房贴着宾一会就在床单边睡着了,倒是阿
彩在另一侧翻转许久。早晨宾醒来单子已在床边,安阿乌和阿彩还在睡梦中,两
人换了位子宾在中间,阿彩依旧是那身运动衣裤,安阿乌仰张嘴叉着腿,内裤偏
向一边漏出一撮阴毛,轻身起来去洗漱回到房间两人在闹钟声中也起来了。
宾带着阿彩赶第一班车到了报国寺开始了近似疯狂的登山观景,到清音阁的
路上追赶大步流星宾的阿彩已是气喘嘘嘘,勉强到了清音阁宾把地图画上线反复
告诉阿彩到雷洞坪或者洗象池等他,再让她在地图上点上她应该等待的地点。就
留下一半的水和全部饼干继续快速的登山,穿过洪椿坪来到洗象池,佛教的气息
随着山势慢慢的罩在身上,出汗气喘但脚步依旧轻松。往雷坪洞的路崎岖满是碎
石,等在悬崖路边的猴子对游人开始欢迎继而骚扰,宾切记忠告快速通过不去招
惹让人爱恨有加的猴子。当日的金顶并无阳光,脚下云雾缭绕,头顶遮云蔽日,
只有金顶无雾周围清晰可见,佛主神灵!难怪会有人舍身在此,再往上都是浓雾
宾双手合十拜拜默默祈祷心想事成,转身下山再回头多看几眼这秀美奇景!
回到雷坪洞宾没有找到阿彩,细心察看着往洗象池走,心想如果到了洗象池
还没有阿彩就得往回找了。还好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女孩等在门口走近一看还就是
阿彩,她倒是一脸轻松唧唧刮刮的大致是她打听过宾要回到洗象池得是下午以后
了,可现在刚过中午。一路上宾把身上的钱陆续投进了几个建筑门口的功德箱,
两人下到万年寺完成了峨眉山之旅,再次回身仰望着佛教圣地,灵魂在升华!
走进校园,打听到庆伟的家。几年不见互诉境遇,当庆伟知道宾一大早从报
国寺上峨眉山说,「这是走的快也得十个小时的路,你只用了六个小时看来这几
年没白锻炼身体,我也得好好的锻炼,不能一天光做研究」。
「怎么样呆得不舒服吧,可以来这个学校我帮你」。
「你知道我只想去物理所,再跟他耗几年研究生毕业后再想办法」。
摇摇头,「可惜了」。
「怎么还有个川妹子跟着你?」。
「我上学的时候做项目来四川一起工作过的人的亲戚,刚来成都还没工作。
让她跟我爬山结果跟不上等在半路下山「。
「呃,你嫂子转到后勤了,她们好像在招人我给你具体问问」。
「得,麻烦你了,我让她们跟你联系」。
「我就告辞了,我还得继续考察川菜好回文市去开川菜馆呢」。
「你要这么说我就不留你了。再想想别在系上耗着不值得」。
两人回到家已是傍晚,安阿乌在等待,「你真爬到金顶了!还是身体好。明
天是星期天我们陪你去青城山」。
这次他们去了一家中档的餐馆,让安阿乌点完菜还是提出要在厨房门口看大
厨炒菜,老板也奇怪的答应了。
餐中宾告诉安阿乌与庆伟联系阿彩的工作和多教她讲普通话,如果在这里呆
得不好,可以靠虑到文市的川菜馆去,两人颇为高兴。
晚上安阿乌还是在大床中间挂上床单,「青城山是道家圣地,我们要虔诚」。
洗完澡换上内衣柔软的乳房贴着宾,在宾的抚摸中睡着了。阿彩在另一侧躺
下就没了动静,宾也沉沉的入睡。早晨宾醒来床单又没了,安阿乌和阿彩贴在一
起还在睡梦中,阿彩穿的是汗衫和裤衩,纤细的腿搭在安阿乌身上。宾轻身起来
去洗漱坐在院子中等两人醒来。
三人来到位于都江堰西南的道教名山,青城山风景名胜区的主体部分,景色
优美,文物古迹众多。沿着建福宫、天然图画、天师洞、朝阳洞、祖师殿、上清
宫一路上行。来到青城山主峰老霄顶。全山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诸峰环峙,状
若城廓。由青城前山往后山,水秀、林幽、山雄,高不可攀,直上而去,时下凉
爽无比,蔚为奇观,近观远眺着金壁天仓、圣母洞、山泉雾潭、白云群洞、天桥
奇景。云海的自然奇观就围绕着所有人,宾感慨自古以来,人们皆以「幽」这一
个字来精辟概括青城山的特色。
青城山空翠四合,峰峦、溪谷、宫观皆掩映于繁茂苍翠的林木之中。道观亭
阁取材自然,不假雕饰,与山林岩泉融为一体,可见道家崇尚朴素自然的风格。
唐代「诗圣」杜甫的佳句,「自为青城客,不唾青城地。为爱丈人山,丹梯
近幽意」浮在脑海中。
三人开始下山准备返回,望着周围的翠绿清幽,宾的心情完全是另一种境界。
脑海里浮现着各种景色,比较两天来爬的两座名山,佛教和道教的精髓与寓
意还真得慢慢体会。
三人准备离开时天空阴云低垂,看似会很快下雨。阿彩说,「要吓雨聊,快
走」。安阿乌停下翻看手中的青城山简介,
「等一下,我们有福了,有圣灯可看」。
说着把手中的纸递给宾,宾看一下神灯的介绍点点头。雨点轻轻落下他们往
上清宫走去,站在门口的细雨雾中再次往大殿里望,宾仿佛是看见了一股仙气,
弯腰单手做揖然后塞了几张十元的纸币到箱子里。门口的中年道士站起来对宾做
个往里让的手势,宾回头给安阿乌示意跟着来到后殿,
「然观大德有居士之隐,这个还请拜读」。递过一本线装的薄书,宾虔诚的
做揖接下回到门口。
66
已是雨后天晴夜幕降临,站在青城山的圣灯亭内突见山中光亮点点,闪烁飘
荡,少时三、五盏,忽生忽灭,慢慢成百上千的光点一片,山谷一时灿若星汉仙
气缭绕。
自然界如此神奇的现象,众人皆为这自然景观惊叹,祈祷希望仙气降临在每
个人身上!宾目瞪口呆的增大眼睛,惊奇中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中的书,左手无
意抱在右手外面成作揖状,远处的光点部分变为细线仿佛飘近,线装书周围似光
晕点点,沐然感到有种气息从脚底升起,缓慢的沿着腿进入身体。
低头欲看脚底却见手中线装书周围的光点消失于手腕进入身体,身体仿佛没
有了重量,飘飘欲仙!安阿乌和阿彩一左一右,宾有了一种在高处俯览众人的半
空之感,身心在渺渺升华。
待光点慢慢变得稀少消失,一切恢复依旧。宾收起精神感到安阿乌和阿彩的
头真的一左一右靠在身上,「你们有看见我手上的书周围有光嘛?」。
「我没注意,光看远处的光了,那嘛神奇!」。
安阿乌见阿彩没听懂就用四川话又问一遍,
摇摇头,「吾也没得主意」。
「你们有飘起来的感觉吗?」。两人又迷惑的摇摇头,
「那你们两个怎么靠在我身上?」。
「太神奇料,我有点害怕无意就靠上去罗,这样觉得真实些安全些」。阿彩
点点头表示认同。宾依旧是在恍惚真实与虚幻之间,道家的神秘有了另一层升华,
真的有某种神秘的现象吗?
回复心情下山赶回成都居然还是那样灯火鼎盛,来到所选的高档餐馆,这次
是宾点菜。等菜的时候宾浏览手中的线装书,内容是道家的修炼之法,其中还有
采阴补阳,双修吸纳秘籍的章节,看来也不是随便送人的书。读起来毫无生敝之
感,仿佛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深奥,了然于心。
细细的品尝川菜的代表作,也可把菜做得如此高档精致,全无了川菜只是大
众菜的疑问。宾有了大致的设想。回到院子已近半夜,宾坐在竹椅上还有事要谈,
安阿乌泡一壶清茶对阿彩说,
「一天累了,洗洗睡吧」。阿彩在厕所洗完进屋一会屋里的灯灭了。
两人在云雾遮挡的月光下坐在院子里品茶听宾的安排,「我不挖人和找人,
我要和昨天那家餐馆在文市开分店,他们派人管理,派厨子,带佐料,人员可以
轮换,到那边可能辛苦些要加薪。我找地方和出资,给他们干股分红。你和他们
联系,我可以做计划书,差不多我可以过来,最好是他们过去看一下面谈。如果
他们不愿意就再找类似的有名餐馆,开张后我不会直接介入管理」。
安阿乌是事而非,雾里梦里的点头,「我做好计划书后寄给你,你先弄懂。
有问题就问,然后再去谈,差不多了才可以让他们看计划书「。
聊到很晚安阿乌说,「洗洗吧,明天还要坐火车呢。要想的事还很多,我是
不太懂为什么你们出钱让他们经营,顾几个厨子做菜就好了,要是亏钱怎么办?
慢慢来。我给你倒水「。
把大盆放在院子里倒好水,「来我给你洗」。
像五年前一样脱去两人的衣物,在月光下蹲在盆边帮宾洗去全身的疲惫,把
浴巾递给宾,再坐在盆里擦洗全身。
云雾散开的月光下一种朦胧的阴柔美撩拨着宾,不待她洗完就一把抱起放在
竹桌上,缓慢的摸着湿漉漉的头发,亲着眼睛,鼻子,嘴唇,耳垂,颈脖和锁骨。
含着乳头吸吮,两手提起双腿扶正身体,她的头垂在桌边水滴落在地上,月
光下黑色与阴影无从分辨抵住探索一插到底,「呜」。的一声传向空旷的遥远。
抬起手堵住嘴,宾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使头枕在桌边可以舒服些开始用力,
竹桌用「吱嘎」的声音配合着,圆鼓的乳房在月光中晃动留下稀白的余光,「噼
啪」之声散落在院子内外。一会房间的窗户里多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着月光下
的一切,这远比门缝里的影子清晰刺激撩拨着身体。
月光下时阴时白的身体带起某种神秘之感,吃饭时所读书中的字句逐渐清晰
浮现在眼前,身体开始自动地随着字句运动,心神跟随进化,眼前浮现书中所描
塑之身形,逐渐集中精力努力控制身体与精神。
仿佛真的有了某种气息从安阿乌体内深处经由龟头吸入宾的丹田,一种从未
有过的包裹集中于整个阴茎,大开大阖之间宾并未大口喘气,安阿乌只有「嘶嘶」
的吸气之声,手脚柔软抖动又仿佛在收缩,月光下的乳头也似乎陷进乳房,一切
看起来模糊神秘,仰或是注意力集中于身心的恍惚,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宾无心
分辨虚实,全身心的享受这大自然中的原始本能。
许久宾才在安阿乌身体的跳动中把两天的累积灌入体内,同时又有了一种气
经由阴道进入体内的感觉。真实还是意念宾无从分辨,也无法分辨坐在竹椅上,
唯一的不同似乎没有了以往射精后身心的松懈之感。安阿乌起身再加热水洗去体
内流出的液体,把衣服披在两人身上。
「进去吧后半夜里会降雾气」。
软软的扶靠在宾身上两人轻声地走进屋内安阿乌打开床头灯,有所感觉用身
体挡住光线关切的低头去看阿彩,察觉到急促的鼻息,低声道,「你没睡着!」。
「啪」随手关掉灯。
细微的,「你闷那幕怎,吵醒罗,咋的水嘛」。身体挪进床里。
安阿乌躺下后一翻身转到宾的外面,阿彩跟着贴过来头拱在光着的胸上,钎
细的骨感贴在身上,「我也要得」。三个人挤在半边凹陷的床上,安阿乌贴在宾
的耳边低声说,
「几年前就想着把她姐姐给你,这次她都看见了,我看也熬不住了,你就收
了吧以后多帮帮她离开乡下过上好日子,我也省心」。起身从床脚挪到另一边。
67
宾用手抚摸着阿彩后背的肋骨和没多少肉的瘦小臀部,阳物昂然立起顶在阿
彩肚腹上,「真想好了?」。「嗯」。「嗯」。两声。阿彩坐起快速的脱去汗衫
和裤衩,仿佛生怕大家再改变主意,再次趴在宾身上蠕动,纤细瘦弱的身体,胯
骨骼在宾身上,不大的乳房摩擦着宾的胸膛,凹进的肚腹承接住阳具和阴囊。
「可能还没有我的胸肌高,看来是营养不良啊」。宾想着把阿彩放在床上摸
着光滑细腻的皮肤。
趴下用嘴啄住豆粒般大小的乳头轻轻含住,阿彩,「咿呀」的吟声飘过。嘴
唇滑到阴阜,可触皮下的耻骨,感觉不到太多的毛发,嗅到少女特有的淡淡麝香,
洗过不久的腿间已是一片泥泞。「啪」。安阿乌打开床头灯,一脸兴奋的看着近
在咫尺的两人。
柔和的灯光下光洁的皮肤罩着橙色的光,不多的阴毛拍出一幅优美的枝叶图
案。宾伸出舌头舔向分开腿间的双唇,用嘴卷住单薄的小阴唇,阿彩的双脚拍打
着床面。吐出阴唇向两边分开,阴蒂探出头来,用舌头抵在薄膜的下面的会阴上,
可以看见阿彩的身体紧绷随着舌头向上抬起又落下。宾有种怜惜隐然在心,这么
瘦弱能承受得起吗?
宾跪在阿彩的腿间抬起她的屁股,阴茎抵在膜上,安阿乌轻轻的把枕头放在
阿彩双眼紧闭的脸上,两眼放光紧盯着兴奋地等待着那个时刻,宾的龟头没入洞
口,隔着枕头「啊」声闷传出来,阿彩的身体绷紧,「美得事,美得事」。安阿
乌嘴上说着双手轻扶着阿彩的身体,嘴贴在宾的唇上吻,继而伸出舌头舔弄,眼
里一片妩媚。
紧凑包裹着进入的阴茎,许是刚射过精反应迟钝没有带来疼痛和强烈的感觉,
也许是宾又在试着控制意念再次尝试感觉从龟头吸入气息!宾缓慢的进入深处,
阿彩的身体放松了,开始轻拉慢松。一会阿彩拿开枕头捂的脸色涨红看着两人,
时而发出「咝嘶」声,脸上的红色褪去而又复回,「咿啊」的叫着。
当宾再次重复刚刚在安阿乌身上所用之法运动身形,逐渐集中精力努力控制
身体与精神,真的有了一种更强的感觉从阿彩体内深处经由龟头吸入宾的丹田!
阿彩软软的瘫在床上,眼睛全无光彩。
安阿乌急不可待的,「第一次别太多了,搞坏了我来吧」。跪趴在旁边手揉
着阿彩的乳房,嘴亲在她的唇上。宾拔出紫红的阴茎捅进安阿乌的阴道中,她的
头后仰承接着快速进出。恢复的阿彩推开安阿乌起身跪在跟前,两眼放光盯着阴
茎的快速进出,手里抓揉安阿乌吊晃着的钟乳,目光迷离的抬头看着宾,兴奋的
脸和唇贴在宾身上摩挲,直到宾再次在已变得红肿紧涩的阴唇中射入。射精时宾
努力想从安阿乌体内再次吸取什么,一种气经由阴道进入体内的感觉?宾不能确
切回答,更多的是一种虚无缥缈,唯一真实的就是连着两次射精,身体依旧有种
亢奋。
三人都很快进入梦乡。房间的景物在晨曦中朦胧清晰,宾在晨勃中醒来,看
见阿彩裸着身体啄着手指眨着眼睛坐在旁边盯着他,两个浅碟的乳房上肤色乳头
周围没有乳晕,眼睛里满是期待。宾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没费什么力气就又进入
几个小时前开辟的通道,阿彩「呀哟」的低吟着,安阿乌被床的抖动吵醒,疲惫
的睁眼看了一眼两人,懒散的翻身向里用枕头挡住耳朵再次沉沉睡去,任由抖动
的床和吟声包围着。
当宾再次重复一晚上两次所用之法运动身形,集中精力努力控制身体与精神,
这次倒也没有了那种会有气息从阿彩体内深处经由龟头吸入宾的丹田的感觉。再
次尝试依旧没有,逐而放弃开始全身心的用力在阿彩身上体会少女的处身之妙。
一会阿彩又主动的学着换成跪趴,在宾后入的「噼啪」声中,大声的「呜啊」
叫着,棕床上下抖动连带着安阿乌的身体也在晃动,她却没有回头看一眼。
直到宾把不多的余液抹在阿彩的背上。
安阿乌起床去上班,滨河阿彩都还在沉睡,出门前她用手轻扶宾的脸待宾睁
开眼睛,
「我不送你了,让阿彩送你吧」。
「不用了车站人多她就别去了,没事也没什么东西。你们要记得和我同事庆
伟联系阿彩的工作,主要是让她学着做人处事。还有让阿彩去学做市面上的酸辣
粉,那个应该是个不错的生意,还要教她说普通话」。
在安阿乌的关门声中阿彩翻身贴在宾身上似猫咪般继续沉睡直到上午。
宾上了返程的火车,坐在卧铺上无事再次翻看那本青城山的线装书,对书有
了深一层的理解。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在宾离开的短时间内快速的翻看了一下,
待宾回来后神秘的坐在宾的身边低声道,
「请问你从哪里得到这本书的,听说是本奇书,能得到的也应该是奇人吧」。
「你怎么可以乱翻别人的东西」。
「我就是见是一本线装书,好奇翻了一下,没细看您别介意」。
「你听的猜的才有点奇呢,我也是在青城山偶遇这本书,闲来无事翻翻」。
宾不再搭理他收起书放在枕头下,趁中年人离开时再把书放好,夜里在火车
的晃悠声中宾感觉中年人起身收拾行李下车了,正在奇怪列车长换票时这人应该
不是在这里下车呀!立即起身察看,只是那本书早已踪迹全无!追至车厢门口人
也已消声匿迹。待列车长来找人换票时,那个中年人的票还在,宾墨记住车站想
是否以后尝试来这里找到此人。
列车再次飞驰,宾的心境也随着改变,决定放下这个念头,一切随缘吧。福
祸相托,因果相依,信则灵。我是一学科学的人还是恢复自然,刻意在性交中吸
纳所谓的真气,是否真的存在尚值得研究,是否对对方造成伤害也未可知,还是
就此打住吧,有些对道家不利的传言和不敬就当没有过。
68
回到系里宾就又回到了无人理会的状态,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地完成所有的
研究生课程,然后通过论文答辩。系里也不安排工作偶尔在实验室做几个样品测
试,宾在系上就心情压抑。学校唯一的好处就是一年两次假期,不用坐班或者像
宾一样不上班。王副主任又好心安排宾代为去都市参加另一个学术会议。
国内陆续报道了上海,杭州等地的流氓团伙案件。宾并没有时间关注现在闲
下来了,立即想到了猴子他们也与这些类似。打长途电话去办公室说是电话已取
消好一阵了,大事不妙!再打电话到鸽子处,她语带保留宾立即挂掉电话回家,
过了一阵鸽子在长话厅打电话来说,猴子他们已被收监,情况不明,听说也是被
人告了。
放下电话想想,就约马素贤在商店见面。来到商店办公室马素贤已等在里面
看见宾严肃的脸色没吭声等待下文,宾没有认真的看和交流低声说,
「你知道吗,猴子他们被以流氓罪收监了,虽然还没见报。可看看上海杭州
等地的高调,他们也麻烦」。
「你说你没有参与其中,紧张什么?」。
「没紧张!我是真没有,再说这两年都没联系了,还是前两天打电话给鸽子
才知道的。我是想看能不能想法救他们」。
「这种风口浪尖上的事你最好躲远点,我们还指着」。
「这我知道,我得去都市一趟摸摸情况,看有什么办法,是什么罪名。你这
边我也许会借些钱」。
「一切小心,千万不要勉强。用钱的时候提前通知我,别的以后再说」。
来到都市一边低调的参与会议,一边多方打听,连大哥都惊动了才打听到都
市不止猴子他们一伙,所以才低调的调查,麻烦是有人想借此升官。可宾想想也
许这就是转机。
猴子们是数罪并罚,倒卖批件,流氓淫乱。
倒卖批件的钱,没收加上补交的还差一些,再补齐了罚款就可以撤销控罪,
宾马上打电话给马素贤凑钱。
流氓淫乱宾无从下手,病急乱投医想到了崔明姬和带她去的人也许会有更多
的消息。可电话号码根本没记,赶到久未来过的家找到她留的那张字条,试着打
电话还真找到了她。崔明姬很吃惊宾两年半后打电话给她,约到公共场所知道是
打听猴子们的事,颇为不满,
「那次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她们所有人走得太近,这件事我们都没有被牵连。
哼,听说带头告的那个人是圈子里的,还带过不少人,带我去的人也是她先
带去的,就是个婊子嘛!「。
「你知道她的名字嘛」。
「不知道。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快速离开了。
宾看到了希望,又来到鸽子新搬的办公室,人员增加了,看其大小是个头目
身材略胖领宾来到办公室,
「你知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应该与猴子他们有一段时间了,两年半前我们从
猴子那带出来的那个女孩就是她间接带去的。我们只要证明她参与的很深,她就
很难作为证人或受害者了」。
鸽子认真的想了一会,写了几个名字又擦掉,最后让宾看纸上的三个名字。
「我说她们最近那么火的,是攀上高枝了有人捧呢,应该有一个不过也许都
不是」。
「能想办法让她们知道可以爆她们的料脱不了干系撤告吗?」。
鸽子翻开本子嚓嚓在纸上写了几行,「我还有事不送了」。宾瞄了一眼拿起
纸离开。宾找了一堆报纸回后在家里忙了好一阵,离开都市的时候将几封信投进
信筒。
回去后没呆太久又悄悄来到都市把钱送到猴子家,猴子的妈妈告诉宾由于没
有足够的证人流氓淫乱罪撤销了,关的几个月算是道德败坏办学习班有人陆续放
出来,把钱补齐后猴子们也应该就快出来了。
看其一切顺利,不用给鸽子打电话了,小心一点暂时不联系。可回程车票是
两天后的不好换,想找个人吃饭庆祝一下。打电话给周婧宜在飞航线,就试着给
李少惠打电话,当即约好第二天中午在西餐厅见面。
宾等在餐厅门口看见惠穿着套装没戴墨镜走过来,依旧是鹅蛋脸,明亮的大
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鲜红的檀口,只是今天有些许无奈和不满。
入座后各点了一份喜欢的餐点,惠又点了一瓶红酒,「中午喝酒下午不上班
了?」。
「不去了打过招呼,心情不好。别问我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惠说,「找个安静地方我要倒倒心里的不快,去宾馆吧」。
「那就去我在这里的家吧」。
「你还有家在都市?什么时候的事」。
「上次就想告诉你,是几间房子」。
「那走吧」。
两人打车来到房间,惠看了一下房间有点头晕靠坐在沙发上,宾泡了茶坐在
她对面默默看着她,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这两年安稳顺利了,我的工作又忙。他早就不老实,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人,
也忍了。可他得寸进尺去参加什么团伙,一帮人在一起想想都恶心,这还叫给抓
进去关了几个月才放出来,弄得是满城风雨我在单位都没法见人」。
「别当回事,那是你自己多心,有人知道有他嘛?不会太久过两天就没人传
了」。
宾坐到沙发上惠趴在宾肩头大哭起来,宾轻拂着后背,过了一阵情绪安抚下
来,
「你去洗个澡睡一会,一切都过去了」。
领惠到门口打开热水关上门又拿一条干净浴巾敲敲门打开一条缝把浴巾递进
去,惠一把把宾拉进水中,
「干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安慰安慰我」。
热水从头上淋下,衣服贴在身上,热气环绕着两人,嘴唇在水滴中贴在一起。
没有了制服的遮挡,惠成熟的身体八年后再次显露在眼前。宾关上水龙头向
下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饱满丰润的犁型乳房,乳头远比以前大,点点水滴沾在上
面流动似晨雾中果园的大个鸭梨,腰依旧是那般细,丰臀更翘,在最好的时间地
心引力和岁月还没能侵袭到它们。
关上淋浴惠用浴巾包住两人背上的水滴,宾抱起惠往卧室走,低头吸吮乳尖。
「等等别把床弄湿了不舒服」。
宾在床前放下惠,她抹干身体和头发,乳房和翘臀抖动更加诱人。再把浴巾
按在宾的胸前往下吸去水滴,蹲下用浴巾包住双腿,张开嘴吞入指向她的勃起,
半湿的头发仰动着,舌头包裹舔弄阴茎。站起来眯着大眼睛,舌尖在唇边画过,
双手扶在宾的肩头,乳头贴在宾的胸上,抬起右腿搭在宾的腰上。
宾一蹲一挺阴茎进入温热的甬道,双手抓住两片臀肉一抬,另一条腿也挎在
腰间,身体随着上下,「噢哕,还是不行」。双手想把身体撑住,宾没有停息托
住大幅上下。惠双手环抱宾的脖子脸贴在右耳,「嘶啊」的吟叫,两只脚勾在一
起。宾还是不由自己的逐渐集中精力努力控制身体与精神,某种气息从惠体内深
处经由龟头吸入宾的丹田,包裹集中于整个阴茎,托着惠上下宾也并未大口喘气,
惠「嘶嘶」的吸气之声,不连贯的声音,
「你能,停一,下嘛」。
「不」。干脆的拒绝,身体继续上下,粉红色和汗水渗出身体。勾在一起的
脚松开了搭在两边晃动,下巴支在肩头头发一下下的摩抚右耳,「嗯,嗯」。的
低声闷出鼻腔。宾一转身把惠用力抵在墙上贴紧用力低吼着射进深处,紧张和不
满化为无有,一切停息后,
「抱我去洗洗」。
来到卫生间,惠手扶着墙低头站在热水中,宾关上门回到房间拿起浴巾擦干
身体半躺在床上。过了一会惠穿戴整齐站在门口,面色红润,「好多了!我走了
别起来。记住再来的时候打电话」。
69
返回文市又面对着一大堆事,钱都垫给了猴子,只有准备再增加商店的贷款。
接到妈妈的电话回到家里,一进门马素贤一个人坐在客厅,
「呦,怎么你在!我妈呢?」。
「妈和保姆带着孙子们晒太阳去了。你又要钱干吗?」。
「孙子们!家里就二哥的一个儿子在那来得们?」。马素贤微笑着没有回答。
「我这次去四川吃的川菜特有味,你看这里的人也都喜欢辣的,川菜一定受
欢迎,而且川菜便宜有得赚」。
「你这是工作失意,到外面找补,不务正业!」。
「不会呀,还是像商店那样交给人家管理,再说我爸也喜欢川菜」。
「你说的也对,真他妈的没法说!既然你过问了就是要审批呗,喏,这是计
划书您老请过目。要是批准了我就安排成都的人来详谈,银行贷些款应该没太大
的问题」。
「文件收到了,我们呢需要时间仔细研究然后给你答复。你先回去吧」。
「谢谢!呃,你怎么叫我回去这是我家!」。
「先走吧一会我们还有事。你不是提过几回要谈谈这两年的事嘛,晚上去我
哪有事和你谈,不太远我换的,这是地址好找」。
宾十分奇怪的离开了,傍晚按马素贤给的地址来到一栋新盖楼房的三楼,马
素贤打开门把宾让进来,是一套与学校对面房间类似的两居室。「来」。打开小
房间微弱的灯光下布置成婴儿房的小床上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在睡觉,
「你儿子?」。
「我们的儿子!」。
「我们的!」。宾大张着嘴吃惊的看着马素贤,
「瞧把你吓得!一岁两个月了,缓口气我们出去听我慢慢说」。
来到卧室马素贤坐在床上,宾心情依旧有些激动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我离开你的时候刚怀上,那天就是要给你报喜的,你先说了要去追女神找
真爱。我不想用孩子捆住你就没告诉你。我哥哥们知道后要找你算账让我爸妈给
挡住了,就我一个女儿也是集千宠万爱于一身的。没外人知道我不顾反对坚持把
他生下来,搬到这里就是离我爸妈他们近好帮我。你妈陆续打电话给我,我都没
告诉她」。
「一个人没指望的带个孩子容易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前一阵你回家,你妈知道你的女神把你甩了就给我打电话,拖了一阵确定
是真的才告诉你妈有这个孙子,马上就过来了」。
「我」。
「别说话,呃哟哪个喜欢呀!我看二嫂又要讲话了。老人往这跑不方便我就
带孩子去,今是第二次去」。
「」。
用手指堵在宾的嘴唇上,「还没完呢。我问你,女神追到了嘛,没有!研究
生考上了嘛,没有!物理所进去了嘛,没有!你我失去了这么多还一无所获,今
后你要好好补偿欠我的」。
「纵你虐我千百遍,我仍待你如初恋」。宾的心里反复念着。
「所以你扇我一巴掌」。
「碰到这些事你那黏糊样,我不愿意将来大家后悔」。
宾坐到马素贤身边,右手轻拂后背,对母性的牺牲与伟大的崇拜使她变得高
大,带有神圣的光环。嘴唇轻轻的碰触她的脸和耳垂。马素贤闭着眼睛双手支在
床上身体向后仰,唇亲在一起,宾贴在她身上舌头搅在一起。口水沾湿了眼睛,
鼻子和脸颊,泪水苦涩的咸味留在宾的口中。手伸进衣服碰触到解开的胸罩下柔
软有弹性的乳房,双手把衣服往上一捋,远比两年前大而饱满的乳房在眼前抖动
着,张嘴含住指向自己的丰硕乳头吸吮。
「噢,你慢点!你儿子跟你一样贪得无厌」。身体倒在床上,
嘴吸住另一侧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呀,疼」。
「你就是用她们把我儿子养大的?」。手伸进裤子里面抹到细毛复盖的腿间,
骄傲的语气,「多得他都吃不完」。
手脚并用的帮俩人脱去衣物,嘴亲在丰润的臀尖,一路向下双唇摩擦大腿内
侧,滑下床蹲在床边分开双腿拉近饱满的阴阜,舌头从阴蒂一路舔开小阴唇到洞
口,马素贤「咿呀」的呻吟扭动着,舌尖努力伸进拉开的圆洞探索着儿子来到世
界走过的地方,「哦,不行了」。舌尖再次向下搅在变得突出的小点上,「啊」。
圆润的腿和臀抖动几下,稀薄的水流聚在洞口流下,宾起身一挺把水流堵回
洞内,身体一蹦,「唔」。
刚开始抽动,「啊」。响亮的婴儿哭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快出来,儿子
醒了该喝奶了」。
「等会我刚进去,不能等」。
「你等着!哪有爹跟儿子抢食的」。
光着身子从厨房拿起温热的奶瓶来到屋内放在小桌上,来到床前抱起婴儿,
「来,旺儿吃饭,爸爸来看我们咯。你去把衣服穿上」。
宾把毯子披在她身上包住,拿起小被子围住身体,手轻抚肩头。马素贤喂着
奶说,「马其旺,有点土我爸给起的名字,取的谐音,要不然都报不上户口。你
妈知道后倒没反对,将来改回姓王,名字也听你的,其旺就当小名吧」。
小家伙衔住奶嘴,安稳的躺在妈妈的怀了,闭上眼睛小手在乳房上摸索,宾
一脸坏笑的看着,马素贤娇懈的白了一眼,
「跟你一样没个正形」。
「没事姓名由你定,你辛苦了。没请个保姆吗?」。
「当然有,这不你要来就让她去我妈那了,明早回来」。
「什么时候你也得去看望一下我的家人了,我爸妈倒还好理解你,我哥他们
真有点生气呢」。
「又是你把一切都兜在自己身上了吧,谢谢!温婉贤淑的母亲」。
把儿子轻轻地放在小床上,「知道就好。来吧伺候完儿子,该爹了」。
宾丢掉毯子双手抱起光滑的身体走进卧室,轻轻的放在床上,脸摩挲柔软的
乳房,衔住乳头,缓慢趴在身上再次挺进依旧温热的阴道,开始快速大幅的挺动。
柔软的大乳房上硕大乳头在灯光的斜映下画出各种图案,扭动身体收缩阴道
配合着,大张嘴,「啊,终于又回来了,噢,亲爱的」。心里庆幸当时的正确一
搏,如果以孩子为由拖下去只会两败俱伤,闹到不欢而散。
突然身为人父的的心理升华,感受着母性的伟大和人类得以延续的精髓,宾
觉得爆发有了更深的含意。
70
依旧是起身拿来热毛巾擦拭干净才贴着宾躺下,乳房柔软的压在胳膊上,
「还舒服吧,是不是没以前那么紧了。都说生完孩子后就松了,我这一阵都
在按她们说的锻炼呢,就怕你不要我了」。
「你真是多虑,一天带个孩子还不够累瞎捉摸。我的那么大不会的,再说就
是不练过两年也就恢复了」。抚摸着背后光滑的皮肤俩人闭上眼睛。
随马素贤身体一动宾惊醒过来,睁开眼看着还开着的床头灯柔和的光线下幸
福遐意的脸,又有了勃起的感觉。
掀开被子舌头舔在乳头上,马素贤「嗯」了一声转身躺平继续沉睡着。宾把
被子盖住她上身转到腿间慢慢的分开腿,轻轻的用舌头在阴唇上滑动,「嗯」。
「嗯」的双腿分得更开了,宾缓慢的用舌头分开大阴唇和小阴唇,在边缘和
红色的内壁上舔到洞口和顶点。
「啊」。婴儿的哭声再次不合时宜的传来,马素贤一激灵醒来,感到了腿间
的头颅和舌头,
「呃呀,你还是哪样总是没完没了,你歇会!你儿子叫呢」。起身披上衣服
来到床前弯腰轻轻拍着,宾跟着来到身后,儿子闭着眼睛喳吧着嘴。宾的一只手
伸在乳房上三个指头捏住乳头轻揉,
「这小子怎么总是要打断她爹妈的好事呢」。
身体扭动着,「那是儿子小小的就知道心疼他妈,保护妈妈不让他爹欺负,
乖儿子真好,你有个坏爸爸」。可以听出语气里的幸福感。
双手抱住细腰阴茎插进阴道一挺到底,头向上一仰,「喔」。手依旧在轻轻
地拍着婴儿,
「嘿!我要不欺负你妈能有你嘛,知道嘛,你小子就是这么来的」。
「你个流氓,这么小的孩子都要让你教坏的」。
宾没有回音大幅的前后运动起来,轻拍婴儿的手停了下来,双手抓住小床的
床挡支住身体,婴儿床随着身体晃动起来,
「喔,啊,我非让你整死,给你带儿子也不让休息」。「啊,用力,我来了」。
「噼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婴儿床,「依呀」的摇晃声混在一起。
「噢,不行了。我们换个地方,孩子会被吵醒的」。宾向后一退,马素贤双
手松开婴儿床挡,转身对着宾。宾的双手抓住她的双臀,她配合地环抱住宾的肩
头,宾一托转身来到厅里在卧室暗淡的光影中把马素贤放在空旷的餐桌上,撩起
双腿再次插进湿润的阴道,「噼啪」声音再次响起,和「咿呀,呜啊」的吟声在
空旷的厅里混响。
两脚高高的扣在背后,乳房在手中变换形状,直到宾低吼着趴在她身上大口
的喘着粗气。宾起身从厕所拿纸给四肢耷拉在桌边的马素贤擦去腿间残留的液体,
双手一托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关掉床头灯在东方些许微弱的晨曦中
俩人进入愉快深沉的梦乡。
开门声吵醒了俩人,「姐,我回来了,你和孩子还好吧。呃呀,你怎么不关
门!」。一边关门一边还在抱怨,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他是谁呀,昨天你也不
告诉我。不是说你没男人嘛,这桌子上和地上都是些什么呀!你一天叫我保持干
净小孩容易生病,怎么他一来搞得满房子怪怪的还那么难闻。都几点你们还在睡
觉,孩子不吃饭嘛」。
可以听见收拾房间的声音和拖地声。
马素贤一看已是九点半了,一边起身找衣服一边说,「你是不是没把桌子擦
干净,难为情死了」。宾「嗤嗤」的笑着用手去摸她的屁股,
「呃呀,你别闹了。她人不错快两年了照顾得很好,与我情同姐妹,这下完
了,非让她笑话我,她也不懂这些,你让我怎么跟她解释」。
宾的手依旧不老实的揪住乳头,转身把手推开,「也是奇怪了,儿子能睡到
这会!平时早醒了」。
「他爹来了,他能不安心?且睡呢」。
「呸,那是他不好意思醒来看他那流氓爹。你赶紧起来去上班,晚上过来看
你儿子吃饭。商量一下,还有忘了告诉你了柳雯琪这几天会过来」。
宾开始穿衣服,「她过来有什么事吗?」。
「不是很清楚,应该是来参加二哥在他们局里搞的大型多余物资串换会。办
了几次了,外省的许多单位过来公开的互相比价以物换物,听说是效果挺好评价
可高了,解决了省里不少短缺物资。我看你二哥用不了多久就会高升的」。
晚饭前宾一敲门马素贤打开门手牵着其旺,「对不起,忘了把钥匙给你了。
来儿子,叫爸爸「。婴儿奶声奶气的,」爸爸「。
宾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悠,一把抱起亲在胖嘟嘟的圆脸上,「呃」。
「哇」。小孩子吓得大哭起来,
「你慢点,孩子认生」。接过小孩,「洗一洗吃饭了」。
餐桌上宾看着马素贤一口口的喂饭,「不用操心长得挺好没生过病,走路,
说话,吃饭都没问题。所有的苦都过去了」。
「谢谢你」。
「小杨把孩子抱走吧,我们还有点事商量」。
「餐馆的事我看了,你要办就办吧。钱可以贷上些,不够再凑些,关键这些
做的人要找对!」。
「还有你真打算在系里耗上几年?耽误的是自己!」。
「我知道,可他只要要卡着我,任谁也没办法。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放弃专业,
再看看吧,等研究生毕业也不一定」。
「由着你吧,本来你也不是个听人劝的人,可当时要是我在至少会活动一下,
结果也许会好些。闹到现在专业没法做了,副业倒不耽误。你可得保持着专业,
不能荒废了」。
「我知道,就是因为太自信了,老话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啊!所有生意上的
我都不会介入太深」。
「今晚你别再折腾了,让她笑话了一天。我也累了缓一缓。今天你先回学校,
让我们慢慢的适应,现在一切儿子为大」。
「也好,我再想想还有什么细节,问一下二哥他办的那个活动的具体的情况」。
71
几天后宾来到宾馆大厅看见柳雯琪带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出了电梯招招手,
「咳,好几年不见,漂亮多了」。
「你那么忙,来了几次都不赶巧没见到,你的马姐倒是见过两回,谈得来」。
「哇,真帅!」。身旁的女孩捂着嘴惊叫,
「花痴!去,叫几杯饮料」。
「你的小伙伴?够漂亮的」。
「怎么!迷住了?想帮忙把她掰直喽,那就给你留下」。
「你可别开玩笑,她在那打电话呢」。用手一指,两人挥手打着招呼。
「就在这里找个安静的角落先坐一会,等她打完电话再看,好嘛」。
「行啊」。
一会漂亮女孩领着服务员端来饮料,女孩的眼睛始终在宾身上转悠。
等马素贤打完电话过来坐下,柳雯琪扬扬手女孩知趣的离开了。眼睛滴溜的
在两人身上扫描,看一下空旷的周围低声说,
「我这次来主要是几个外省公司有一大批物资要和二哥他们公司交换,我们
是中介。还有另一件事我正在办香港身份,公司也注册到香港算是港资了。国内
有几个点都办得不错,有空去看一下,这里也可以办个办事处,你们看把什么业
务方便挂靠在上面,可以享受外资优惠。我也明正言顺的把钱按外资投给你们,
还可以进两辆免税车」。
宾没有张嘴可以感到马素贤在快速的合计,「呕,这样。麻烦嘛」。
「应该很简单!文件我都带了,明天让她去办,我得参加二哥他们的会,谈
完了还得赶回去,开张的时候我再飞过来」。
「那就先把商店转到办事处名下,再把餐馆也变成合资的。谢谢了」。
「什么餐馆?你们可别客气,这几年你们帮了我太多。二哥和三哥特别客气
从不在私人场合与我们这样的商人见面,也从不参加饭局。这次你们一定要给二
哥打个招呼,量大好几家在争,别让我们落一空手而回」。
马素贤眼睛一转,柳雯琪就会意的推过来一张折起来的纸,马素贤拿起来放
在宾的口袋里。
「那我们就告辞了」。
「还没吃饭呢」。
「以后有的是机会,先去见他哥。明天让你的助手和我联系办事处的事」。
「呃,等等,这是给你们儿子的见面礼」。一个厚厚的红包,
「谢谢」。
两人离开宾馆马素贤问,「你告诉她儿子的事了」。
「没有哇,她怎么知道」。
「有心没啥办不到。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你还不知道,二哥在家吗?」。
「不知道,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两人进了家门只有二哥二嫂在客厅,「妈呢?」。二哥向上抬抬手,二嫂道,
「呃哟,关系恢复的挺快嘛,已是出双入对了,饭都不回家来吃。儿子呢怎
么不带回来让我们见见。老三的还没生呢,这四的就满地跑了,老爷子知道吗?
孙子悄悄生在娘家了,奶奶好说见了孙子嘴都合不拢,那么保守的老爹我看
他不会答应的「。
「二嫂,求你了,爷爷那我去说,是我不对瞒着大家。我们」。
「你们有事找我就在这说吧,你二嫂说了能帮就帮」。
「呃,谢谢。这是他们的清单」。
「这胃口也太大了,而且他们交换的物资也不如别家的,你让他们明天去局
里谈吧,先跟他们谈,他们得有些我们急需的物资」。
「呃,我给他们打电话」。
两人回到家,儿子已经睡着了,马素贤拍拍保姆的肩,「谢谢,你也睡吧」。
保姆打着哈欠进屋关上门。
「我去打电话」。
走进房间细心的关好门开始打电话。忙完一切由母亲变回女友,椭圆的脸上
颧骨消失更显出眼窝深陷,鼻梁挺阔,细薄的嘴唇轻吐言词挥洒生意。宾在身后
一件件的脱去她的衣物,坚挺的圆乳在明亮的灯光下抖动泛着光,细腰下丰满的
翘臀扭动散发出诱惑。宾不耐的等她打完电话,手一扬把马素贤扔在床上。回头
有点吃惊眯起眼睛手指咬在嘴里,朝着灯光分开双腿,清晰亮出乌黑的阴毛和肥
硕的阴唇中间紧闭的肉缝。
宾站到床上俯视着他儿子的母亲,马素贤第一次由下向上看着给她带来快乐,
痛苦,和幸福的阳具,在灯光下显得如此巨大,挡住了眼前的光线,心里由母姓
的骄傲转变成对阳物的崇拜。身体不由自主的坐起来,跪在床上张开嘴小心翼翼
用舌头舔弄龟头,再缓慢的吞入整条含吸,用舌头裹紧深入喉咙,任由口水顺着
嘴角流下。张开嘴吐出阴茎做一个叩拜,
「主家施舍给奴家吧」。
气氛变得滑稽轻松,马素贤躺倒扶住双膝,宾趴在身上一入到底,两人上下
联在一起,舌头相绕,阴茎相叉,声响相混,鼻翼扇动,开始人类得以延续使命
的再次升华。
「扑哧」声响了很久,马素贤脸色惨白推开宾的头,大口喘气,
「不行你嘴堵得我上不来气」。
转身跪趴在床边,「主家还是来播种吧」。
拿起枕巾咬在嘴里侧过头投来狐媚的眼光,两手放在脸旁,宾笑岔着气从背
后抓住胯骨插入大幅进出,「噼啪」起来,激起阵阵白皙的臀浪。身体前后运动,
两手无助地抓住脸旁的床单。后背白皙的皮肤慢慢渗出血色,无奈拿掉枕巾张大
嘴尽可能的吸入更多的氧气,缓解大脑缺乏血液引起的晕眩,狐媚变成了全眼的
眼白。
宾停在里面等待她缓过气来,「堵住嘴干嘛会憋死的,保姆听多了也就不怪
了」。
「不能让她睡不好觉,没精神怎么带孩子,再说小小年纪就带坏了」。
「还要来嘛,看你累的」。
「这是什么话,不累奴家怎么怀上,就是这种时候才会有聪明孩子呢」。
「这都是些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你真要把我笑岔气就没得来了」。
「我也是这两年一个人悟出来的道理,快来吧!都给奴家」。
「我们不要小心嘛」。
「你什么意思!别扫兴,是怕奴家再怀上,你不想你儿子有个伴嘛,嘿嘿,
国家计划生育也保护少数民族」。
宾在这些歪理邪说鼓励下又兴致高昂聚精会神的开始新一轮的狂轰滥炸,直
炸的双方片甲不留。两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喘着,马素贤歇了好一会才努力起身拿
来热毛巾给已迷糊入睡的宾擦干净,拱在怀里也陷入沉睡。
72
两人又在保姆的嘟囔声中醒来,相视一笑。「她可真是话多,管的还宽」。
「人嘛总有各自的特点,对儿子好就行」。
马素贤靠在宾的怀里,「你是不是又搭上柳雯琪的助手了,隔那么远我都能
看见她看你的眼神闪闪发光,就没离开过。还好柳雯琪是女的应该不在乎,呃,
不对她是」。
「你尽瞎猜,就算是,我不也得避着你们嘛。每次你都没有真凭实据乱猜乱
想」。
「说到这我就奇怪了,你那么有女人缘,怎么就搞不定你的女神呢?说来听
听你怎么吃的鳖,高兴高兴」。
「哪有什么好讲的」。任谁也不愿提起曾经的失意。
「说说嘛,你好像就是从她哪开始一路走麦城的。我真的很奇怪。你妈都告
诉我了,你俩就算不上是青梅竹马也是两小无猜吧,为什么就没成呢?她凭什么
看不上你?哼,我看上的男人还能吃鳖,那我成什么了?」。
「你这都是什么逻辑,要是成了你还不定在哪孤单的哭呢」。
宾耐不住磨就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简短的说了追厉琳的种种,马素贤听到宾
讲两人分手时又问了一遍细节默不作声的看着宾出门,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若有
所思的看着屋顶。
很快港发公司文市办事处就成立了,包了一间套房,柳雯琪的漂亮助手暂时
留在办事处。女性用品店被名义上买了下来,改了名字和装修重新开业,港资的
成都饭店也开张了。柳雯琪风风光光与有关领导剪彩合影,马素贤和宾都只是作
为来宾远远的看着一切。两辆免税车,留一辆在办事处给商店和饭店用,另一辆
文市的第一辆「凌志」实际转给了外贸系统,赚的差额补齐了贷款。除了在系里
宾倒还是顺风顺水。
林佩并不知道厉琳的存在,家里也都瞒着马素贤和孩子的事,老爷子哪里还
不知道怎么交待,更何况别人。只是知道宾还没有明确的女朋友,就经常来系上
关心宾。工作地点离的不远就三步五十停一下看一下饮食和身体,出差出国带回
来的大小礼物和免税品也都交由宾转给父母。
猴子放出来有一阵了,宾打电话去打听近况,猴子在电话里没说太多只是表
示有时间可以去江市一谈,两人约好日子在江城宾馆见面。
与马素贤同居后,老妈开始吹着结婚,宾也着手准备。马素贤却显得有些犹
豫,这一天她第一次来到宾在学校的房子面色严肃的坐在宾的对面,
「怎么了,搞得跟敌对双方谈判似的」。
「我做梦都想和你结婚,但在我同意和你结婚前,你严肃认真的想好再回答
或者不回答,我认真地想过你告诉我的和你女神的事,你实际并没有向她提出过
她认为的正式求爱,不管是不是她矫情的借口,就一个问题」。
「不论她以后结婚与否,如果有一天她来找你,提出以前都是她的误解和错,
愿意和你在一起,你会答应吗?」。
宾低下头躲避咄咄逼人的目光,「你都说些什么绕口令,听不懂」。内心却
起着波澜,出版社门口的事已在心中浮现多次了!
「我不想知道,再说这也不会发生,我那样她都没有答应我,怎么会回来找
我」。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出去有了女人我不太在意,你会回来。可你的心中
如果还放不下她,也许有一天你有了机会还会再甩我一次」。
「不可能,我不会的!何况我们已有了儿子」。
「别拿儿子说事!你说出来的话你信吗?」。
「我太了解你了,她永远是你心中最软的那块,你永远放不下!」。
「细想一下我们之间也许真的有问题,这么多年我对你就是一味的忍让迁就。
开始于巧合,你从未对我有过激情,更多是依赖或者是亲情,可你还年青会
有太多的激情和机会很难放下。等时间长了平淡了,你我都会烦的,那样就会有
矛盾。
可我们能改嘛?我看很难,也许会改出问题!我不可能无限的等待你回归平
淡。
二嫂说得对,让你爸接受现在的我也有一定的难度,再闹一出家庭矛盾就更
麻烦「。
「别劝我!我是认真做的决定,我们还是保持现在的关系。你要是死缠烂打
我们可能又会闹得两败俱伤,这辈子没那个命我知足了,让我再生上一个,儿子
有个伴,要是命好就是个女儿,可我看你们家没女儿命」。
「这次我离开文市出去生省得麻烦,短期不会搬回来。至少也得等你结婚几
年后稳定或者有了孩子」。
「你要想让你妈早点看见孙子就快点结婚,做通你爸的工作,让他接受孙子
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像你这样的流氓,还有一个人会收的」。
「你是说林佩?」。
「别装你知道她一直在等你,肯定你把她伤到了才这么拖着,她跟我一样无
论怎样都会原谅你,可也同样有底线。你妈都给我说过几次了,只是两选一我更
合适,还有了孩子。要在以前你可以两人都娶了,可不管你娶谁话说清楚我孩子
得进门认祖。还有几句话我先给你撂这,记住这是我的态度,林佩一定会跟你提
的」。
「你找个机会出个差,我比较容易搬走。打住!为你我好就这么说定了!至
于怎么跟家里解释你就是你自己想办法了,算是对你这么多年了那么对待我的惩
罚吧」。
商店改为港资后,股份和管理并没有变化,宾与阿依汗和王怡欣陆续在办公
室谈商店的事,宾还真发现马素贤提到的阿依汗和王怡欣之间有不合,宾和大家
的关系都处得很好。为避免事情闹大还是客气的跟柳雯琪打过招呼把王怡欣转去
餐馆管帐兼管办事处,漂亮的助手也不用挂名了一天闹得心里发慌。
临近寒假了非常容易的请了假去江城,让王怡欣以出差跟着去,住进江城宾
馆在房间门口宾说,
「我先出去有个约,你也去逛逛感受一下这里的繁华。别去我的房间会有人
在谈事情,找时间我告诉你关于办事处和商店的事」。
73
回到房间前台打来电话说有人在大厅等,下楼来到大厅看见猴子挥挥手。坐
下后可以看出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还好吧?」。
「谢谢你帮我把钱补齐了。好在她们改了口供,没有算作强奸和轮奸罪」。
「没事就好,小心为上」。
「我一时半会也凑不出那么多钱还你,你知道我妈是江城人,正好出事前我
在江市换了大小两套房子,是人们急着出国留学用钱。你先拿着我不想欠人情,
我们现在就去看一下办个手续」。
「不用这么着急,慢慢再说嘛。房间都订好了离开都市就当散散心,我垫哪
些也就是救个急,没想着怎样」。
「不了,患难见真情。办完后我就还得赶回去,我父母也是怕了看我看得可
紧了,这次说是来见你才同意的。世上人情最难还,还一件算一件,总欠着心里
不安」。
「好吧,等一下我去楼上拿你在电话里说的文件」。
猴子的房子出人意料的顺利过户了,办完手续他就坐夜车返回都市。站在站
台上看着远去的车灯,宾想以后一定要小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关进监狱,凡人应
该受不了里面的压力和境遇!
回到宾馆已是九点了,敲开王怡欣的房门,她身穿薄羊毛衫,「你怎么才回
来」。
坐在椅子上告诉把她调离商店的事,王怡欣一百个不愿意,一脸的不服,眼
泪在眼眶里转悠。
「凭什么我要离开,我也可以做得很好,而且我有同样多的股份」。
「做那个太累,这多轻松。偶尔接个电话,主要是餐馆的账目比较麻烦还请
多费心。说实话你执行起来很细,可还是不如阿依汗有闯劲」。
「你们都偏袒她,就是因为她那外国人的长相够妖艳嘛」。
「我的事算是办完了明天就先回去。你再好好想想,在这里玩几天散散心,
想回的时候再回去,算是给你放假」。
「你别走,我就是心不甘」。趴在宾的肩头张口咬下去发泄心中不满。
「哟哟,你松开,肉咬下来了」。
恨恨的,「让你们偏袒她」。可还是歉意地解开扣子查看肩头深深的牙印,
「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转身向卫生间,宾一步拦腰夹起来到床前面朝下扔在床上,双手扒掉高跟鞋,
按在穿着肉色保暖裤的小腿上,宾撩起羊毛长裙,手扶着大腿内侧摸到不高的臀
尖。
王怡欣没有回头,回手解开羊毛长裙的扣子。宾联同保暖裤一起扒到小腿上,
一条紫色的名牌花边内裤三角形的盖在上半边臀上,漏出下半部臀肉与大腿相交
的圆弧型褶线,紧密而薄的裆部凸显出圆润的桃形和中间缝线。依旧是一动不动,
宾再撩高羊毛衫,背后是同色胸罩带绕向两边,解开带扣把羊毛衫推倒头上,手
里是一片滑腻。
王怡欣两脚相互蹬掉脚踝上的裙子和保暖裤,转身脱去头上的羊毛衫,一样
款式的胸罩滑落在一边,不大的两眼忽闪地看着宾。
以前总是匆匆忙忙的谈论工作,宾并没有用心思把她作为一个女人认真地观
察。现在细看颇有女人味,半遮脸的长发下瓜子脸,单眼皮倒没有宾通常认为忧
郁的神情,高鼻梁,薄薄的嘴唇噘着表露心声。不大的乳房挺立着,大而淡的乳
晕上细小的乳头。看不见肋骨,细腰和凹陷的腹部紧贴在紫色的裤边,腿间紫色
的三角中间清晰的鼓包和缝隙透出诱惑。
宾低头亲在噘着的嘴唇上,用舌头撬开牙齿深吻着。挪到胸前含入乳房,连
着乳头一起吸吮,嘴唇划到肚脐用舌头转了一圈。用牙齿咬住裤边向下拉,王怡
欣一抬臀紫色的内裤翻开眼前一亮漏出一色无毛的阴阜!宾双手一扒脱下内裤分
开双腿抵近细看,真的无毛,眼前默默的浮现出何美娜水天一色的光滑阴阜,两
人真是有的一比!
「真是宝物,我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多年」。脸贴在光滑细嫩的阴阜和腿跟上
摩挲,下巴上的胡茬扎在白嫩的皮肤上,
「呃唷,疼!」。用手按住头。
「你有当我们打工的是女人嘛?只有你的马素贤,她是我们的老板,要在文
市我可不敢,好在现在她不管我们了」。
「再说你也没夹过我几眼,倒是在她的身上转悠的多,有在一起吧?要不然
尽给她好处」。
「谁,你说阿依汗,没有」。
「我还以为因为你们上过床才把我调走的呢」。
「怎么会,生意是生意,重要是有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
双手分开丰满的大阴唇,已是水滋联连,肉体的麝香冲入鼻腔令人亢奋,
「喔,真是完美」。舌头舔在嫩红的小阴唇里侧,王怡欣的腿抖了一下,「唔」。
身体抬向宾的脸,舌头顶进细洞,滑到阴蒂用舌头舔弄,「咦啊」。王怡欣
全身软在床上。
赛个枕头垫在臀下,两手扶着腿往前刺进一半,感到紧绌再次用力突进到底,
「呀」的一个长声,有一阵没有这种紧裹的痛快了。宾停了一下吸口气,阴茎开
始在层峦叠嶂中快入慢出,享受紧滞的刮搽,略带疼痛的强烈快感压过了其它一
切的身心享受。王怡欣更多是痛苦的表情和咬牙的呻吟,慢慢的神色才开始转缓,
身体始终没有配合的动作,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冲击。宾在爆发的时候拔出来射在
肚皮上,
「你是第一次?」。
「不是,可你也太」。起身用手兜住向下流的精液,走进浴室关上门,宾在
「唏哗」的水声中睡着了。
淋浴声消失了,宾在阴茎的温热刺激中醒来,睁开眼看见盘在脑后的油黑头
发在腿间蠕动,半遮的垂发看不见脸,背后光滑皮肤上的水汽依旧反着光,宾的
手搭在背上向下滑过细腰摸在蹲在床前的股缝上。
王怡欣转过头看着宾站起来单眼皮变成细缝,舌头舔去嘴角的唾液,弯腰把
半球吊乳垂在宾的脸上,宾伸出舌头裹舔细小的乳头,手指贴在光洁的阴阜上向
里滑动。手支在耳边,分开双腿把乳房放进嘴里,「哦」的微微抬起头。宾的中
指探进细洞转着圈感受收缩,
王怡欣抬起身,倒了些浴液在龟头上跨坐进阴道,「唔」。宾没有了痛快,
滑爽的感觉传到丹田,
「有些太紧了,我看你也不舒服,润滑一下过一会就好了」。
说着开始上下动作起来,一只食指含在嘴角,一只手揉着乳房,细小的乳头
在指缝中隐现。宾的双手抓住双胯帮忙上下,王怡欣看见宾脸露坏笑和骄傲边喘
边抢着说,
「你不就是想说我以前的男人的东西太小了嘛,你比别人厉害,你!最厉害!」。
「哈哈,不是这样吗?」。
「可